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兮突然道:“不对啊!你是怎么熬得药啊!”南宫扶辰听到这句话,笑了笑一笑说道:“忘了告诉你了,在你刚才晕倒的时候,我一紧张,居然可以站起来,还可以走路了。 ”雁兮激动的说道:“看来是老天在帮助你啊!”南宫扶辰却说:“不是老天,是你!如果不是你的照顾,算是老天,我也不会好起来。”
雁兮听到南宫扶辰的话,害羞道:“没想到你也油嘴滑舌的。”“我说的是真的,雁兮此时此刻我才知道,你是我这辈子最大幸福。”南宫扶辰深情的看着雁兮说道。
说着,便在雁兮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去在盛些药来,今后我要照顾你,我要保护你!”雁兮听到南宫扶辰的话,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样的甜。
他们之间的感情在这相依为命逐渐升温,南宫扶辰却不知道,远在云国之地的两个人却为他的生死做了最坏的打算。而他放心不下的楚国百姓,也活在越国的铁蹄之下。
此时,晏浔与叶秋儿离开太医馆,然后来到御房商议关于莫云疏的事情。他们听说莫云疏现在已经在楚国安营扎寨,而且包了很多人来治理楚国。楚国的百姓虽然对莫云疏很不满,而且对于侵略他们国家的人都有反抗情绪,可是百姓终究是百姓手无寸铁,怎么可能跟一个军队去抗衡呢?
再说楚国一向贫弱,他们只是靠红莲和山参来养家糊口,可是如今经过战乱,谁还有心情去深山里边摘深山和雪莲呢?所以,现在的楚国十分的贫弱。
莫云疏也更容易掌控他们,而且越国怎么来说也是原腹地,地大物博,物资丰富,所以他们对楚国百姓像奴隶一般,楚国百姓也只能默默忍受。只是这楚国唯一的弊端是太冷了,莫云疏常年在温室长大,来到这寒冷之地自然是受不了的,所以莫云疏基本在楚国待不了两日便要回越国去了,只是派一些心腹守着。
前几日晏浔已经从探子口得知莫云疏在楚国发现了金矿,这金矿的位置十分特殊,据说是在雪山深处。也不知道这莫云疏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刚开始的时候便半路截胡,在云国与楚国大战期间把楚国收入囊,这接着又在楚国发现的金矿,这简直是人若走狗屎运老天都会帮忙。
南宫扶辰祖辈历代在楚国,居然都没有发现这个金矿的位置,没想到竟然给莫云疏发现呢!看来这莫云疏是不打无准备之仗,因为刚开始的时候,晏浔也觉得怪,为什么莫云疏要偷袭楚国,按理说若是两军交战难分胜负的时候,若是越国帮助楚国一把,把云国一举拿下,那么云国也是难以抗衡的,说不定现在云国已经成了越国的囊之物。
可是没想到莫云疏竟然反而攻打楚国,把楚国国都给占据了。那时候晏浔还觉得纳闷,为什么越国会轻易放手云国这块肥肉转而去偷吃楚国这个剩骨头。如今晏浔是明白了,原来莫云疏早知道那里有可能有金矿,所以才会攻打楚国。
毕竟一个国家的财力代表着一个国的国力,若是这金矿开采出来,那么越国便是世界霸主,只怕再也没有任何国家能与他抗衡。
叶秋儿知道之后也是十分的焦急,现在想莫云疏究竟是怎么发现金矿的已经于事无补,现在他们唯一能做的是怎么阻止莫云疏开采金矿。纵然是拼死一搏,也不能让金矿落入莫云疏的手。
叶秋儿想想对晏浔说:“不如我们去偷袭吧,让开采金矿的人全部杀掉,然后这金矿我们来开采。”晏浔听后直接摇了摇头说:“我们现在不能这么武断,莫云疏派了多少兵在楚国我们并不知道,算知道的话,这莫云疏已经在楚国只怕部署了不少人,我们贸然前去无异于找死。”
叶秋儿想了想也是,于是便提议道:“皇,有道是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我们两个在这样想,毕竟精力有限,很多地方难免有顾全不到的地方,不如找大臣商议。”
晏浔听后只是叹了口气:“这朝大臣个个都是张口说话的主,真正干实事的不多,而且太多人参与这件事很快会走漏风声。
若是让莫云疏知道我们在打那金矿的主意,只怕莫云疏会加强兵力,到时候我们再想偷袭难了。
叶秋儿点了点头,然后对晏浔说:“你顾虑的有道理,那不如我们找几个信得过的人过来商议一下吧?”晏浔想了想说:“那找肆风吧,我看这几日他也休息够了。”
这一回晏浔几乎跟叶秋儿想到了一块了,这肆风自从自己的夫人怀孕之后,便一直没有朝,而且那时候国家相对安定,也用不什么人。所以便让肆风回去陪夫人了,如今正是用人的时候,这肆风怎么说也该回归朝廷了。
“那我们现在让他过来吧!”叶秋儿这样提议,晏浔想了想,点了点头,然后对侍卫道:“快去,快去将军府把肆风给我请过来!”
这肆风说起来还真是因祸得福,之前他一直有些仰慕叶秋儿,没想到来到这云国境内,不但遇到了凤歌,还与她喜结连理。这肆风本是谋士,而凤歌是武士将军,这一一武看样子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可没想到缘分是这么神,竟然让南辕北辙的两个人牵在了一起。
如今两个人是恩爱和谐,居然齐眉不知道羡煞多少人。而且这肆风原来是有自己的府邸的,可是为了为了迁凤歌,他竟然也不顾什么男子的尊严,搬到了将军府跟着凤歌住在了一起。
不多时,肆风便满面笑容的来到了御房,他跟晏浔行过礼之后,转头看了叶秋儿一眼。之前肆风总觉得有些对不起叶秋儿似得,毕竟刚开始说喜欢人家的是他,后来移情别恋的也是他。所以他看见叶秋儿总是有些讪讪的,叶秋儿觉得好笑,他们两个根本没什么,若是真论起来,叶秋儿还欠他一条命呢。
如今这次肆风了她,像老鼠见了猫似的。所以看到叶秋儿也在场的时候,肆风的笑容明显的一僵,然后尴尬的问道:“叶秋儿,你也在这里?”叶秋儿点了点头:“是,我本来在,怎么你现在准备看见我逃跑了?”肆风摇了摇头,然后是尴尬的样子:“叶秋儿,你多想了,我不过是有些忙。”
叶秋儿也笑了笑:“是啊,伺候怀孕的夫人当然是忙呢!忙得不可开交了!”肆风笑了笑还要解释什么,叶秋儿便打断他的话说:“肆风,我们也算是熟人了,能不能请你答应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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