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你这么不要脸,别人知道吗?”
宿轶涵奇怪的挑眉,不解道:“陛下不是知道吗?”
言外之意,怎么还问这种明摆着的问题。
忘忧额心突了突,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
狠狠瞪着笑得很是愉悦的男人,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咬死他,妈哒,实在是太气人了。
一点都不可爱。
宿轶涵直接打横抱起人,步伐稳健的朝着寝宫走去。
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撤掉,路上遇到侍从问好,都还心情很好的点头示意。
忘忧在一边看得牙疼,很想糊他一爪子,把那笑脸给打散。
可惜,想象永远都比现实美好。
“陛下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说来微臣听听。”
被放到床上,忘忧才反应过来,到了。
只是,那话几个意思,她这么正值的人,怎么会打什么坏主意,瞎说。
眼珠子一转,立马翻身坐起,拉着宿轶涵的袖子,兴致勃勃道。
“你把君禧给我弄进来丢到芜殿去,记得惨一点,最好能充满恨意。”
然后,她就等看戏。
两个不安分的人,凑到一起,是‘守望相助’呢,还是...互相伤害。
真是令人期待啊。
“呀~”
鼻子被捏住,忘忧轻呼一声,不爽的伸手拍开,瞪向笑得特别刺眼的男人,瘪嘴。
这家伙才是在打坏主意,哼。
宿轶涵摩擦着手指,没忍住再次袭上那娇嫩的脸蛋,刮了刮。
滑腻的触感,让他心头火起。
指腹在上面流连,暗示味十足的开口。
“陛下让微臣办事,是不是要给点报酬?”
脑袋凑得很近,嘴里和鼻间喷洒出来的热气在忘忧脸上铺开。
湿湿的,热热的,让她不由得泛起红色。
不是害羞,是被气的。
一把把人推倒在床上,跨步压上去,拽住他的衣领,恶狠狠道。
“身为朕的臣子,为朕办差是你的荣幸知道吗,居然还敢跟朕要报酬,谁惯的你,嗯?”
宿轶涵被忘忧突然的举动弄得呆了一下,回神后笑容依旧,甚至还颇为配合的躺平,身体舒展,让身上人压的更容易。
双手枕在脑后,对上气鼓鼓跟小兔子似的忘忧,眸色深了分。
“陛下说的不对,微臣可不仅仅是陛下的臣子,微臣还是陛下男人,这寻常百姓家都是一方找另一方帮忙,要给另一方好处。”
“微臣现在不缺金钱,不需权利,也不爱好颜色,就是家里没有孩子没有个女主人,实在是空虚寂寞的很啊~”
故意拉长尾音,静静的看着脸色十分精彩的人,眼里满是笑意。
他的陛下,真的是香甜可口呀。
瞧那精致的小脸蛋红彤彤的,明晃晃的在邀请他去啃一口嘛。
一扇一扇的长睫毛也是,像小勾子似得,让他心跳都不正常了。
下面藏着的灵动眸子更是醉人,里面跳动的火焰,能把他整个人烧灼起来。
还有那小巧的菱***嘟嘟的,嫩红粉润,叫人只想舔一舔,在吞吃下去。
这样的陛下,外面的人何曾见过?
唯有他。
唯有他!
这种认知,让他心火又旺盛了许多。
眼神跟着深沉,慢慢变得炙热。
牢牢的盯住身上人,好似想要穿透她一般。
忘忧身体一僵,抿着唇,生气。
手伸过去捂住那双太具侵略性的眼睛,唇不高兴的高高翘起。
“丞相这双眼睛要是在管不住,朕就给它挖了。”
不带任何狠意的威胁,听在宿轶涵耳里就是情人之间的玩闹,唇角的弧度大了一些。
“它们能够得到陛下的喜欢,也是微臣的荣幸。”
忘忧:“...”
MD遇到这种油盐不进,十分不要脸的男人,真是,无可奈何_(:з」∠)_
狠狠踹了男人几脚,坐到一边独自郁闷。
她就不信找不到方法治他,给她等着。
迟早有天,她要让他跪着叫爸爸!
宿轶涵见人不理他了,乖觉的坐起来,把人拉进怀里,哄着。
“好了好了,是微臣的错,微臣马上就帮你把人弄进来,不生气了,好不好。”
压根没生气只觉得郁闷的忘忧,呆了呆,怎么了这是?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男主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被掉包了吗?
无法理解。
宿轶涵可不知道忘忧的沉默不是伤心难过,而是在腹诽他,默默的反省了一下。
自己是不是逗的太过了?
可谁让陛下这么诱人嘛,他控制不住啊。
所以这绝不是自己的错,嗯,是陛下的错。
不过从今以后,他会接手陛下的一切,让她只能在自己面前犯错。
两个脑回路根本不在同条线上的人,却意外的暂时都满意了。
忘忧对一直压的自己死死的人,跟自己道歉了,心里别提多得意。
要不是觉得那么轻易就原谅他不好,她一定会笑出来。
而这也很好的让宿轶涵继续误会了下去,可喜可贺。
于是本来准备好好教训教训,身体不舒服还到处乱跑的不听话陛下,就变成了小心翼翼的诱哄。
最后更是为了让人开心,迅速去办了她交代的事情。
埋在被子里装伤心的忘忧,笑得迷之狡黠。
这一回合,她总算是赢了。
就在刚刚她已经知道这家伙为什么突然跟自己道歉了,原来眼泪是女人最大的武器这话,不是没道理的。
虽然她刚刚没哭,但也差不多了嘛。
哈哈哈~~~叉会腰。
嘚瑟嘚瑟着,就嘚瑟的睡着了。
完全不知道君禧什么时候进了芜殿,也完全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自己被系统吵醒的时候,还懵逼的很。
‘叮!请宿主注意,女主生命值持续下降中,即将濒临死亡,请宿主注意,请宿主注意。’
跟催命符似的魔音,让忘忧只得认命的再次从床上爬起来。
怨念颇深的朝着惹事精女主那去,一路走一路咒骂。
要不是她任务还没完成,她一定亲自上手弄死女主。
君哎只觉得呼吸越来越稀薄,视线越来越模糊。
她要死了。
她无比清晰的认知到。
可为什么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她之前明明是在担忧三皇姐的身体,下一刻她便被三皇姐扑倒掐住了脖子。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