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见6天放追近突然回身刺出一剑,6天放横棍去挡,就在这时天光忽然变暗了、抬头看时十几片大铡刀已经到了头顶。
6天放反应奇快,双臂一拉一推、棍头伸出点在花瓣上,身体就势向后滑出。
他本想滑出去的,没想到嘭的一声、后背撞在荷叶上,瞬间、四周一团漆黑。
哎哟喂!这是被大荷叶罩住了啊!王八蛋,这可怎么办呀?定了定神后,6天放现由于地面不是非常平,荷叶下透进几丝微弱的光亮、自己被困在荷叶和荷花之间的空处。
md,也不知道这玩意到底是什么做成的?看看空间够大,6天放轮开黄金棍向荷叶打去。
当的一声,如同是在敲响了巨大的铙钹,声音之大震耳欲聋、6天放连忙扔了棍子捂住耳朵。
那声音在巨大的荷叶内经久回荡,就算捂着耳朵都能感受得到,难受了好一会儿、声音才渐渐止歇。
“别打了!”突然有人说话,“这是何师叔的宝贝,你打不坏的,再打就把咱俩震死了!
哎哟!听声音应该是那个女道士了真呀!6天放眼珠一转,说道:“小道士,你给我过来!”
“我才不呢!”声音应该是在荷花的另一侧,“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6天放说道:“你不过来我就砸这倒霉的荷叶,反正我不怕震,你过来不?”
“不!有能耐你就打,我就不信把我震死了你能好到哪去?”
6天放捡起黄金棍轻敲了一下,威胁道:“再不过来我可真砸了...!”
“等等、等等...”
6天放运起夜视眼也没有看到人,便绕过荷花走过来,见了真正从怀里取出一张符纸插在长剑上、长剑轻抖那符纸便燃起了火。
火光一起了真看到6天放就站在近前吓了一跳,下意识退开两步,“你要...要干什么?”
“干嘛这种表情?老子又没想上你。”6天放说道:“你师父是谁?”
“我师父是司马徒天师,怎么了?”了真戒备的反问。
“我问你,外面的何仙姑就是什么八仙之一的那个何仙姑吗?”
“什么八仙?没听说过,我只知道她是吕师祖的徒弟。”
哦!6天放有些明白了,这个何仙姑还没有真正成仙呢,也对!否则自己能打败神仙那才就不对了呢。
“这么说,你师父也是吕洞宾的徒弟?”
“不是,不过我们都是天师一派,便这么称呼了。”了真说道:“若真论起备份,我们的二十三代祖师爷张道陵是老君的第子,而吕师祖是老君的徒孙;
我们应该称何仙姑二十代师叔祖呢!哎,不对...是二十一代...还是二十代来着,我算算啊...!”
“停停停,”6天放可没有闲心等她算那些东西,问道:“你师父派你们来干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不说我就敲这大荷叶,看你难受不难受?”
“别敲别敲,”了真连连摆手,“我师父并没有派我们来,我和两位师兄本来是到京城去了,是高师弟邀请我们来的。”
“高师弟?”6天放好奇的问:“就是高俅的儿子高衙内吗?”
“对呀!就是他。”
“对了,他跑哪去了?还有被他绑架来的那个女人呢?藏在哪了?”
这一次了真瞪着他不说话了,“说!”6天放把黄金棍擎到手中,“虽然我不愿意打女人,但是你别把我惹火了!”
了真转转眼珠,突然抖剑把燃烧的纸符甩过来。6天放拿棍一撩,纸符便熄灭了,趁着这工夫了真绕到了荷花的对面。
6天放目光如炬、左右一扫便知道了,放轻脚步走过去,见了真手持长剑探着头这边看看、那边望望。
6天放走近她四五米之内才轻轻跺了下脚,了真吃了一惊,可能是怕自己叫出来、用手捂着嘴跑开了;
她可没有夜视眼,没跑几步便撞到荷叶上,惊慌的回头看看转头再跑。
6天放也不追而是从另一侧绕过去,看好她的行走轨迹等着她。
了真听听身后没有声音便放慢了脚步,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的、到了6天放身前她也没有觉。
直到她撞进自己怀里,6天放才一把抓住他持剑的手腕,“看你还往哪跑?”
了真惊叫一声,挥左掌打来。6天放的钢筋铁骨已经到了第八阶碎石断金的程度,任她打了两掌跟挠痒痒差不多。
了真的手掌反倒是被震疼了,第三掌提起便打不出来。“别费力气了,”6天放说道:“利剑都伤不到我,你也不想想。”
“放开我...”了真用力挣扎,怎奈对方的手像老虎钳子一样,纹丝不动。
“告诉我,你们把潘金莲藏到哪了我就放了你。”6天放说道。
“不能告诉你...快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
“嘿嘿,还男女授受不亲?你们从背后偷袭我、绑架他人怎么不说呢?难道我抓着你的手腕比你们做的那些事情更卑鄙无耻吗?”
“你才无耻呢...快放开我...!”
“说了我就放开你!”6天放一点点力,手指渐渐收紧。
了真疼得满面通红,依然不开口。哎呀!我还治不了你?6天放把她拉近了,威胁道:“快说!否则我可亲你了。”说着向她脸上吹了口气。
了真吓得惊叫,立时缩着头说:“我说我说...高师弟带着那个女人回京城了...。”
“哎哟!”6天放惊讶不已,放开她的手想走、迈出两步才意识到出不去。
“混蛋!这个破玩意...”恼火之下,6天放又挥棍砸去。
这一下声音更大,震得脑仁疼。了真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当然了、6天放自己也难受之极。
声音消失,了真忍不住骂道:“你有病啊?都告诉你这是宝贝,你打不坏了。”
“我有病你有药吗?”6天放气恼道:“再啰嗦我还打。”吓得了真再不敢吭声了。
荷叶是不敢再打了,6天放就砸地面的石板、在荷叶下掏了个浅洞出来,然后把黄金棍插到下面。
可惜没有用,大荷叶仿佛有万斤重、纹丝不动。6天放气得来回走动,不住口的低声咒骂,忽然想起什么停下来问道:“高衙内怎么会是你师弟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