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冷道:“你的苍蝇不管好跑来骚扰我,我挥手赶走你有意见?”
岳昊和身边的几个朋友互看一眼,抚掌大笑。
“江兄真是伶牙俐齿啊,看来江兄为了准备这次武道大会苦练口才嘛!”岳昊讽刺道。
岳昊一席话一出,所有人哄堂大笑。
尤其是他的几个朋友,更是笑的前仰后合。
“岳昊,这人就是你说的江尘?”岳昊身边一个长相英俊的青年问道。
岳昊点点头:“正是,你可不要小瞧人家,宗师级别的人物哦,这次武道大会冠军的有力竞争者!”
岳昊的话听着像是在捧江尘,但语气里却丝毫没有那个意思,全都是嘲讽和讽刺。
但别人听在耳朵里,纷纷变色。
当即就出现了一阵议论。
“什么?这小子竟然是宗师级别?”
“怎么可能,明显是他和岳公子有过节,人家在捧杀而已,你真以为他是宗师?看他那小身板,我都能摆平他!”
“这人可真有胆,敢在岳家的场子里闹事,估计也不是善茬,我们还是少说几句!”
周围嗡嗡的议论声江尘全部听在耳里,不过几只蝼蚁的议论声并不能扰乱他的心境。
“江尘,平心而论,你敢来赴约,确实有种,但明天你会明白,你来武道大会是一个错误!”
岳昊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冷声道,眼光里射出仇恨和嫉妒。
江尘发出一声不屑的嗤声:“一群土鸡瓦狗我有何之惧?就算你们岳家的老家主来了,我也照样轰杀!”
他这一席话像是一个炸弹,瞬间让现场的气氛爆炸。
经过几秒短暂的安静后,人群爆发出巨大的讨论声,中间夹杂着喝骂和诅咒。
“我草,这小子也太狂了吧?”
“我没听错吧,他说他要轰杀岳家老家主?这人脑子秀逗了吧?”
“原来是个神经病啊,我以为是什么高手呢,散了吧,神经病的话你们也当真?”
“岳老先生可是我们天南修法界的扛鼎人物,据说已经到了宗师后期,一个毛头小子竟然想轰杀岳老先生,简直狂妄至极!”
“我倒要看看明天的武道大会他有何能耐,估计连第一轮都过不了!”
跟下面人的反应一样,岳昊被江尘的一席话气到脸色铁青,他刚才装出来的儒雅全都消失殆尽。
如果不是知道江尘的实力,他早就冲过去给江尘一掌。
太狂了!
老家主是他们岳家的支柱和象征,也是天南隐门的标志性人物,人脉极广,受人尊敬。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江尘敢说出这样的大话,莫不是他想用一己之力挑战整个天南隐门界?
“江尘,今日之言,这么多人都听到了,希望你的能力和口气一般大,既然你放出这样的狂言,我也多说几句。
既然你有这样的自信,那我们来做一个赌约如何,你敢吗?”
岳昊强忍着怒气说道。
江尘冷笑道:“有何不敢!”
“明日武道大会,你若进入前三,我退出秦舞之争,你带走秦宋!如果你连前三都进不去,自废功法,退出秦舞之争,在我岳家门前跪一个月赔罪!”
岳昊摸着手上的扳指冷声道。
江尘想都没想,直接答应:“可以,如果我得了第一怎么办?”
岳昊噗的一声笑出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真是狂妄,先进了前三再说吧,天南隐门界卧虎藏龙,相信大家明天会好好招待你的!”
这时,只听不远处被岳昊两个跟班砸倒的摊位出现骚动,然后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
“这可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宝贝啊,就这样被毁了,你们陪我!”
这时,那声音越来越近。
这时,人群让开一个通道,只见一个身材瘦小,皮肤黑瘦的中年人,噗通一声跪在了岳昊面前。
“岳公子,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这次交流大会是你们岳家主办的,刚才岳长老都说了,秉持公开公正,我这东西还没买呢,就被弄碎了,神仙打架,我遭殃,你要为我做主!”
这人一副尖嘴猴腮的样子,嘴角长着一颗黑痣,上面有一撮黑毛,一看面就不是什么好人。
岳昊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嘴角泛起笑意:“起来说话!”
黑瘦中年人手掌一摊,手里出现了一个巴掌大的玉佩,玉佩成圆形,上面雕刻这花纹,做工粗糙,中间懒腰碎裂了。
岳昊拿在手上看了看:“确实是刚才弄断的,有人证明么?”
黑瘦中年人指着远处的倒在地上的两人:“他们砸碎的,但他们不是故意的,始作俑者是他!”
说罢,他直直的指着江尘。
他的话音刚落,人群中又挤进来几个人,全都指着江尘:“岳公子,我们证明,确实是他把那两人摔过去弄碎的!”
江尘眼里闪过笑意,这岳昊还真是不消停,又给他暗处使绊子。
果然,岳昊脸上露出笑意:“江兄,我们俩有矛盾不假,但我这个人从来公事公办,既然大家说是你弄碎的,你看适当的赔一点吧?毕竟这是人家的传家宝啊!”
“要是江湖上传出去,你江城子以强凛弱,弄碎人家的重宝不赔,对你也会有影响吧?再说了,现在市面上养颜粉多火啊,相信你也赚的彭满钵满,不差这点钱吧?”
岳昊话一出,现场又炸了。
什么?
养颜粉竟然是他发明的?
江尘眉毛一挑:“哦,那这件东西值多少啊?”
黑瘦中年人一愣,把目光投向了岳昊,一副询问的样子。
不料岳昊急忙移开自己的目光,冷道:“值多少就说多少,江公子赔的起!”
仿佛明白了岳昊的意思,黑瘦中年人吞了吞口水:“额,五……五千万?”
一个粗制滥造的破玉佩,市场价不超过五百,现在竟然要五千万,简直是明抢!
刘若心整个人一冷,当即就要发作,江尘碰碰她的胳膊,让她稍安勿躁。
岳昊听到黑手中年人的报价,满意的点点头。
他对上次江尘的敲诈可是记忆犹新,现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太爽了!
“多少钱?”江尘语气轻松的问道。
“五千万,少一个子都不行?”黑瘦中年人斩钉截铁的说道。
江尘嗤笑一声:“你这玉佩这么珍贵,怎么才值这么一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