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时,金陵大学却掀起了一场滔天巨浪。
昨天晚上,很多班级都选择了聚餐。同时自然邀请了各自的军训教官。而这场风浪,正是因为这些教官们而起。而风浪的主阵地,自然就是秦淮水榭。
先是一名化工院的新生在感慨:“咱们教官太实在了,昨天晚上请他吃饭,没想到八点半走的时候,他居然交给班长三百块钱,说是我们都还是学生,没有经济来源,所以给咱们凑个份子。”
随着帖子,这名学生还晒了当时偷拍的照片。
里边有个明显不像学生的青年,将几张纸笔硬塞到其中一个学生的手里。
帖子甫一问世,就引来不少人的关注和评论。不得不说,在这个请吃文化根深蒂固的社会里,这种现象是相当少见的。
点赞者有之,推崇者有之,但更多的,是由此延伸出的议论。
比如,在此之前的教官如何,今年的其他教官如何。
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跟帖:“我以为只有我们的教官是这样,原来你们也是。我们两个班一共吃了八百块,结果教官留给了三百。”
“资生院三班前来报道,我们教官也给了三百。”
“信息院五班同报道,我们也是三百。”
回复就像整齐的队形,瞬间将这个帖子人工置顶。同时,也迅引起秦淮水榭管理人员的注意。
直到,另一个帖子的布。
“本人是本届军训教官团的一员,我可以保证,之前有人帖说教官在聚会上掏钱凑份子是真事。不仅是个别几个班,所有前去参加学生聚会的教官,统一凑三百的份子。”
“当然,这些钱也不是我们自己掏的,而是沈连长下的。教官团每个人都有,无一遗漏。”
言的国防生晒出自己的证件,帖子下迅迎来一片叫好声。
“我擦,这个连长要逆天啊。眼睛不眨一下就撒出去几万块钱。”
“估计是回去可以报销的吧。这么多钱,一个连长得存多久啊。”
“我也感觉这个沈耘是慨部队之慷。也许他纯粹是为了表现。”
世界上总有一些人,喜欢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别人。一件原本挺好的事情,瞬间节奏就被带偏了。
而这个时候,忽然不少国防生同时言:“不懂就不要乱说,部队从来都不会为这种事情买单。事实上,这次来的队伍,为我们国防生树立了榜样。”
随后,沈耘和一连在金陵大学的所作所为,被这些国防生一一揭开。
当神秘的面纱被卷起,金陵大学的学生们才现,沈耘这些人究竟有多么特别。
就在他们追忆沈耘一行人在金陵大学存在的痕迹的时候,沈耘却早已经带着战士们再度登上了大巴。
司机并没有询问沈耘现在有什么感想,因为这么多年,他搭载很多批战士来过这个地方。到底有什么感想,还需要在回到驻地之后,看接下来的表现。
大巴摇摇晃晃,让人昏昏欲睡。离开金陵,在群山之中绕了好远的路,营部的建筑终于出现在了视线之内。而这个时候,太阳也已经西斜到了一定的程度。
营部并没有给沈耘等人弄个敲锣打鼓的场面,都是老兵油子了,也当不起那样的大场面。当大巴缓缓停靠在营部大楼前边,下车之后,沈耘让各排排长将战士们带回,而自己和龚指导员两人,则相视一笑,缓缓踏上台阶。
两人背着行囊,走到程天鑫的办公室门前打了个报告。显然程天鑫还还在,立刻就应了声。
推开门,原来不仅是程天鑫,宋钺也在。两人这会儿正喝着茶,见两人进来敬礼,回礼之后,宋钺将看着两人将行李放下,这才笑眯眯地说道:“吆,这不是咱们的大功臣回来了么?欢迎欢迎。”
沈耘和龚指导员相互看了一笑,略带无奈地说道:“教导员,您就别寒碜咱们俩了。”
“寒碜不寒碜啊。出去一个月,你可是把金陵大学给闹了个底朝天啊。军区两次被你们惊动,不,就在刚才,已经是第三次了。这不,咱们营都跟着脸上有光。”
完全捉摸不到这是不是反语。
沈耘只能挑大头:“教导员,我知道我在金陵事情干的有些出格。这不,回来就准备跟您和营长认错,然后乖乖等候处分么。”
看沈耘一脸的卖惨,程天鑫和宋钺纷纷大笑起来:“你小子还知道自己错了啊。来,说说,你到底错在哪里了?”
这是个相当经典的问句,无数熊孩子倒在了这个问题之下。所以沈耘现在只能选择尴尬地笑笑不说话。
“行了,抬车那个事情,干的有点鲁莽。不过看在冬季比较纯的份上,咱们也不多说什么了。这事儿就算这么过去了。”
程天鑫喝了口水,冲沈耘点点头:“虽然说实话有失身份,但是你小子干的这事儿,我很开心。没有白让你在我的二营呆一年,咱们的有些品质,你还是继承和扬了嘛。”
“刚才军区也打电话过来表扬了,说你们在军训期间的工作,做的非常扎实。金陵大学给与了非常高的评价。”
“你们在金陵大学忍受诱惑,坚持吃一类灶的事情,如今在社会上都引起了广泛的讨论。不过正面的评价相当高,所以军区决定将这件事情作为军地共建的典范。”
说完,程天鑫自己就乐了起来:“很不错,是我二营的兵。”
说完了开心的,程天鑫忽然严肃起来:“表扬完了,现在,该说说处分的事情了。沈耘,你有什么想说的吗?你在金陵大学,闹出了三件大事,就这一件让上级表扬的,其他的怎么说?”
这时候龚指导员慌忙往自己身上揽责任:“营长,您就别生气了。这事儿我也有责任,我没有配合沈耘做好军训准备工作,捅了这么大篓子,也不是沈耘一个人的事情。”
“但是军区现在找的就是他。”
程天鑫忽然提高了嗓门:“沈耘,你说说,我二营对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