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摆了摆手说:“算了,实话告诉你吧,刚才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这补心之术我还是会的,只是最多能给他二十年的寿命。”
“看来还是无法完全恢复了!”叶秋儿仍旧有些担忧,那老头说:“那是自然的,心肺都受损了,怎么可能完全修复?能活二十年已经很不错了,你知足吧!”
神医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吃了瘪,所以语气颇为不善,立马便赶走叶秋儿:“好了这里没你的事,赶紧滚出去吧。”
叶秋儿急忙穿鞋子起来了,生怕耽误着神医救人。这神医也不看他,立刻便坐到床前开始对晏浔动手术。
可在这时,他突然疑惑地扭过脸,看叶秋儿仍旧站在身后,不耐烦道:“不是让你离开吗?你在这儿我怎么做手术?而且到时候这到处都是血,如果你晕血,我还要救治你,我到底还是要不要救人啊?”
叶秋儿看这人态度傲慢,看他是有些本事的,她不愿再多说,生怕他说途再有什么意外,所以便退了出去。
虽然叶秋儿心也是十分焦急,也十分忐忑,但是此时此刻没有任何的办法。叶秋儿急忙退了出去,把门关好,可以转身看到那年轻人在外面。
这年轻人长得是丰神俊朗,一表人才,只是他怎么会跟这神医认识的,而且还要喊这神医为哥哥。这两个人的年纪几乎相差了五六十岁,这以兄弟相称,也太有些离谱了吧?
叶秋儿不住在打量着年轻人,这年轻人倒是坦然,那么静静的站着让叶秋儿看,等叶秋打量完了,他才幽幽的开口说:“怎么?是不是觉得我长得太俊美了,你有些情不自禁啊。”
叶秋儿没想到这年轻人看起来一本正经,这说起话来也是油腔滑调的,她不由得白了他一眼说:“我只是觉得怪,你与这神医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年轻人笑了笑说:“你刚才听到我们说话了?”叶秋儿点点头说:“不错,你可喊他哥哥他,喊你小弟,你们两个年纪相差的也太多了吧!”
这年轻人并不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觉得呢?你觉得我跟他是什么关系?”叶秋儿想了想说:“我虽然不知道你们真正的关系,但我知道那神医也并非是这个老者,他扮作渔翁引我过来的时候,我知道他用的是易容之术。
后来他把我带到这竹林之,又说要请自己的师傅最后,他消失了,自己的师傅来了,可见他有易容成了这须发皆白的老者,从头到尾他都是在骗我的,也许他的真正面容和年纪也如你一般。”
这年轻人没想到叶秋儿这般聪慧,而且是在这么紧急的情况下,匆匆两面他便立马看出别人是易容的。这事叶秋儿没有告诉他,自己的化妆术也是出神入化,所以别人易容,他是轻而易举能看出来的,哪怕别人装的再像,只是身的气味却,变不了。
第一次见到渔翁,叶秋儿觉得怪,这样一个老头身没有发馊老人味,反而有一股淡淡的说不出来的清香,这已经很怪了。后来在这须发皆白的老者身她仍旧闻到了这个味道,所以说叶秋儿早在他出现的时候断定他们两个是一个人。
叶秋儿没有拆穿,只是觉得不管他是谁,他有什么目的,只要能够救晏浔她什么都不会说的。
这年轻人越看叶秋儿,越觉得喜欢,这叶秋儿简直是聪明绝顶啊,他笑了笑道:“难道你不害怕那老头对晏浔不利?毕竟他对你来说是一个陌生人!”
叶秋儿笑了笑说:“我想情况不会现在更糟了。我现在已经毫无办法,如今这已经是我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那年轻人点了点头,他也明白叶秋儿为什么要铤而走险,为什么要相信这个陌生人呢。这年轻人笑了笑说:“你放心,我保证他不会对你们不利的!”
这回叶秋儿反而要问他了:“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我和晏浔?而且你们似乎对皇宫的事情非常清楚,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那年轻人笑了笑说:“天机不可泄露不过,过段时间你应该会知道了!”叶秋儿看他不想多说,也不在勉强,只是点点头说:“好,我知道了!”
然后两个人,便有些无话可说,叶秋儿心仍旧担心着晏浔,所以有些魂不守舍,找了个地方静静地坐在那儿发呆,她却没注意到有一双眼睛一直跟随着她。
这年轻人本来对叶秋儿是没什么兴趣的,毕竟她与晏浔关系是非寻常的,这件事几乎整个云国的人都知道,只是这年轻人第一次见叶秋儿便觉得她长得也挺一般的,虽然算得是面容姣好,但是也算不绝顶美人。
可是跟她谈话,这年轻人却觉得怪不得晏浔那么钟情于叶秋儿,这女子果然是非寻常。这年轻人现在按耐不住走了过去,坐的叶秋儿身边坐了下来,然后问她:“你为什么会同意换心之术呢?你知道换心之后你也活不了多久的,难道晏浔真的值得你付出一切吗?”
叶秋儿笑了笑说:“你不明白,有些感情,便是穷碧落下黄泉,永不相负,而且我与他之间经历过太多太多,如果他死了,我绝对不会独活。”
这生死相随的爱情,这年轻人听过不少,可是在现实生活还是第一次遇见呢。所以他觉得十分的惊讶,要看这叶秋儿说:“你当真是想清楚了?只怕是你死了,晏浔未必会像你这般痴情,只怕最后得到的也不会是好结果,毕竟晏浔现在是皇帝。
虽然他现在没有管他后宫,但是我听说他也曾经带过两个妃子,虽然现在都已经不在后宫,这是说明晏浔也是有所有男人的通病,是十分花心的。你现在的确是有本事与他并肩而立,可是若有一天你人来珠黄,他不再喜欢你啊,那么你什么都得不到。”
叶秋儿笑了笑说:“我知道,不过我仍然会这样选择,因为这一刻我不想辜负我自己,至于以后怎么样,以后发生什么,那随他去吧,毕竟没有发生,我也不想考虑那么多。”
这是典型的只在乎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这样洒脱和自信的女子,年轻人还是第一次见呢,他又凑近了一些说道:“我叫江流。”
叶秋儿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这江流觉得很怪,按说听到他的名号应该知道他的身份,可是叶秋儿却似乎对这并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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