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第四场死神游戏的场地是老a选的?”
“这算什么?更过份的时,李安要想与老a对决,还必须先消灭一股凶恶的武装力量才行。这叫什么事呀?”
“我倒不是担心李安无法消灭那股武装力量,只是担心李安在股武装力量身上消耗过多的精力,没有余力去对付老a。”
“没错,简直连一点公平公正性也没有!”
“凭什么李安连闯三关还得完成附加任务才对和老a对决,为什么不让老a完成一个附加任务再和李安对决?”
“抵制老a,抵制死神游戏!”
......
第四场死神游戏还没有开始,就掀起了一场舆论风波。
人们叫喊着抵制老a和抵制死神游戏的呼声是越来越高。
可是,死神游戏刚刚开始播放,人们又立即凑了过去。
“我可不是冲着老a或者死神游戏才看的,我只是想知道李安怎么样了。”
“对,我们担心的是李安。”
“李安,你一定要活着,好好教训教训老a!”
......
李安自然听不到人们的呼声,他已经身处亚马逊丛林里。
除了自身的装备外,李安只带了掮客提供的手表,并没有通讯器。
手表主要具备三个功能。
一,倒计时。
二,定位。
三,隐蔽的报像头可以将李安所面对的一切都拍下来。
它也是唯一可以为死神游戏提供直播的工具。
掮客不是没有想过用无人机来跟踪拍摄,却担心会暴露李安的位置而作罢。
至于佣兵们更是只能远远地跟着,无法靠近李安,也就不能提供第一手资料。
“哗啦啦......”
李安陷落在亚马逊丛林里面不到半小时,天空就落起雨点来,而且有越小越大之势。
动物们都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雨而躲了起来,李安却还在冒雨前进。
四十八小时内消灭所有的武装力量,李安必须节省每一秒时间才行。
另外,下雨对李安来说是一件好事。
敌人一定会像动物们一样避雨,大雨在遮挡敌人的视线同时,也有助于掩盖李安移动时所出的声音。
走了不到一个小时,李安就停了下来。
透过瞄准镜上面的热能探测功能可以看到前面大树后面蹲着两个人。
李安悄悄地向旁移动,以便可以更加清楚地看到目标。
树后是用枝叶搭建而成的简易棚子,看样子是做为哨岗和临时休息的地方而用。
棚子下面窝着两个人,ak步枪被随意扔在一旁,正相对着抽烟聊天,根本没有现李安的出现。
李安端起狙击步枪检查四周,“炮口”瞄准镜所携带的热能探测距离为一百米,百米之内除了眼前的两个目标外再没有第三个敌人。
确定敌人的数量之后,李安将狙击步枪反背在背后,伸手抽出军刀小心地向前潜去。
李安已经参加了三场死神游戏,每一场死神游戏中的敌人都是狙击高手。
眼前这两个武装人员相对于狙击高手来说,完全是门外汉。
即使他们手中拿着武器装备,能挥的效用却绝对不到狙击高手的百分之一。
况且他们一点也不珍惜手中的武器,将它们随意扔在地上,任由雨水冲刷。
认真看的话会现,其中一把枪口已经被泥土堵严实了。
战场上,枪对士兵来说就是生命。
不爱护自己的枪就相当于不爱护自己的生命。
眼前这两个敌人正是如此,即使他们碰巧现了李安,他们对待武器的态度也注定了他们死亡的命运。
不知道两人聊到了什么,竟然哈哈大笑起来,李安距离他们只剩下不到十米。
没有选择用狙击步枪直接狙杀两人,是因为李安不想过早的暴露自己。
越晚被敌人现,李安成功清剿这些武装人员的机率也就越大。
距离五米。
其中一名敌人站起身走到棚子边缘,脱下裤子准备放水,也就在这时他现了正在移动的李安。
“噗。”
李安将军刀扔了出去,直接贯穿目标的喉咙,使其不出声音来。
与此同时,李安也像猎豹一般扑了出去。
另一名敌人看到了同伴惨死的一幕,他被吓的一愣,有所反应时李安已经到了他面前。
敌人吓的弹跳而起,伸手去抓地上的ak步枪。
李安的距离却更快,一把抓住对方的脖子,用力一扭。
“咔”的一声,对方的脖子像棍子一般被扭断,身体也逐渐软了下来。
连杀两人,李安端起狙击步枪再次通过“炮口”检查四周。
百米之内没有其他敌人,这让李安放心拔出自己的军刀,用雨水冲选干净后插入刀袋。
“啪啪啪......”
前面突然传来一阵枪声。
从子弹的出膛率可以听出,是ak步枪特有的声音。
枪声距离李安至少有四五百米远,来自于敌人的老巢。
这股武装人员做惯了亚马逊丛林里的霸主,认为根本没有人敢来招惹他们。
大雨又让他们丧失了最后一丝警觉性。
中途李安又以相同的方式解决了四处岗哨,敌人却没有一丝的察觉。
几分钟后,李安出现在敌人老巢外围,躲在灌木丛后面观察情况。
大雨使天色过早的暗了下来。
李安不得不打开夜视装备才能看清百米之内的景物。
敌人的老巢位于山谷之中,只要穿过山谷就能到达掮客所说的山脚下。
山谷中稀稀拉拉分布着几座木屋,在大雨淋不到的地方生着火,取暖的同时可以提供光源。
在观察敌人数量的时候,李安看到了恐怖的一幕。
除了那几座木屋,山谷中的树上吊着几十具尸体。
这些尸体被杀害的时间不同,有的已经腐烂化为枯骨,有的却还在朝地上滴着血。
死者有男有女,其中一部分人还被开了膛,更有被扒了皮的。
死状十分凄惨。
两名强壮的武装人员正在怒力将一具身上布满弹孔的尸体挂到树上。
相距不远的地方站着一名端着ak步枪的男童,最多也就十来岁,却一脸木讷,目光冰冷地看着那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