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韩立飞还是早早就来了,他来的时候顾霆深去开的门,但进来就大呼小叫:“远宜,远宜。”
“你鬼叫什么?我们家没有你的早饭。”顾霆深语气不善。
韩立飞道:“我今天吃过早饭了,看你那小气样,我找远宜有事,你让她下来。”
“她感冒了,在楼上休息,你别吵她。”
我什么时候感冒了?
这家伙真是瞎话张口就来,都不用打草稿的,不过我也不好下去,就在房间里呆着吧。
“感冒了啊?我去看看她,你别忘了我可是大夫,这点小病手到病除。”
“咣!”
像是水杯墩在茶几上。
最终韩立飞没来打扰我,俩人在楼下不知道说什么,声音不大。
韩立飞在别墅没有呆很久,他走了以后顾霆深才让我下楼。
从那天开始韩立飞几乎每天早上都会来,俩人在楼下每天都神神秘秘,叽叽咕咕,虽然声音不大,但我也知道他们做的事情都和顾家有关。
我学聪明了,只要韩立飞来的时候尽量呆在楼上不下去,就算必须下楼也简单说几句马上上楼。
就这样相安无事过了几天,很快就到了年底!
这天早上还是往常的时间,楼下传来门铃声,顾霆深却吩咐我:“你去开门。”
这几天大门都是他开的,现在却让我开门,奇怪了?
但我还是听话的去了,打开门外面站着的却是顾家的管家!
“大少奶奶好。”管家身上落了一层薄薄的雪花,眉毛眼睫毛上都是白的。
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天气格外的冷,雪也比往年多了几场,我急忙请管家进来:“张叔好,您进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管家从来没有苛待过我们,我对他印象还不错。
“好,麻烦您。”
以前每次来的时候,管家从来不会在我们这多做停留,都是将给养放到大门口或者厨房就离开了,但这次我做出邀请他就进来了,看样子是有话要说。
我请管家到客厅坐下,然后到厨房烧水沏茶,茶水沏好,心里也把应对的话打好腹稿。
“您喝茶。”我将茶水放在他面前。
他没有端茶杯,却像拉家常似的对我道:“大少奶奶,大少爷最近恢复不错吧?”我心里“咯噔”下,从上次见面到现在这才几天啊,直接就这么问,一定还有后话。
我顺着他话头点点头:“挺好的,出院后身体一直都不错,没有再昏迷。”
……
“大少奶奶,您是聪明人,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懂你的意思。”我继续装傻。
管家从兜里拿出两张请柬放在茶几上,推到我面前:“下个月中旬皇豪酒店有场年底晚会,老夫人让您和大少爷务必参加。”说完起身告辞就走,根本不给我推辞的机会。
“哟,张叔来了?怎么刚来就走,不多坐一会儿。”我刚给管家送到门口,就迎上韩立飞,他笑意盈盈和管家打招呼,自来熟的样子就像这是他家似的。
管家躬身致歉:“抱歉韩少,我还有点事要先走一步,大少爷就麻烦您了,您是神医,老夫人希望您能尽快让我家大少爷恢复康健。”
“好说好说,我尽量哈。”韩立飞一点负担都没有的打着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