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7章 她赢了(两更结束,呼吁下正版订阅,年底攒压岁钱拉)(1 / 1)

凡人无修行,掌控不了躯体,驾驭不了血脉,他大概是尽全力辅助她了。

估计撑不了多久。

秦鱼抓紧时间,将血脉中的北冥婴弑毒咒找到...解?解个屁!

解北冥婴弑的唯一方法就是杀了主君。

装逼归装逼,杀主君什么的,现在还不是时候。

所以,她的法子是...把北冥婴弑之咒从血脉中剥离出来。

这是个极端可怕的细致活,一不小心就容易把北冥婴弑沾染到自己身上。

——你不怕?

黄金壁问了。

娇娇也战战兢兢的。

秦鱼:“我又不找男人不生孩子,怕个锤子。”

黄金壁跟娇娇:“...”

那啥,你说的我竟无言以对。

这么可怕的毒咒,其实破解之法很简单哈。

这种最可怕的后果,对秦鱼半点威胁也没有。

何况,她也没让它有这样的机会。

她太细心了,灵魂成长秘流本就最擅长这方面。

于是...北冥婴弑真的被剥离出来了。

主君的表情....哪怕只作用于法像上,也够让尊者浮想联翩的了。

一剥离,可驱逐?

不,它是必然存在的,若不能毁灭,就无法驱逐。

尊者若有所思,主君眸色冷厉,陡然魂念一巨,要做一举动,但慢了一步。

秦鱼已经将北冥婴弑的毒咒完完整整祭入了小鸟兄体内另一半父族血脉,且她速度太快,也太狠,转移祭入后,再转!

她将小鸟兄跟小公子的父族血脉又转了回来!

这操作简直了!

骚得一匹!

还有这种解法?

黄金壁都叹为观止。

难怪她要转小公子血脉,怕是就是为了连续转移之用。

血脉归为那一刹那,小鸟兄只觉得灵魂跟躯体浑然一清,似有什么在觉醒。

白皙皮肤上的咒纹迅速退去,只漫上一层冰雪瑰丽般的薄霜寒意,那是属于他的力量跟荣耀。

而另一边,被北冥婴弑沾染上的血脉回体,小公子当即感受到了什么叫——废物!

“不...父亲..救我..”

他惊恐呐喊,主君自然会有动作,但刚刚说他慢了一步,也的确慢了,秦鱼不仅仅将他们血脉迅速转移归位置,她的手掌按了小公子的脑袋。

她要下她的咒。

什么咒?

“你的命还有用,可不能让你爹爹杀了你。”

什么?小公子没能理解。

有人理解了。

尊者看出主君要杀子,也看出秦鱼要下咒,却还不知是什么咒。

“尔敢!!!”主君此时才猛然震怒!

众人一惊,主君怎如此大的反应,可想而知这咒法定然是....

可怕的。

自然可怕,因为小公子身体已逸散出可怕的气息,逆转的咒纹,折磨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深入血脉核心的北冥婴弑,似乎在发作,这种发作不仅仅在于自身。

更在于...影响了主君?

众人惊疑不定。

——《红袖添香》中的逆噬咒。

——好手段。

好在哪里...她要借着小公子身上的北冥婴弑,将北冥婴弑的诅咒彻底打入他的族群血脉中。

对,逆反了北冥婴弑,将它反噬给整个主君族群。

这是逆天壮举,也是对主君最大的反击。

而主君此时却是魂念大放,恐怖的威压覆及方圆百里,山河震荡,百兽哀鸣。

那魂念越过千山万水,穿过禁制,通达小公子,反攻秦鱼!

他要杀了这个人!

以灵魂的灭杀!

轰!

一番灵魂潮海,杀十个合体期的灵魂都是一眨眼的事情。

乃至渡劫期,也必杀无疑。

但。

但是。

一波灵魂攻击。

秦鱼没死。

没死的秦鱼嘴角噙着冷笑,悍然将灵魂意念祭入指尖,在小公子的躯体上作用于血脉。

“北冥婴弑,逆噬跗骨,主君之血,永咒不绝。”

“若非我陨。”

“便是他之陨!”

“咒,成!”

这一咒,惊天动地,比拼了两个人的魂!

秦鱼跟主君的。

谁的魂更强,决定咒之成败。

只一刹,平原之上,飘摇风雨为之凄厉,天穹乌雷沉沉为之震动鸣。

这是两个至强者的灵魂之争。

分秒出了上下。

嗡!

小公子仰面,五官彻底扭曲,七窍逸散出可怕的黑气,密密麻麻的血咒跟毒咒蔓延根骨血肉。

通达天地,通达血脉,越过禁制,到达主君法像,也许,也到达了遥远的东部主君部族之地,通达所有族群。

她,诅咒了整个主君族群。

狠辣如斯,毫无怜悯!

当然,她赢了。

别说尊者看出来了,连低阶修士都看出来了。

所有天藏境门人也都看出来了。

主君败了。

东部的主君,在灵魂上彻底败给了一个神秘之人。

活生生被对方利用自己下的北冥婴弑,逆噬到了自己的至亲血脉。

当然,作用最明显的就是他这个父亲。

因为血脉全来自于他。

主君法像阴沉沉的,再不负此前的雍贵从容。

他盯着观镜...看着秦鱼挥袖一下,把他那个小儿子甩入了鼠群中。

三个时辰还没到。

考核之期还没到。

她说过的话一定会允现,说要折磨到什么时候,就折磨到什么时候,说一不二。

永不毁诺。

当然,她也当面隔着观镜对主君说了一句话。

“是不是很想杀我?”

主君:“你没想过退路。”

这不是问,是表态。

他已决意杀她,报复至死。

包括....所有相关的人。

主君之心何等深沉,自然算计好了一切。

“你定然在想,考核一结束,我势必得出去,你自然能找到我,杀了我,再杀冰凤之子,再灭无阙。”

“不过我这个人一向谨慎,若是我敢动手对付的,对方势必是不够聪明的。”

顿了下,她笑了。

那表情,那眼神,意味深长....

“你敢对那冰凤下手,无非是欺她族群没落,并无族人可撑腰,而遗留下的血脉毫无根基,不能修炼,连血脉都不能觉醒,即便你借你小儿子的手弄死了他,永绝后患,就是那衷心的老仆血祭妖族,妖族也未必会搭理,但现在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好像,哪里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