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宁没想到霍云沉会来,有些不自在地往边上挪了挪。
和他挨得这么近。
她有些局促,甚至连心跳都是失速的。
至于季禹风让她敬酒的话,她全当没听到,只顾着低头干饭。
倒酱料时。
温以宁无意间对上霍云沉的目光,一不小心没勾紧酱料瓶的把手,只听砰的一声黑色的酱汁便倾洒了一地。
而霍云沉白色的西装裤上也被溅起好几处。
酱汁泼墨般点伏在他的左侧大腿上,惹得他不自觉地蹙起了眉头。
这女人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专程往他裆部倒酱汁,是不是再添上一层柠檬汁,她就该扑上来“吃”了?
不矜持!
未免也太饥渴了!
有伤风化。
不过...她要是敢这么做,他倒也不介意配合她一下,看看她到底玩的有多花。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温以宁赶紧从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意图吸干他裤子上酱汁多余的残汁,以免晕染开来显得更脏。
她的手法很是麻利。
先从接近膝盖处的一点酱汁上开始操作,然后很快往上汲取着。
这期间,她尽可能地不去看其他地方。
可霍云沉这厮,恶劣得不得了。
直接岔开双腿,由着她操弄他满是酱汁的裤子。
他的坐姿...怎么说呢,如果不需要一直盯着他的腿看还好。
一直盯着的话。
她甚至能够看出他大腿肌肉的线条轮廓甚至还有那里...
温以宁羞红了脸。
她就是替他清理了一下污渍,他怎么起反应了?
“霍总,你自己来吧。”
温以宁就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反射性地收了手。
她的脸越来越红。
脑海里甚至还蹦出了一串有关于他的尺寸的数字。
“你弄脏的,你需要负责到底。”霍云沉端起手中的酒杯,不咸不淡地道:“继续擦。”
“擦就擦。”
温以宁牙一横,攥着拳头便在他的大腿上一阵摩挲。
“嗯...”
霍云沉舒服地闭了眼,随口问道:“手法这么娴熟?”
“娴熟你妹...”心里,温以宁默默地吐槽着。
不过面上。
她还是给足了霍云沉面子,皮笑肉不笑地问:“现在可以了吗?”
“还有一点没擦干净。”
“这叫我怎么擦?”温以宁不好意思碰那么私密的部位,压低了声问。
“你别怕,不会咬你的。喝了酒,它醉了。”
“!!!”
温以宁诧异地瞪大了眼,霍云沉这是疯了吗?
她暗暗吐槽着他的变态,倏然伸出手,狠狠地往酒渍处抹了抹,“现在满意了?”
“疼。”
霍云沉敛了眉,不动声色地收回了向她横出的那条腿。
他慢慢回味着那只又小又软的手在他大腿上乱摸的感觉。
微痒,还带着一丝酥麻的触电感。
更绝的是。
她的小手和他腿上的肌肉线条形成了鲜明对比。
被这样的手握着,应该会很舒服吧?
不是应该,是绝对。
想当年他也体验过的...
察觉到气氛有些尴尬。
季禹风笑着起身,率先打破了突然骤至的沉默,“霍总,我敬你一杯。小姨子见到你可能有些紧张,我替她向您道歉。”
霍云沉回过神。
默默地清理了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甚至还暗戳戳地纠正了一下自己危险的想法:只是握手,只是握手而已。
那么小的手,握在手里绝对很舒服...
“霍总?”
季禹风不确定霍云沉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端着酒杯的手举了好一会儿,有些酸。
可就这么灰溜溜地收回手,又有点尴尬。
好在这一回霍云沉总算给了回应,端起酒杯朝着他微微点头以作示意,“小事,没必要道歉。”
温以宁在霍云沉身边坐了十来分钟,原想着跟温妙打声招呼先行回家。
季禹风见她开口,又逮着她,让她给霍云沉敬酒。
温以宁被烦透了。
霍云沉却很是配合地端起了酒杯,温和地看向她,“欢迎回国。”
“谢谢。”
温以宁没想到霍云沉会敬她酒,突然有些懵神,捧起酒杯,如同喝果汁一样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
“客气了。”
霍云沉深深地看着温以宁,突然有些摸不清楚她究竟想做什么。
这酒的度数可不是一般的高。
只不过被甜香的果味掩盖了部分,入口的时候不至于过辣过呛。
平常不怎么喝酒的人可能发现不了这些。
但不代表霍云沉觉察不出来。
抛开酒的度数问题。
温以宁的酒量本来就不太好,这么大口的饮酒她难道不怕醉?
难道她是有意将自己喝醉,然后再顺势对他投怀送抱...
温以宁放下酒杯后,脸上很快就上了些热度。
喉头也觉得烧得厉害。
这症状就像是嚼了一勺辣椒又喝了一碗二锅头似的,火辣辣的十分不舒服。
“宁宁,你怎么了?”温妙关切地问。
“喉咙不舒服。”
温以宁捂着喉咙,怔怔地盯着杯子里的酒水。
难道她的酒量又退步了?
只是喝了几口果酒,天灵盖都觉得有些飘。
“怎么,和男人深喉做多了?”
霍云沉冷不丁地在她耳边补了一句,语气里带着些许戏谑。
温以宁僵直了背脊,戒备地盯着他,一言不发。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该不会,你想被我那样对待?”霍云沉冷不丁地补了一句。
“霍总,自重。”
温以宁哑着嗓子,快速地低下了头。
尽管很不愿意去回忆。
她还是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他曾经对她做的事。
大部分时间他还算是温柔的。
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每次和他做,屁股都会被他打红。
“这个润嗓子,多喝点。”
霍云沉看出了她的不舒服,给她舀了一碗凤凰栗米羹。
温以宁接过碗,喝了好几口才稍稍缓过了劲儿。
还想着说些什么。
霍云沉已经移开了视线,神色淡然地同季禹风,温妙谈笑风生。
他看起来很放松,一只胳膊自然而然地搭在温以宁的椅背上。
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
“温小姐,你说是不是?”霍云沉突然没来由地补了一句。
“什么?”
温以宁总感觉他的这个姿势像极了将她搂在怀中。
试图和他拉开距离,又不好意思做得太过明显。
毕竟人家只是将胳膊搭在椅背上,完完全全没有碰到她的身体。
霍云沉对她频频走神很是不满,不过还是耐着性子说:“我听说温小姐在国外玩得很开,酒桌上的把戏样样都会,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不太会喝酒。”
“装纯?敢不敢让我验验货?”
霍云沉看着垂首敛眉的小女人,忍不住将薄唇凑到她耳边。
要不是还有两个电灯泡在场,他绝对会将她扔酒桌上。
从她的身后。
不带一丝怜惜地撞坏她。
也只有这样。
他才能从极度的怒火中稍稍释放出来...
季禹风能够看出来霍云沉对温以宁还是有点儿意思的。
眼瞅着两人一直在不停地暧昧拉丝。
他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反手就献上一记猛烈助攻。
“宁宁,姐夫敬你一杯。”
“你不知道你决定回国的时候,你姐有多高兴。今后就在国内定居吧,姐妹间时常聚聚不挺好?”
说话间。
季禹风已然和颜悦色地给温以宁满上了酒,“对了,生活上要是有什么困难尽管跟你姐或者跟我说。”
“...谢谢姐夫。”
温以宁并不是很想喝下这杯酒,季禹风却爽快地一口闷了。
这种情况下她要是只浅浅地抿上一口,明显是不给人面子。
她一点儿也不情愿和季禹风扯上半点关系。
但她姐还得跟季家人生活在一块儿。
不管怎么样,面上闹得太僵对她姐总归不好。
就在温以宁有些犯难的时候,霍云沉直接夺过了她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酒量差就别喝烈性酒。”
说完,霍云沉直接让服务员给温以宁换了椰汁。
烈性酒?
怪不得只喝了几口,她整个脑袋便晕乎乎的。
温以宁在心里暗暗地给季禹风记了一笔。
她就说季禹风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请她吃饭,原来是想着将她灌醉,再重新将她送到霍云沉床上。
想到这一点,她气得想要当场离席。
碍于酒劲儿实在太猛,她连看人都带着双影,想必连起身都困难。
这种情况下。
她还不如坐着休息一会儿,尽可能地稀释酒精浓度。
“好热...”温以宁捂着脸颊,瞳色有些涣散。
霍云沉听着耳边传来急促的呼吸声。
整颗心都跟着浪了起来。
不出意外的话。
今晚他就可以将她拆骨入腹,翻来覆去地折磨地死去活来。
不止如此。
他还要她在他身下痛哭流涕苦苦求饶。
霍云沉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够。
像温以宁这样狠心的女人。
他不介意将她囚在身边,日日夜夜干她,干到坏为止。
还有她的那双手。
也不知道手速有没有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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