她肌肤瓷白,细腻的就像剥了壳的鸡蛋,看起来又嫩又滑的。
陆燕北的喉结轻轻滑动了一下,他语气生硬的说着,“别做梦了,我才不会亲你。”
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夏小柒愣了好一会儿,低头与小玲说道,“你二舅是不是有那个大病?”
吃人嘴短的小玲点着小脑袋,“他有病。”
坐在炕头的陆红娜哭笑不得,“别冤枉人,我弟从小身体就好,啥毛病也没有。”
虽然夏小柒很想出去抓家雀,但这败家的脚踝实在不争气,就是不见好。
好在陆燕北也算照顾了她的心情,并没有独自带着李冬梅出去。而是在厨房里生了火,将烧红的苞米芯子撮进火盆里,然后往里面埋了土豆和地瓜,又在上面放了个铁篦子用来蹦爆米花。
外面是寒风凛冽,屋内陆燕北将嘣好的爆米花划拉到碗里,夏小柒在旁边捡豆似的一粒一粒的往嘴里放。
其实这样悠闲的日子也不错,身边有个十分养眼的大帅哥给自己蹦爆米花吃。
夏小柒心想:要是没有李冬梅在,简直就是完美。
坐在炕头的陆红娜放下手中的活计,轻声说道,“燕北,过几天我想带着孩子回去。”
“回哪去?”陆燕北头也不抬的,“你就老实在这待着,这就是你家。”
因为男人不务正业,陆红娜被迫带着两个孩子住在娘家。那段时间弟媳和妹妹没少给她脸色看,就连老妈也偶尔要说上几句,只有两个弟弟从不嫌弃她。
如今俩个弟媳妇对她也没有偏见了,两个弟弟一如既往的护着她,她内心里是十分欣慰的。
可娘家终归是娘家,不是一辈子的避风港。
“昨儿你姐夫家里托人捎信来了,想让我年前带着两个孩子回去,过个团圆年。”
“托人?捎信?”陆燕北冷哼了一声,“他们老张家的人是死光了?还是理亏不敢登门?”
一旁的李冬梅轻轻推了陆燕北一下,“二哥,你别这么说,说到底红娜姐也是老张家的人,带孩子回去过年是应该的。”
虽说新中国成立后就提倡打破封建传统,可既是传统哪是那么容易被打破的。女子成了婚就是泼出去的水,生死荣辱都系在了婆家。
尤其是在农村,像陆红娜这样的每次出门都有人在她背后嚼舌根子。
“为啥是老张家的人?”夏小柒嚼着爆米花,睨眼看着李冬梅,“大姐姓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大姐嫁给张顺,自然就是老张家的人。”李冬梅问道,“芳姐,难道你不是老陆家的人?”
小逼崽子,还给我下套呢。
夏小柒歪头往陆燕北肩上一靠,娇娇软软的问着,“哥哥,你说我是老陆家的人么?”
陆燕北手指一抖,差点儿被火盆给烫着。
相比陆向南,陆燕北真的算脸皮挺厚的了。这么多年一个人在军营里摸爬滚打的,听过讽刺挖苦也接受过称赞表扬,把宠辱不惊四个字都快刻进骨子了。
可这会儿,他觉得脸皮儿有点烫。
“说话呀。”夏小柒不轻不重的捏了捏陆燕北的胳膊,“我是不是你的人?”
她还换词了,那老陆家的人听着还算正经点,你的人……说出来也不嫌害臊。
目睹这一切的李冬梅心态都炸裂了,恨不得直接伸手将夏小柒推开。
“芳姐。”李冬梅气恼不已,“你现在怎么变的,变的这么不知羞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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