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大雨点小一直都是老夫人对顾霆涵的处理方式,狠话说过几次了,最后他还是稳稳的在公司站在高处。
顾霆涵脸色变了变,却也隐忍着没发作,规规矩矩站在老夫人面前被训斥了一顿,然后才放他走。
他走后,韩立飞也劝老夫人离开,说这里有我们就可以,霆深送来的时候动静闹的挺大,最好是老夫人亲自出去澄清下!
老夫人再三询问韩立飞,得到确定的消息,说人不会有危险这才带着公司的人离开,我看着老夫人的背影总觉得不对劲。
好像她对霆深的身体健康很在意,但又不是那种发自内心的亲情,这种感觉很复杂,就好像她对霆深的爱是装出来的,可是老夫人为什么要这么做,有必要吗?
而我现在牵挂霆深也想不到太多。
他们刚走韩立飞脸色就变了:“远宜,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长话短说,你有没有以前的同学导师能弄到七叶草?学名叫蛇毒花,越快越好。”
我腾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紧张的连连追问:“为什么要弄那个什么七叶草?你不是说已经给霆深注射过血清他已经醒过来了吗?”
“救命要紧,我等会儿再给你解释好吗?”
韩立飞的话提醒了我,对,现在救命才是第一位的。
我颤抖着手拿出电话,想打电话脑子里确实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打给谁?
韩立飞提醒我:“你先打王姗姗,她不接我的电话,你的应该能接。”
对,王姗姗是学中医的,七叶草算做草药,打电话给她。
电话拨过来,对面很快接听:“远宜姐,我都说了不会出去,可是我爸爸就是不相信我,正好你给我解释下……”
我打断她的话,对姗姗道:“你知道七叶草吗?学名蛇毒花?”
……
“知道,你问那个干啥?”提到药材,姗姗的语气难得的正经:“蛇毒花原产地非洲,很难弄到,并且只对黑眼镜蛇的蛇毒有奇效,而我国国内并没有那种蛇,所以国内基本上也找不到蛇毒花。”
姗姗的话,让我心几乎要掉到冰窟窿里,但我不能放弃,我请求姗姗问问她的同学和王教授,看看会不会有人能弄到这种药,时间越快越好。”
挂断电话,我打开QQ在同学群里挨个头像翻看……
最后在陈晨的头像上顿住,停顿两秒钟,我还是给他发过去一条信息:你知道蛇毒花吗?又名七叶草,我急需它救命!
信息发过去,我仿若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跌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我能做的全做了,如果姗姗和陈晨弄不到蛇毒花,那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实习的时候,有一半的同学都选择了改行,剩下一半大多都是在国内医院实习,还有几个出国留学深造,而陈晨是我们这些人唯一去了非洲实习的学生!
如果不是霆深急需蛇毒花,我这辈子都不会主动联系陈晨,我欠他的情债,不知道怎么还。
上学的时候陈晨喜欢我,我对他也不反感但更多的是当成哥们,闺蜜,蓝颜一样的情谊,而我的室友李子悦喜欢陈晨,陈晨对李子悦的感觉却好像我对他一样,就这样我们三个度过了大学四年的美好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