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立愕然的道:“我做什么了,就会激活这么一个隐藏的BOOS啊?”
系统平静的道:“由于宿主得到刘慧娘以智慧计算,属于神品,所以会激活隐藏人物,取得平衡。”
丁立又气又恨,虽然不甘,但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这样算了。
李波进入僮国城内,当真敲了一百贯钱,和一万担粮草回来,丁立当场下令,把钱都分给那些兵士了,随后军马歇了一天方才起兵,向着徐州进发。
下邳是蕃国,下邳王刘衍是汉明帝的第六子,只是这一支传承只有四代,早在中平六年,就已经绝嗣了,陶谦升任徐州牧之后,把徐州治所从东海郡治所郯县迁移到了下邳,下邳就成了徐州,在《三国演义》里,说刘备分兵,关羽在小沛,孙乾在徐州,刘备与张飞在下邳,应该是传抄的笔误,不是下邳,而是在下相。
而下邳有两大家族,分别是东城糜家和南城曹家,曹家家主曹宏在汜水关被华雄斩了,由他的弟弟曹豹接任家主,而曹宏、曹豹二人与陶谦极为交好,曹宏死了之后,陶谦拜曹豹为徐州兵马都尉,掌管整个徐州兵马。
这一日曹府门前来了一个书生打扮的人,到了门前,向着门子递过去一张拜贴,道:“请门公转逞曹都尉,就说昔日故人来访。”
门子接过拜贴,手里一沉,多了一块碎金子,满意的点头道:“你却等着,我给你送进去就是了。”
门子进去,把拜贴送到曹豹的书房之中,曹豹看到拜贴不由得锁紧了眉头,那拜贴上写得‘丁立’两个字,曹豹坐在那里沉吟不语,曹豹的儿子曹永沉声道:“父亲,这丁立一州诸侯,名重权贵,怎么会来我们家送拜贴啊?”
曹豹想了想道:“他刚在僮国给匡家来了一手,我想他一定是从你姑奶奶手里知道了我们曹家的什么事,这才找上来的。”
曹永害怕的道:“这怎么啊?”
曹豹不满的道:“你慌什么!你让曹珍过来,我打发他去见那人,探探来人的路数。”曹珍是曹豹的庶子,与曹永仅差两个月,同名事件进入的人物,原身是唐初薛举的军师,颇有几分智计。
曹永虽然有些不满曹珍出面,但是他是万万不敢去的,只得去叫了曹珍过来,曹豹小心吩咐了,曹珍一一答应,然后从宅子里出来。
这一会已经耗了不短的时间了,曹珍只道外面那人必然是已经恼火了,哪知道那人仍然笑咪咪的站门前,背剪双手,看着曹府的石狮子,好像看什么奇珍异宝一样,大热的天里,他穿着一身长袍,竟然连一点汗都没有。
曹珍满面堆笑的走了过来,向着那人一拱手道:“小弟曹珍,家父随陶徐州去下相****,并不在家中,那些下人不长心眼,只顾着在府里找能做主的人,却忘了兄台了,还请恕罪。”
来人也拱手还礼,:“在下乐和,贸然前来,打扰勿怪。”
曹珍笑道:“岂敢、岂敢,乐兄快快请进。”
两个人把臂而入,到了小花厅落坐,曹珍让人把煮茶的铜釜搬到了两个的席子之间,曹珍亲手煮茶,一边给乐和送上一杯一边问道:“小弟多嘴问上一句,我父不过是一州裨将,小小不然,丁并州如何会记得给我父拜贴切啊?”
乐和笑道:“曹公子过谦了,令尊乃是一州兵马都尉,实一州的兵权,我们并州有些小事,本来都不敢劳动曹都尉,只是在僮国的时候,得了府上姑奶奶的一封信,这才厚着脸皮找上来的。”
曹珍越发好奇,道:“却不知道,我姑奶奶给兄台……啊;是给了丁并州一封什么信啊?”
乐和从袖筒里把那封信给取了出来,交到了曹珍的手里,曹珍看到上面写着,任何一个曹家的人弟子,都可以打开,于是向着乐和看了一眼之后,这才把信打开,看完之后更加古怪,把信就放在了两人之间的小几上,道:“我姑奶奶既然说了让我们曹家给丁并州帮忙,那我们曹家自是不会推辞,就不知道丁并州有什么事要我们去做啊?”
乐和道:“我家主公有一个学友,姓张名昭字子布,听说被陶徐州给收在了牢里,我们想请曹都尉开口,把我们主公的这个学友,给捞出来。”
曹珍听了不禁摇头:“兄台来晚了一步,这张昭已经离开了。”
乐和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曹珍,曹珍急忙道:“兄台不要误会我,他是真的离开了,本来他得罪了我们陶徐州,被关进了大牢之中,可是就在三天前,他的好友赵昱;就是广陵太守,为他说情,陶徐放且不过这个面子去,只得把他放了,这张昭也被关怕了,不敢再留,出狱当天就离开了徐州,至于去了哪里,我们就不知道了。
乐和大为失望,丁立和他说得是,张昭是丁立的好友,打听到了他下狱的消息,想要把他赎出来,乐和本来以为这只是一件小事,却没有想到在这里出了岔头,心里颇有几分不快,但也不好表显出来,于是笑道:“既然张子布已经出狱了,那我也就不必麻烦曹公了,这就告辞了。”说完起身要走。
曹珍急忙伸手道:“乐先生且慢,小弟还有话说。”
乐和看到曹珍那眼神不像是说假话,想想,丁立的人马已尼抹过了下邳,这些人里也没有几个认得我的,就坐坐也应无妨,于是重新于曹珍对面跪坐。
曹珍斟酌一下,才道:“我听说丁并州南下江东,召幕了人马要回转鲁国,可是真的?”乐和也不瞒他,道:“正是如此。”
曹珍笑了笑道:“不知道丁并州回鲁国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还是仅仅是路过啊?”
乐和是灵俐的人,立刻听出曹珍话里有话,于是二目炯炯的看着曹珍,道:“自然是路过,我家并州的叔父是梁国相,我们准备在鲁国借路回梁。”
曹珍点点头,道:“原来如此,这彭城国的袁公和丁并州是不是不睦啊?不然的话,走彭城国,岂不是更方便吗?”
乐和本身是帮闲出身,自然什么都能说得上来,而且最好的就是永远不会生气,曹珍这样废话连篇的试探,乐和也不着急,点头道:“是啊,我家主公,也不知地,就被袁公给忌恨上了,所以我们并不想走彭城。”
曹珍拿着茶勺,搅着锅里的茶水,一股热气升腾而起,把他的脸都给诚笼住了,看上去还真的带了几分神秘,轻声说道:“可惜啊,要是彭城国能在丁并州的手里,他就不用这样转来转去的了,对了;我听说,袁公南下,就连他的族弟,袁宗第都率军去徐、扬之间了,彭城国只留了他的族弟袁宏与几名裨将镇守,若是有事,只怕一时之间袁家不能急着赶回,真就是远水不解近渴了。”
乐和先还有些愕然,随后猛的醒悟,惊震的看着袁珍,丁立身边,没有带着谋士,乐和更擅于搞阴谋诡计,全局观不强,而是仪则是方正之士,自然不会想到这些,刘慧娘一心扑在了霍顿侦察兵上,所以他们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被曹珍点明,乐和只要想一想,就不由得不心动。
不过乐和必竟不同于俗辈,他先强迫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向着曹珍轻声道:“曹兄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想曹兄能这样点破局势,只怕不是令尊的意思吧?却不知道曹兄所求何事?”
曹珍把茶勺放下,手掌向前送了过去,沉声道:“乐兄请看。”
乐和抓着曹珍的手仔细看去,就见这只右手,竟然只有三根指头,无名指和小指都被斩下去了。
乐和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曹珍,等着他的解释。
曹珍咬牙切齿的道:“这是我嫡兄所为,在他的眼里,我曹珍不过就是一个可以任他欺辱的狗罢了,我曹某人顶天立,岂能这样苟活于庸辈之下,所以我希望丁公能征僻于我。”
乐和笑道:“这个容易,以曹兄大才,征僻于你,我们家主公的福气,既然曹兄提出来了,那我一定把话带到。”
曹珍大喜,拱手道:“那就多谢乐先生了。”
乐和起身告辞,曹珍一直给送到了大门外面,眼看着乐和走远之后,这才回去,只拿乐和信上说得事,回了曹豹,曹豹不以为意,也就略过去了。
乐和匆匆出了徐州,追上了丁立,把曹珍的话学说了一遍,丁立也是惊震不已,拍着大腿道:“我却是把这件事给忘了,那袁世凯守不住老窝,我们就替他守守又何如,只要彭城王开口,那我们就能顺利的拿下彭城国啊。”
乐和道:“主公,以愚下之见,不如我放出神鹰,通知高一功将军,请他出兵,我们就看看前营的兵力,另外我们可以从背后出手,一举破敌,拿下彭城,不让袁宏有机会把彭城王给裹挟着离开。
丁立点头道:“你所言是,可立刻放出鹰去,就令高一功出兵,吸引袁宏的注意力,我们则在背后出手,拿下彭城国。”随后又奸笑道:“袁公已经升任扬州刺史了,再兼着彭城相就太累了,我替他解决一项,也让他轻松一下!”
乐和笑而不语,丁立随后又道:“再派人给曹孟德送信,让他出兵拦着袁世凯可能派出的援兵,就说老子要收账了,他要是不出兵,那沛国相他也就别干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