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齐这才转身看着叶秋儿说:“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他们现在只听我一个人呢,你说什么他们都不会信的,所以你想解决他们,他们会不会是想让你解救?
这如同说到庄周梦蝶或梦蝶庄周,你觉得你是在解救他们,甚至觉得他们过得很苦,但是他们在这个世界,在自己的思想,说不定他们过得很幸福很安稳,很快乐,你解救他们,等于陷害他们,你懂吗?”
叶秋儿儿听了江齐的话,越发笃定这些人绝对不是盲目崇拜江齐这么简单。 叶秋儿儿看着江齐说道:“你放心吧,我终究会知道这秘密是什么呢。”
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开了,江齐看着叶秋儿儿的背影,眼神带着某种肃杀,说:“小姑娘我真是舍不得杀你呢,你这么有意思,我都想看看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呢?有些事情不是你一人之力能解决的,如当初的我一样。”说完之后他又转过身离开了。
晚的时候叶秋儿儿挨家挨户去查看,发现大家的作息都很正常,只是人与人之间基本没有什么交流,似乎他们活着唯一的目标便是信奉神灵,便是为了伺候着江齐,听他的语言行事。
一天晚之后,叶秋儿儿并没有发现任何的线索,他有些沮丧,他准备离开,可是在她离开最后一户人家的时候,他突然发现那油灯点着点点蜡油,而且有一只老鼠在啃那蜡油,可是刚啃了两口之后便死在桌子。那一刻,叶秋儿儿浑身一震,她突然明白了,原来迷惑大家的一定是这些蜡烛,所以他趁有人熟睡的时候便把屋的蜡烛拖了出去。
之后他仔细研究发现这蜡烛果然是内有乾坤,这蜡烛本身便是一种有非常强烈气味的。
以叶秋儿儿的经验来看,这应该是一种迷香,点燃之后效果会更加的明显。而且久而久之会让人的神经麻木,那一刻叶秋儿儿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大家都对江齐这么崇拜,这么言听计从,没有一个出来质疑江齐的,原来是这迷香捣的鬼。叶秋儿儿把这蜡烛装了起来,她想看能不能用解药把这迷香的毒给解了。
然而,终究是她多想了,这世的毒药千千万万,要想解毒除非知道那毒药的配方是什么,否则根本无法根除这毒药。更何况,这里的人长年累月的经受这种毒蜡烛的侵袭,只怕早已经毒素骨髓,无药可医了。那一刻,叶秋儿儿心有种说不出的沮丧。
叶秋儿儿不知道为什么江齐要控制着林州城的人,也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怎么得罪了江齐,刚开始她只是以为江齐与江映父子只是因为多年前那些事才会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可是挺江齐所说,似乎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叶秋儿发现这段时间江齐一直住在宗庙之,于是天亮叶秋儿便带着蜡烛直接来的宗庙,他发现这宗庙竟然别有洞天,外表看来只是一个祭拜神灵的地方,可是进去之后却仿佛一个偌大的迷宫一般,叶秋儿走着走着仿佛入了桃花阵一样,怎么也走不出来了。在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听到真实的声音说:“你来了。”
叶秋儿转头一看,发现江齐站在那假山之远远的看着他,叶秋儿立刻问道:“你居然知道我来了,这想必也知道我为什么而来吧?”
江齐笑了笑说:“没想到你这女子还真是执着啊,既然你想知道我的过去,我也不妨告诉你。”
江齐轻轻一摆手,那桃花这边消失了,江齐带着叶秋儿来到了一个雅致的房间之内,叶秋儿发现这房间似乎有些似曾相识,他突然想到了烟翠楼那间密室,这里所有款式都与烟翠楼里的密室都一模一样,叶秋儿觉得怪,发现江齐这人还真是有意思,所喜欢的风格都一模一样。
他坐下之后江齐点了一炷香,叶秋儿本能的想屏息凝神,不想闻到这个气味,但是江齐却看了她一眼,笑着说:“不用怕,这香没有任何的迷药,只是想熏熏房间罢了。”
叶秋儿没想到江齐的感觉这么敏锐,自己想做什么,他竟然立刻知道了。叶秋儿想了想说道:“我只是习惯性的,再说你这里的迷药可迷倒了不少人呢,我可不能大意。”
江齐笑了笑,接着说:“我要杀死你易如反掌,一直留着你,不过是想看看你究竟要做什么而已,没想到这几日你也发现了林州城所有的人是因为这蜡烛才让我控制。
所以再往下去,我想你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了吧。所以你才会来找我,既然你想知道所有的秘密,那我便把这一切都和盘托出,只是我想告诉你,等你知道全部的时候也是你的死期了,难道你不害怕吗?”
叶秋儿没想到这江齐竟然没有任何的拐弯抹角。叶秋儿说道:“谢谢你的坦诚,说实话,没有人不害怕死的,包括我也很怕,可是我想知道这一切,而且我有信心,我可以说服你。”
江齐笑了起来,好像听到了十分好笑的笑话:“你这个女人还真是死性不改,或者说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不要那么自信,这世界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听你指挥,想必这几天你也应该感受到了那种无力之感。”叶秋儿笑了笑说道:“你说的没错,不过我仍然还是坚持我自己的选择。”江哲没有再说什么,于是坐了下来,说道:“想问什么,你尽管问吧。”
叶秋儿说道:“我只是想问你与江映老将军为何会父子反目成仇,而且这么多年老死不相往来,那女子被老将军打死究竟是真是假,而且你为什么这般执着,这般偏执,不但建立了烟翠楼,还要这里装什么神明,并且控制整个林州城的人,这究竟是为什么?”
这是江齐一辈子的秘密,可是现在他却愿意诉之于人:“这一切的原因都是我爹引起的,所以这辈子我决定不会原谅他。”其实,整件事情还要从我十三岁说起……
十三岁那一年我们兄弟几个感情非常好,而且在家也是闹得鸡飞狗跳,因为都是男孩的缘故,所以大家都较调皮,父亲也没有时间管教我们,便总是叫大哥管着。
大哥是跟父亲最像的,而且大哥十分崇拜父亲,不管父亲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去做,而且也是十分的刻苦,父亲让他习武练剑,他习武练剑,让他去学习那边学习,我们私底下都说他是父亲的跟屁虫,而且总是笑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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