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是说好的明晚吗?
怎么现在就出现了,专门来等她的?
可等她也没用呀,她这细胳膊细腿的,还不知道路,难道要把人拖着走?
真拖着,她敢肯定,活不过三秒。
想了想,从系统商城买了一支恢复剂。
看着自己几乎没多少的能量值再次见底,肉疼。
她攒个能量值,容易嘛。
这个世界一定要完成任务,握拳。
只是...
任务看起来,有点难哎。
主要是女主一开始就对她有敌意,不是那种知道她而有敌意,而是根本就是冲着她有敌意。
这种情况下,想要得到她的感激,成为她闺蜜什么的,呵呵...
她不是在做梦,就是女主失忆了。
等等!
失忆...
哈哈哈,叉会腰。
笑完后,忘忧又想哭了。
她还没靠近男主呢,就浑身打哆嗦。
这到时候别没等她把药剂喂进他嘴里,先贡献给衣服地面了。
剧毒!
深吸口气,猛地蹲下,头转到一边,不看眼前的人。
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摸着男主的嘴,准备盲灌。
不知道是洁癖发作导致心理原因,还是怎么的,摸了半天,忘忧也没有摸到对方的嘴,手上反而沾了很多...
不好说的东西。
身上鸡皮疙瘩差点没掉满地。
虞漠本来是昏迷的,可被这样摸来摸去,还都是在胸,腹部,腰这些敏感的地方。
他就是晕死了怕都会有点感觉。
何况他还没有真正的晕死,只是昏迷。
再加上他又是个正常男人,一只柔软的小手,在他身上这里摸一下,那里按一下,没感觉那怕是要哭了。
虽然人不同感觉不同,但他和摸他的人都不一样呀。
那是精灵呀。
满脑子都是那只精灵的面容,再被她这么弄,某处就开始想冲动。
费力掀开一丝缝隙,他想要看看精灵到底在做什么。
结果视线太模糊,根本看不太清,只有个大概。
她好像没看自己,手里拿着一管红色的...液体?
一只手还在自己胸膛上摸着。
“?”
这是要做什么?
“你...咳...”想开口问,才出声,胸腔里便传来剧烈的疼痛,忍不住咳起来。
但他身体实在是伤的太重,咳都非常费力。
好不容易聚集的一点力量,又开始变得摇摇欲散。
忘忧还在奋斗,突然听到声音,吓了一跳。
条件反射的回头看去,顿时整个人都僵住。
啊啊啊啊啊!!!
好脏啊!!!
脑子要爆炸了。
呼吸变得急促,心跳也变得不规律。
手更是颤抖的在虞漠身上点来点去,毫无章法,让人摸不着头脑。
至少虞漠是不明白这是在干什么的。
不过他没有开口问,不是不想问,是压根没力气。
只能这样静静的看着她,虽然什么都看不清_(:з」∠)_
忘忧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趁着终于有一刻松懈的时候,立马闭上眼睛。
她敢肯定,在看下去,他们两就别想离开这了。
“你,快喝药。”
凭着刚刚看到的方向,手往上移了移,尽量靠近男人嘴边。
虞漠即将再次陷入黑暗的时候,听到忘忧的话,有些没反应过来。
过了好一会,才恍然。
她是让他喝那管红色的液体。
虽然很疑惑这药为什么是红色,什么药是红色,但就是没有怀疑。
头往前倾了下,张开嘴,咬住管子。
可能是感受到他的力度,拿着管子的人慢慢把管子倾斜,方便里面的液体流进他嘴里。
虞漠喝着味道清奇的...药,满脑子都是,好温柔的精灵呀。
还这么细心,人又那么善良。
深更半夜,见到他这样重伤的人都救,真是心地美好。
然他完全没去想,为什么深更半夜的,她会出现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这也算是典型的,‘情人眼里出西施’了。
实际上忘忧只是想让他快点喝完,好早点恢复带她找到路,回镇上去。
她一点不想在野外耗费一晚上!
要是能回城里就更好了,只是显然不现实。
城里离得远,坐车都需要两小时。
这个点,外面估计没车出没。
看来,她还是得投资一下交通工具。
不然去个地方,太不方便了。
虞漠很快喝完药剂,几乎是当下,他便觉得身体的疼痛在开始减轻。
渐渐地,没有知觉的腿,有了知觉。
胸腔里的闷感,也消失不见。
心里大骇。
这药!
居然如此神效。
它是什么药,谁研究出来的,要是能用到军队上,那战士们,就不用牺牲,也不担心伤重救不回来了。
下一秒,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行。
不能泄露出去。
这种药,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了,不止是制造的人,就是她都会遭殃。
她能毫不犹豫给他这么珍贵的药,是她善良。
要是别人来求,按照她的心善,肯定会给。
这个世界,阴暗的人太多了。
她这么善良不被欺骗的可能性太小。
他得保护她,不让人伤害她。
而最好的办法就是,当做没有这个药剂,他不知道,也让她不要说。
身体恢复的很快,在这期间,虞漠做出了最终决定。
他不仅要保护她,还要...
娶她!
不是感激。
是...悄悄偷瞄了眼还侧过头的人,眼里不由得浮现荡漾的情绪。
她太美好了,他把控不住呀。
想来她对自己也是有想法的,救他不说,还陪着他。
这说明什么,说明是担心他,不放心呀。
不然明明可以直接留下药,不让自己发现,可为什么她没这么做?
所以,他坚信,他的猜测没错。
不过女孩子嘛,都比较害羞。
他不会问,也不会拆穿。
等他递交了任务,有一个月的休假时间,到时候他来主动。
想到这,不由得笑出声。
“嘿嘿(*^▽^*)...”
这笑声,配上寂静的夜晚树林,忘忧搓了搓手臂,浑身恶寒。
什么毛病啊,笑得这么渗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有鬼呢。
看了眼手上的腕表,五点半了,在过一会天就要亮了,得先离开这。
免得到时候遇到出来干活的村民,把他们两当成是罪犯。
揉了揉蹲了这么久有些麻的腿,对旁边的人说道。
“你感觉怎么样,可以走了吗,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