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院还燃着灯光,叶天磊隐约看见窗纸有一抹剪影。w . v m)
他推开门走了进去,却见一个身材窈窕女子站在窗前,乌黑的长发垂到腰部,一袭白衣纤尘不染,果然像叶秋儿所说,只看背影便觉得气质出众卓尔不群。
太僵刚要禀报,便被叶天磊制止了。他轻轻走了去,却听见她叹息着念:“日日思君不见君……”
看来再绝世出尘的女子,也经受不住寂寞啊。
叶天磊笑了笑:“是在思念朕吗?”
白芷没想到后面有人,一转身,却见烛光下站着一个身子挺拔英俊潇洒的男子,他浓密的长眉,灼人的眼神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魅力。尤其是那勾唇轻笑的样子,令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神|魂|颠|倒了。
她急忙行礼:“臣妾见过皇。”话音未落,她整个人便落入一个温柔的怀抱。
那双手臂十分有力,那么抱着她,有股阳刚之气窜入鼻孔,让她一时间心乱如麻,不知道如何反应。
那生涩的动作,让叶天磊好感倍增。他轻笑,白家难道没有教她房术吗?这样怎么来迷惑他呢?难道这女子是装的?
他看着她,好一张清纯绝美的容颜,配这惊慌失措的模样,真是让男人心动啊。
叶天磊立刻打横抱起她,往床榻走去。白芷的脑海却突然闪过那夜与叶秋儿同坐在山洞时的情形,还有很多她出手相救她的瞬间。
所以,在触到床的那一刻,白芷本能的想跳起来,可是很快便被叶天磊压住了。
他看着她,吻如雨点般落下,天知道叶天磊是有多不情愿,可是想起这风雨飘摇的江山,想起自己内忧外患,他便把那不满拳头发泄到了她的身。他用力的吻她,不断的拉扯她的衣服,根本不给她还手之力。也没有什么温柔可言。
白芷如一个破败的娃娃,任由他蛮横的撕扯,屈辱感涌了心头。
最后,她猛地推开叶天磊,起身跑,可是很快便被叶天磊抱住,重新压倒在床。他忍不住冷笑:“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这不是白家一直都想要的吗?现在你马要如愿以偿了,还搞什么欲拒还迎?”
白芷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她拼命摇头:“那是白家想要的,可是却从来不是我白芷想要的。陛下,若是你不爱白芷,请你放了白芷。”
“让我放了你,这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你入宫是为了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叶天磊继续撕扯她的衣服,那已经是她身最后一件肚兜,“既然你成了我妃子,那么应该履行做妃子的义务。”
说着,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在这时,白芷竟然扭头一口咬在了叶天磊的胳膊。
叶天磊被她这一咬,彻底没有了兴致。他冷冷的看着白芷,冷笑起来:“我不管你耍什么花招,我告诉你,看见你这张脸我讨厌。既然你那么不情愿,以后也别跟我弄出什么幺蛾子。”说完,叶天磊甩袖离开。
白芷慢慢抱住了自己的膝盖,蜷缩在床,把头埋在臂弯,痛哭起来。
她突然觉得自己在这个牢笼里,可能要关一辈子了。
那个人,她可能此生此世都等不到了。只能回忆。
叶天磊穿衣服离开之后,心里又有种说不出的挫败。他本来是想哄她的,他本来是没有打算跟她撕破脸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她的反抗,想起她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他来气。
他的所有耐心都用在了叶秋儿身,他不想勉强叶秋儿,便希望所有女人都对他百依百顺。在叶秋儿那的不顺,他都撒在了别人身。可是,离开之后,他的心里又有种说不来的别扭。
也许,那时候,让他想起了叶秋儿,若是他也用强,叶秋儿也会这般反抗吧。
本来,他是打算立刻便把这白芷打入冷宫,以后都不想见到她。
可是想起她那宁死不屈的样子,他竟然把她的脸与叶秋儿的重叠了。身旁的太监察言观色,正准备问他要不要让这女子搬个地方。叶天磊却摇了摇头:“算了,你去库房挑些好东西给她,说本王心情不佳,委屈她了,让她不要放在心。”
那太监一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领命去了。
第二天,叶秋儿见了他,问他进展如何。他只面如表情的点了点头:“长得还行。”
“这样?”叶秋儿有些失望,叶天磊轻笑,“那你还想怎样?我娶媳妇好像你我还着急。对了,你既然认识这白芷,不如你去看看她吧。我看她在这深宫里寂寞的很。”
叶秋儿想了想,也是,自己一直欺骗她,是时候告诉她真相了。
“三哥,我这一身男装打扮,终究是不方便。不如你给我找件女装,我换了衣服再去找她。”
叶天磊点了点头:“没问题。不过,现在我们要去游湖,等晚吧。晚再去找她也不迟。”两人高高兴兴去游湖,宫女太监看在眼里,也都十分高兴。因为他们还没见过皇对谁这么心呢。所以宫都在传,皇看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
此时,白芷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可是想起昨夜的事情,她心里也是波涛汹涌。说实话,她是讨厌叶天磊那般粗鲁,可是也是她第一次那么近距离的接触一个男人。更何况,他说的没错,她是他的妃子。伺候他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她那样范匡,他不但没有怪罪,还让人送来了礼物道歉。
想必他的心,也是很好的。
在白芷胡思乱想的时候,福伯给她挑选的心腹宫女则在一旁劝:“我说娘娘,你也该主动出击了。你不知道,国主除了昨天晚来了您这里,可是从来没有去过其他地方休息。可见你在他心里,可是很与众不同的。只是,您昨天晚那么一闹,只怕已经让他推到别人怀里了。”
白芷听这宫女话里有话,便问:“怎么回事?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娘娘,您还不知道吗?我听说,有个来路不明的女子现在一直的宫里住着,国主对她宠爱有加,只怕假以时日,她也要入宫为妃了。”
什么?白芷没想到,这国主这么快有了新的女人。
虽然她不在乎,可是父亲已经传了信,说她若不能得到皇的心,废了她这颗棋。
她知道废棋意味着什么,只怕若是白家再送来女子,她的好日子彻底结束了。
所以,不管怎么样,先拉拢住国主的心再说。
“那我应该怎么办?”白芷问这个心腹宫女。
这心腹宫女是白家调|教好的,她笑了笑:“自然是主动出击。奴婢已经为您熬好了粥,趁着国主无事,您给他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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