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有请你们三人前往二十层。”
老者脸上露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
“宋管事,可是为了此女引气入体一事?”
宋管事脸上没多少表情,语气也是冰冷到不近人情:“不知道,去二十层不就知道了。”
“可是这两人才刚来十八层,对十八层的事情还不了解……”
“江伯,你越矩了。”
江伯身体一僵,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嘴唇颤抖不止。
最终,他没有再说什么,只低声道:“走吧。”
彭芹不明所以,但是也知道这位江伯实际上是不想她们去二十层的。
为什么?
不是说二十层是仙山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地方吗?
而徐秋浅则没有想这些,对于前往二十层她没有太多疑惑,更多的是高兴。
而二十层除了那位仙君外,其余全都是女子,这些女子瞧着精神似有些萎靡,脸色苍白的在打扫卫生。
她不想再解释的表情已经很明显了。
徐秋浅点点头,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却让江伯和彭芹更加焦急。
这时,衣袖被人扯了下,徐秋浅以为是彭芹,没想到竟然是江伯,他一脸犹豫不决的模样,见徐秋浅疑惑的看过来,示意对方凑近一些。
跟随宋管事前往二十层。
她心中知道,自己在短时间内引气入体达到炼气三层,宋管事第一时间出现将她带来二十层,这说明她的价值在这。
徐秋浅环顾四周,殿内四根柱子,柱子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动物,真实的就好像随时会活过来一样。
徐秋浅没明白过来,不过也看到死去的女人,出声道:“她怎么死了?”
但是两人又如何敢提出其他要求,除了满心担忧,什么也做不了。
大殿内非常的空旷宽广。
声音稍微大了些,叫前方的宋管事都停顿了下。
事实也如她所想的那样。
不过,徐秋浅若有所思。
“这不是你能知道的事情,走罢。”
“犯了错,自然要受到惩罚。”
脸上的表情和宋管事如出一辙的麻木。
见状,彭芹不动声色的扯了扯徐秋浅的衣袖,给她打了个眼色。
徐秋浅她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么!
这可是二十层的管事啊!
“对啊。”
她知不知道她刚才的那些话已经得罪了这位二十层的管事。
要是换作其他人,早就被这样的视线盯得浑身不自在了。
她想说自己的小姨也是如同这般消瘦。
“对。”
或者说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宋管事从开始到现在,脸上的表情都是冰冷的面无表情,她就想看看,宋管事的脸上出现别的表情。
至于惹怒宋管事的后果是什么,她不觉得会有多么严重的后果。
半晌,宋管事收起危险的视线。
江伯和彭芹那是大气都不敢出,江伯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他不能说,至于彭芹,就算不知道,却也知道这不是随便能问的,更不是随便就会告诉她们的。
徐秋浅却像没看到一样。
这边徐秋浅也没有看两人,径直往殿内走。
对此,徐秋浅倒是没有太大感觉。
不是都说来二十层伺候仙君是所有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吗?
“你不是二十层的管事吗?怎么连死了人都不知道,你这管事当得不够格啊。”
倒是彭芹听到死这个字格外敏.感,她离两人近,隐约听到一些,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转,欲言又止。
“我一个人?”
后者没说话。
江伯不好说,闻言焦急地脱口而出:“反正你别答应,要不然你会死的!”
她们看到徐秋浅的到来,也没有多少情绪。
江伯反应过来,脸色苍白冷汗直流,他看向徐秋浅。
似乎并不担心也并不在意他们说什么。
于是徐秋浅凑近。
语气冰冷:“你想知道?”
一个身着繁重华美衣裳的女子走近。
“那她犯了什么错,受到的惩罚竟然是死?”
就在这时,几个女人抬着一个担架走过来,担架上躺着一个女人,女人身形削瘦已经没有了气息。
这次,宋管事总算开口说话了。
她竟然没有再说什么。
<div class="contentadv"> 江伯松了口气,彭芹也凑过去压低声音道:“你怎么敢说这些话的!”
宋管事原本就冰冷的脸色这下子更加冰冷了。
那几个女人神情也同样麻木。
江伯压低声音道:“若是仙君问你要不要待在二十层,你一定要拒绝。”
可徐秋浅没有半点不适和宋管事对视。
前方带路的宋管事转过身来冷冷看着徐秋浅。
“她为什么死了?”
这不是她能知道的事情,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以她目前的身份地位还不配知道?抑或是其他意思?
徐秋浅想了下,便将这个疑问暂且搁置。
停在寝殿外宋管事看向徐秋浅道:“你进去罢。”
若是宋管事记仇,到时候随便吩咐下去,徐秋浅还有活路吗?
之前她和徐秋浅相处的时候,觉得对方很聪明,灵气亲和度又高,可经过刚才这一遭她又开始怀疑了,难不成之前徐秋浅的聪明都是装的?
前方的宋管事离他们稍微有些距离。
只要她的价值在,宋管事轻易不会动她。
如果不是因为主人对眼前的女子很重视,她连敷衍都懒得。
二十层距离顶峰只有一步之遥。
“不知。”
江伯一听,暗道不妙。
比起前面十九层,二十层则更加的富丽堂皇。
徐秋浅盯着女子的衣裳愣神。
半晌宋管事正准备回头,徐秋浅又问了一句。
很快,便来到仙君的住处。
这时,轻微的脚步声从里面传来。
“为何?”
江伯和彭芹只觉得呼吸困难。
虽然二十层的确有些奇怪,但江伯这句话并不能让她改变心中的想法。
相比起外面,仙君的住处虽然要更加豪华奢侈,但伺候的下人却并没有多少。
这衣裳让她有些熟悉。
可她的记忆中分明没有这些,为何她会觉得熟悉?
女子的脸上比外面的那些女子脸色好那么一些,不过也只是一些。
她的神情同样麻木。
“跟我来罢,仙君在里面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