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道:溥勋带着姑娘们,将那个装有八臂哪吒的铁匣子,带回到了酒店之中,当着东川先生的面儿,打开了匣子!端的是光华万千!让大家惊叹不已!
正当大家陶醉在这神奇精妙的雕像前的时候!雕像动了!就像是传说中的那样!圆盘转动,手臂落下!
大家都摒住了呼吸,紧紧地盯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那手中握着的火尖枪,正好扎在圆盘的一个小小方孔之中。
”主子!这东西动了,这火尖枪扎中的地方,是不是有有违天和的恶兽触摸呀?“珍妮弗第一个问道!
云子转头问溥勋:“主子,这圆盘上的铭文,您认识吗?”
溥勋早就已经在注目着那个圆盘上的字符!溥勋说道:”这是通过日月星辰、四时轮转所排列的出来的方位图纸,比经纬度还要精确,而且只要是晴天能够看见星宿,通过这黄金罗盘就能准确的找到方位和地点!“
”那这上面的并不是文字,而是……图画?“东川先生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吧!那是一些驭龙宗专属的描绘天象的符号和图形,外人自然是不认得的。”溥勋答道。
“既然八臂哪吒有反应了,是不是说他标明的那个方向有恶兽出现了呢?”云子问道。
溥勋点了点头,说道:“也许是吧?哦对了!我又些饿了,你们也饿了吧?东川先生也疲乏了,让老人家休息,我们也去吃点东西吧。”
姑娘们都明白,溥勋这是有意茬开话题。于是,也就一个个顺水推舟的捂着肚子喊饿。
东川先生自然也明白溥勛的意思,对于这个“外人”,人家对宗派的宝物所映现出来的预兆,讳莫如深也是应该的!另外他心里对于这件宝贝物归原主,认祖归宗很欣慰,便点了点头,说道:“去吧,我确实是疲乏了!黄金留下,够我养老了!你们走之前,还请为我做个见证!”
溥勛和姑娘们都站起身来,看着东川先生,溥勛拱手说道:“老人家有事,尽管吩咐!”
东川先生点了点头,朝着溥勛点了点头,然后,他对着店小二说道:“我虽然有一个儿子,但是常年在外,我指望不上了!我信得过你!请先生作证,我有意收你为义子!等为我养老送终以后,房屋田产都留给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这一百零八两金子,归你!怎么样?”
一席话,溥勛和姑娘们都频频点头,为这老先生的细致规划,而钦服。要说仆人总是隔着一层,要是收为义子,那就能天经地义的打幡儿,摔盆儿,当孝子。
只是,珍妮弗凑到巧英儿的耳边儿,小声儿的嘀咕道:“这老头儿,还是向着自己的亲儿子!你看他把最值钱的宅院和田地都给了他,而留给店小二的只有这百两黄金!”
巧英儿笑着看了看她,也附在她耳边儿,说道:“你知道什么?这位老先生的儿子,虽然常年在外,但是却在省主席的身边从军,平常到是不回来,但每年收租子的时候,都会打着看老爷子的名头,回家拿钱!一旦老人去世,他一定会回来变卖家产的,及时真的将房产和田地给了店小二,以他的势力,能和军队抗衡吗?再说了,“省盛世的古董、乱世的黄金”,这些钱只有咱们屋里的人知道,也就是一个小包袱,店小二只要收藏起来,就不怕人惦记!这些钱足够他有菜有肉,舒服饱暖的过一辈子了!”
珍妮弗这才算真正明白了东川先生的深意!
溥勛看了看跪在地上发呆店小二,提醒道:“还不快叫义父!”
店小二这才算是反应过来!赶紧磕头,嘴里说道:“义父在上,请受儿子一拜!”
一老一小四目相对,泪流满面!
一众旁观之人,也是为他们高兴!
老先生,向溥勛示意,将拿包大黄鱼给他递了过去,他吃力的往前推了推,说道:“孩子,你把它收好!你将这钱分为三份儿,这八两黄金,你去换成银元,作为家用补贴,另外的一百两,取五十两,到省城找一处花旗银行,存进去,按年支取利息,不要动老本儿。剩下的五十两你找一处隐蔽安全的所在,埋藏起来!不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尽量不要取用。”
溥勛点头称是,接着对店小二说道:“老先生高瞻远瞩,如此规划,保证你衣食无忧,万无一失。”
店小二当然明白这位义父的良苦用心。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儿!一边儿抽泣,一边儿说道:“义父,原本孝敬您也是应该的!怎么还敢要您这么多的金子呀……呜呜......”
趁着店小二和东川先生,父子情深之时!
溥勛把时间留给了他们,领着姑娘们和老镖师告辞,退出了房间,来到酒店的包间之中,巧英儿吩咐上菜上酒,大家便吃喝了起来!
大家都很高兴,这几乎是个大团圆的结局。恶贯满盈的四条恶犬死有余辜,死里逃生的东川先生老有所依,忠心耿耿的店小二善有善报,而溥勋和姑娘们得到了驭龙宗前辈的宝物,一个专门搜寻神兽的八臂哪吒黄金罗盘。
“这八臂哪吒指示的方向,是有神兽或者魔兽出现吗?”最先沉不住气的,照样还是珍妮弗!
溥勋看了看云子和巧英儿,说道:“你们给他们解释解释吧。我饿了!你们说话吧,我听着。”
几个姑娘也不推辞,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讨论的是热火朝天。
云子说道:“主子,任何一种奇异生物,当他们意外的出现,又突然的打破了当地食物链并占据顶端的时候,周围所有的动物,被取食的时候都会产生一种不忿!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怨气“!这种情形很像是阳寿未尽,却突然横死的人一样!这种“怨气”汇集到一定的程度,就会引起磁场的变化!也就“风水”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珍妮弗听了个不耐烦,她向来对这种学术性的表述不感兴趣,对于原理也没有深究的愿望,她更喜欢的是猎奇。
她打断了云子的话,说道:“那这东西就是让那头白老虎变畸形的“妖毯”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