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两份DNA摆在面前时,施丹晴马上从激动变得脸色苍白,狡辩已经没有用了,后来没用费劲就对她的身份供认不讳。
施丹晴先是接近田甜,投其所好和她交朋友,偷偷学习她的神色举止,然后找了黑市的整容医生,给自己整容成田甜的模样。
……
事情已经真相大白,只是真正田甜的下落她拒不交代。
尽管都知道真正的田甜已经凶多吉少,但她不交代就没办法量刑,她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拒不交代。
后来在警方的施压下,施丹晴改口同意说出田甜下落,但是她还有个条件,要见霆深一面!
“不见。”霆深特别坚决:“那女人我一眼都不想多看,我不见她。”
后来田家人万里迢迢从国外赶过来,恳求霆深去监狱见施丹晴,只要他肯去见一面,可以答应任何条件。
这不是条件不条件的事,霆深对施丹晴的厌恶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所以连犹豫都没有直接就拒绝了。
后来田夫人到实验室来找我,刚见面的时候我并没有认出来,以前在资料上我是见过田夫人的,很雍容华贵的一位贵夫人,照片上像是三十几岁,然而看见真人却像是一名六十多岁的老妇人。
头发都是花白的,佝偻着腰,瘦弱的身体仿若来一阵大风随时都能吹倒一般。
教授给我打电话,说是有位贵客在他办公室,让我赶紧过去一下,于是我就过去了。
教授见到我给我介绍:“远宜,这位是从M国来的田夫人。”
又把我介绍给夫人:“夫人,这就是沈远宜,顾太太。”
田夫人扶着沙发扶手,缓慢从沙发上站起来,勉强从脸上挤出一丝笑:“您好,顾太太。”很礼貌,但没有按国际惯例后面加一句:认识您很高兴。
确实这次见面本来也不是什么高兴的事情。
我明知道她来找我因为什么事,不过还是伸出手和田夫人握手,打过招呼后问道:“您找我有事?”
“是的。”
田夫人对教授抱歉的鞠躬,请求:“对不起,您可以让我们单独谈谈吗?”
教授没有立刻答应,而是用征求的目光看着我,等我同意后,他才告辞然后在外面给门关上,个空间留给我们俩个人。
我想到田夫人这次来的目的,但我却万万没想到她会“噗通”给我跪下:“顾太太,我请求您能劝说您先生,让他去监狱里见那个恶毒的女人一面……”
我慌了,急忙伸手去扶:“您不要这样,有什么话坐下来好好说,千万不要这样……”
但不管我怎么说,不答应她就不起来,田夫人憔悴的脸上已经满是泪痕,哭的撕心裂肺:“顾太太,我不是成心为难您,要不是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我也不可能这样……田甜是我唯一的孩子,是我所有活着的希望,希望您能理解一个做母亲的心情,我想找到她,哪怕是一丝希望我都不能放过……”
后来我答应了,因为心软,她跪我面前根本就无法拒绝。
答应完我给霆深打电话,其实这个电话打之前我心里是没数的,更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
果然没答应,霆深一口拒绝:“我不去,就算她不交代,只凭她对你我做下的那些事情,这辈子也不会从监狱里出来了,多那一道程序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