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说是来人像龙卷风,真是一点也不过分!
这家伙一进门,宛如龙卷风过境——只听门外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不知是什么东西被撞翻在地,甚至还有下人被撞飞的惊呼声!
不仅如此,就连房门也摇摇欲坠!
“鱼鱼!是我的鱼鱼回来了!我就知道,鱼鱼一定会没事!为师想死你了!”
玄山先生可不管他“做了什么”,一把将宋子鱼抱在怀中,激动地老泪纵横,“呜呜呜还好你回来了,否则为师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宋子鱼猛地被玄山先生搂进怀中,力气之大,险些将他勒断气!
看着眼前狼藉一片,云绾宁和墨晔愕然:“……”
方才若非圆宝闪得快,只怕他也会被玄山先生撞飞!
玄山先生人已经进来了,可桌上的花瓶、茶杯等,这会子才纷纷掉落在地……
清脆的响声,拉回了云绾宁的思绪。
她眨了眨眼,伸手戳了戳正在哇哇大哭的玄山先生,“师父,你等会子再哭!咱们先来算算账吧!”
说着,她手中多了一台计算器。
玄山先生只见过算盘,哪里见过计算器?
听到云绾宁按出“清零”的声音,他好奇地抬头一看,一把将宋子鱼推开了,“呀,宁丫头,这是什么好东东?”
“能让你荷包空空的好东东。”
云绾宁阴恻恻地笑了起来。
她伸手指了指地上的花瓶和茶杯碎片,还有被撞翻在地的桌椅,“这一堆东西,我也不算你高价,就算两千两银子吧!”
被打碎的花瓶和茶杯等,可都是上好的瓷器!
“桌椅只是倒地了,暂且忽略。这扇门,算你五百两银子。”
云绾宁朝着门口走来,看着门外躺在地上哼唧的几名下人,“这误工费、伤药费、精神损失费,也算五百两银子。”
“还有这一堆。”
她指了指门外的一片狼藉,“就算三百两银子吧!”
“算起来……”
云绾宁快速按响计算器,只听一阵报数后,她抬眼看向玄山先生,莞尔一笑,“一共是三千三百两银子。”
“师父,您是打算现金赔偿,还是刷卡赔付?”
玄山先生一噎,“什么现金赔偿,刷卡赔付,你看我像是有钱的样子吗?”
他挠了挠头,看着这一片狼藉,到底是有些心虚。
被他推到一旁的宋子鱼,施施然整理了一下衣衫,无奈地摇了摇头。
“师父,你我师徒一场,按理说徒儿我该抹去零头,算是一片孝心。可问题是……今儿咱也没有零头可以抹啊!”
云绾宁摇晃了一下计算器,“方才你就像龙卷风过境似的。”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咱们师徒二人,也该明算账才是!”
玄山先生:“……你把我卖了,看能不能凑齐三千三百两银子吧。”
“不过我事先提醒你一句,我上了年纪,一个糟老头子别说是三千三百两银子,只怕三十两银子都无人愿意出。”
“我曾祖母愿意出!”
乖巧坐在床边的圆宝,适时开口说道。
这小崽崽今儿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前前后后几句话,惊得众人险些掉了下巴!
玄山先生老脸一红,“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于是,圆宝立刻理直气壮地伸出手,“玄山爷爷,赔钱!一共三千三百两银子!你赔钱给我,我存着日后娶媳妇!”
玄山先生:“……”
“圆宝宝啊。”
他笑着走近,“玄山爷爷多疼你对不对?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什么赔钱?多生分呐?”
“你放心,日后你娶媳妇,玄山爷爷一定给你包个大红包!”
见状,云绾宁几人都低低地笑了起来。
安抚好圆宝,玄山先生又捏了捏满满的小脸蛋,这才走回云绾宁身边。
“宁丫头,我这不是担心鱼鱼么?关心则乱!关心则乱!”
他嘿嘿笑道。
见宋子鱼站在一旁,为了展示他的“爱徒之心”,玄山先生赶紧坐下。
然后……
一把拽过宋子鱼,像是抱着小孩子似的,直接抱着宋子鱼坐在他的腿上,“我与鱼鱼多日未见,心中激动,难免急躁了些!”
宋子鱼:“……”
师父惯会拿他做挡箭牌!
不过被玄山先生这般抱着,他神色有些不自然。
宋子鱼打算下地,又被玄山先生一把拽了回来,“鱼鱼乖,师父抱!”
简直像是哄小孩似的!
云绾宁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将计算器递给了圆宝。
圆宝有了“新玩具”,正玩得起劲,满满被那念数的声音吸引,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一把夺走了圆宝手中的计算器。
圆宝倒是宠她,并未与她生气。
倒是墨晔,眼神一沉,“满丫头。”
只三个字……
满满便乖乖的将计算器还给了圆宝。
不知是心虚,还是为了平息父王的“怒火”。
只见小丫头像个大人似的,轻轻拍了拍哥哥的脸,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圆宝乖乖!给你玩!”
圆宝抱着她在一旁坐下,“妹妹,咱们一起玩!”
两只小崽崽,顿时欢快地玩了起来。
见状,云绾宁无奈地摇头轻笑。
这边,玄山先生就怕勒不死宋子鱼似的,紧紧地搂着他的腰按着他坐在腿上,两只腿还抖啊抖,真真儿像是在哄孩子睡觉。
“鱼鱼,你感觉怎么样?可有哪里不适?”
他嘴里叮嘱着,“若有哪里不适,一定要告诉为师!”
“师父,我知道了。”
宋子鱼无奈。
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师父,你先放开我。”
“不放!为师就不放!呜呜呜我就怕一放开,你又从为师眼前消失了!”
玄山先生固执地摇了摇头。
知道他是真心疼爱宋子鱼,可瞧着宋子鱼被他勒的喘不上气,云绾宁这才“出手相助”。
她从空间取出一只大鸡腿,在玄山先生面前晃了一下……
闻到那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玄山先生立刻松开宋子鱼,一把接过鸡腿,吃得满足极了,“嗯!这是久违了的美味啊!”
宋子鱼得了自由,站在一旁无奈地笑了。
方才还说师徒二人多日不见,眼下鸡腿就成了久违的美味了。
在师父心里,他还不如一只鸡腿呢!
“对了师父。”
玩笑归玩笑,云绾宁心里不忘正事。
她在玄山先生对面坐下,看着如烟正在拾掇地上的碎片,赶紧问道,“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我想请教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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