杼秋城外,扈三娘、曹变蛟、匡九天三员大将各领一哨人马在草场之中飞驰穿插,把猎物从各处都赶过来,杼秋位处平原,周围都是人家,所以猎物并不太多,三员大将赶了一个上午,才赶出几窝兔子,两、三只灰狼,七、八只锦鸡,还有一窝家羊,也被裹了进来,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了。
袁世凯不满意的道:“这些猎物有什么好射的,就是射中了,也没有可为主祭的东西啊。”
曹操笑道:“袁兄尽管放心,我早有安排,已经派人去赶事先收来的牛野牛群入港了,另外还有一从沛王那里得来的梅花鹿,那都是好猎物,袁兄只管等等就是了。”
袁世凯听了这话,笑道:“孟德说得这些东西,倒也还能打一打,只是这些东西既然已经赶出来了,却让他们打来玩玩吧。”
曹操回头道:“你们几个谁愿意下去玩玩?”
曹彬不喜炫耀,曹洪、夏侯成两个都对那些小玩艺不感兴趣,所以都连连摇头,不肯下场,袁世凯身边的带来的将官少,也没有肯为了这些小玩艺下场的,眼看大家都不肯出场,曹操刚要下令把这些小东西都给赶开,突然一阵呱躁声响起,一群小麻雀被扈三娘从树林里给惊得飞了出来,噗喇喇向空冲去,丁立马后的李鑫突然开口,向着李乾道:“族长,我想和你赌试一下。”
李乾已经知道李鑫的身份了,想到自己一直被骗得留着李鑫他们这一房,不由得深恨李鑫,此时冷哼一声,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赌赛。”
丁立的目光一冷,道:“她是我妹妹,这个身份不知道够不够!”
李乾不屑的道:“倒是好高贵的身份。”
丁立傲然的道:“自然高贵,你知道就好。”
李乾差点没鼻子给气歪了,历声叫道:“李基一支好像没有男丁了吧!”说完之后冷冷的看着李鑫,李鑫的脸色微微一白,丁立看得心疼咬牙切齿的道:“李家族长,从梁国到钜野,好像用不了七天吧。”
李乾眼中凶光暴射,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他刚威胁了一下李鑫,丁立竟然敢把他们整个李家都拿来说话,而且威胁的简单粗暴,比流氓也差不了太多。
“吾回并州的时候,从乘氏走一****不是不行,要不我带着我的妹妹去乘氏给李家列祖列宗也烧烧香!”
丁立恶狠狠的说着,曹操急忙道:“德方,翊坤是李氏的族长,令妹是李氏的族人,令妹刚才的举动,是有些无礼了。”在曹操他们这些汉朝人的眼里,李鑫完全没有资格站在此处和李乾说话,但是丁立太过强横,所以曹操想着,只要李鑫陪个礼,就让李乾把这件事给抹了就是。
可是让曹操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丁立冷哼一声,道:“孟德兄,我在洛阳没有能护住我的父亲,从那个时候我就发誓了,只要是我的家人,我就要好用命去呵护,绝不允许他们再像我父亲一样,被人欺侮,我的妹妹,就该肆意张扬,李族长还请担待着点吧,不然的话,我帮帮我的妹妹,另立一支,也不是什么难事!”
曹操暗骂:“你个混蛋,这宗族也能随意乱改吗。”只是眼看丁立瞪着一双眼睛,红丝遍布眼仁,就知道这个流氓不是在开玩笑,一但把他惹急了,他真敢在乘氏玩个横得,那个时候,李乾就是上天入地,也无再奈何李鑫他们了。
曹彬看出不对,急忙笑道:“大家都是出来玩的,不要这么拘禁,李家小妹,你要和你们族长赌什么啊?”曹彬这话暗中提醒李鑫,你哥哥是个混的,你自己小心,若是真的闹到天翻地覆的地步,对你自己也是不好。
李鑫从马上下来,跪倒在李乾的马前,道:“李鑫请族长同意,为我父过嗣一个嫡子。”
李乾看到李鑫的态度恭谨,这才觉得舒服了一些,冷声道:“你父没有后嗣,我身为族长,自然要给他延续香火,这个还用你来赌赛吗?”
李鑫叩了一个头,道:“李鑫只是求族长同意,这个继子,能得到我和我娘的同意。”
李乾刚要说话,曹操突然接口道:“继子入嗣,自然要得到令堂的同意了,这一点你却不必赌赛了。”
李乾知道曹操不想得罪丁立,而他和曹操有着过命的交情,曹操既然说话了,那他怎么也不能驳了这个面子,但是他心里窝着这口恶气,却是下不去,最后冷哼一声,道:“你母已然改嫁,万没有我李家选择嗣子有再嫁妇来定的道理,不过你是李基的长女,尚未出嫁,由你代父定子,也是可以的。”
李乾说完之后长出一口气,他眼见丁立眼睛一立要骂人,急忙快说,这才把丁立的话给压了回去,只是急着说下来,差一点没把他憋死。
李乾之子李整看到父子的样子,不由得心中怒火横生,拱手道:“父亲,我觉得十九叔家的小六就不错,当可担得嗣子。”
李乾看了一眼李整,随后向着李鑫道:“你觉得如何啊。”
李鑫一下卡住了,她和高夫人已经多年没有回乘氏老家了,根本对这些人都不清楚,怎么说个好坏啊,而当着众人的面,她也没有办法说回家调查调查的话,不由得僵在那里。
李乾心底暗爽,道:“若是你没有意见……。”
“等会!”丁立大叫一声,道:“我的人来了!”
众人都奇怪的抬头看去,就见一匹马飞驰而至,眨眼就到了丁立的面前,马上那人翻身下来,跪在丁立的面前道:“主公,飞琼破袭曹豹,逼徐州军退回了徐州,陶刺史派了别驾糜竺亲到武原赔罪,特来缴令!”
丁立一摆手道:“李飞琼,你起来吧,我让你要得东西,你拿回来了吗?”
李飞琼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捧了一个大纸卷呈到了丁立的马前,道:“回主公,这是我父亲手抄的李家合适过继的子孙名单和不合适过继的名单。”跪在地上李鑫身子一震,这才明白为什么丁立会安排她今天发难,原来丁立早就有了准备了,李飞琼虽然做出一幅风尘仆仆的样子,但是李鑫知道,李飞琼早到了军中了,这明显就是安排的。
丁立把哈哈一笑,示意慧梅帮他把纸卷打开,手指在上面的名字上一一查过,突然叫道:“找到了!李家十九子;李集李叔节;第六子;李无疾,幼生脑病,痴瘫在床,无知无识。”
丁立冷笑一声,道:“李大公子,你真的认为这人能撑得起李家吗?”
李整脸上有些难看,丁立却是不肯放过,接着道:“李大公子,我问你呢,你真的觉得这个人合适吗?”
李乾看不得丁立欺负自己的儿子,冷哼一声,道:“不错,我们觉得这个合适,若是李鑫觉得不合适,可以再换。”
“哈、哈、哈……。”丁立鼓掌大笑道:“合适就好,那我们就定他好了。”
在场众人都是呆怔怔的看着丁立,李鑫看着了丁立满眼迷惑,丁立也不避人,直接道:“双喜,你看看这上面,和你同辈的,年纪最小都已经十五了,怎么收养?这个痴儿最好,你说什么他就是什么,反正你们只要一个立门户的,他们不觉得不要脸,你怕什么,好好养着就是了,能给你们家生个孙子最好,生不了过继你的孩子不就行了吗。”
李鑫先是一怔,随后明白了丁立的意思,于是就在地上向着李乾磕了一个头,道:“多谢族长了。”说完回身上马,退到了丁立的身后。
李乾的一张脸直如被人抽了一般,又红又紫,这一回他真的是丢人到家了,李整惭然的低头,心中恨极了丁立和李鑫。
此时李乾的从子李典赶了各种动物过来,都冲进了猎场,曹操急忙道:“德方,世凯兄,这猎物来了,我们却来射这祭物吧。”
袁世凯笑:“好啊,只是我们三个人玩有什么意思,却让他们也都下场赌斗一番才好了。”
‘赌斗’的话一出,曹操部众都脸上讪讪,曹操心中不愉,刚要说话,就听袁世凯身后的袁朗大声叫道:“既然如此,末将想向丁公部下赌赛一把。”
场中一静,袁世凯的脸色难看,回头瞪了一眼袁朗,只是话说出去了,却也不好咽回去,只得冷声道:“你要赌什么?”
袁朗看出袁世凯不满,但是他这会也顾不得了,催马出阵,向着扈三娘一拱手道:“扈将军骑得这匹马,是我丢的,我袁朗也不敢这样空口白话的讨回来,我愿意和扈将军赌一把,若是赢了,请扈将军把这马还我,若是我输了……。”
袁朗在腰间解下一柄剑来,道:“若是输了,我就以此剑为筹。”
扈三娘摇头道:“这马却是我最珍爱的宝物,你那剑再宝贵我也不要,我不和你赌!”
袁朗有些急了,叫道:“莫不是扈将军自知女儿身不敢赌吗?”
丁立冷哼一声,道:“你要比什么?”
袁朗真的喜欢那匹金飚兽,听到丁立吐口,急忙道:“我也不比别的,你们看,那些麻雀已经飞得差不多了,我就赌一箭之中,可以射中多少只麻雀。”
丁立冷笑一声,道:“我给你找一个人比。”说完一指李飞琼道:“你这丫头来了之后,还没有显过你的身手,打曹豹的时候,我也没有看到,就你来和他比一比吧。”说完又一拱手,向着曹操、袁世凯二人道:“就让他们两个给我们开个场,若是李飞琼输了,我赔袁兄五百匹北地好马。”
袁世凯身在南边,最缺的就是战马,听了这话不由得又惊又喜,道:“可是真的?”
丁立笑道:“这还能有假吗,就是不知道袁兄拿什么来赌?”
袁世凯想了想道:“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可以赌的东西,这样吧,德方不在意一柄剑,那吴越旧地多剑,我也以五百柄百练长剑为筹好了。”
一旁的曹操眼热,道:“若是如此,我也凑一个热闹,我出五百张好弓,也来赌一下。”说到底这里,他回头道:“你们哪一个敢去比一比?”
李整只要挣回颜面,拍马出阵,道:“主公,末将来赌一场!”
丁立向着李乾怪笑道:“还是赌了。”李乾气得一口窝住,差点从马上摔下去,曹彬急忙过来,低声:“翊坤不可再怒,不然更如了他的意了。”李乾知道这是好话,于是强压下怒火,只不理丁立。
李飞琼、袁朗、李整三将飞马而出,就在猎场之中站住,匡九天、扈三娘、曹变蛟三将各带着部下,奋力跑马,击打树木,诱那麻雀飞起来。
李整存心伤人道:“我们每人三箭,射麻雀的只用一箭,另外两支箭却是拦着别人的箭,让对方的箭射不出来,若是伤了人,那也不能追究。”
袁朗从李整的眼里看出森森的寒意,心道:“这个小子是要报刚才的仇,反正我也恨丁立的人,不如与他合作就是了。”想到这里点头道:“好,我们就先斗一斗箭好了!”
李飞琼暗道:“这个泼厮,这是存心要害我啊,哼;就让他们两个知道知道我李飞琼的历害!”
李飞琼把手里的开三锋阔五指藏针点钢枪丢给了亲兵,又取了背上的水磨八棱灼灼双鞭下来,只提了一张长弓,催马跑开,大声道:“袁将军,四哥,小妹就向你们请教了。”她也是钜野李家的分支,按辈份要叫李整一声四哥。
李整冷哼一声,催马当先,也自背上摘下雕弓,搭了一支箭,就向着李飞琼瞄了过去,袁朗躲在他的身后,也搭箭在手上,也是指着李飞琼。
三匹马飞驰跑开,李飞琼坐下的是,《水浒新传》之中她的丈夫呼延灼骑得踢老雪乌骓马,是‘水浒’五大名马之一,这会跑起来,青黑色的身子就如一道浓色的闪电,让人只能看清一道影子,而四只白蹄翻起闪动,就像是真的踏在雪上一般。
李整和袁朗骑也是好马,但是怎么都跟不上李飞琼,三个人三匹马就在猎场之中转了三个圈,突然李飞琼用力一勒踢雪乌骓马,那马在高速飞奔的情况突然停下,咴咴长嘶,人立而起,李飞琼坐在马上,左手如托泰山,右手似抱婴孩,开弓满月,箭去流星嘣的一声,那箭向着麻雀群里飞去。
李整和袁郎惊呼一声,两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会也顾不得李飞琼了,当然,也是战马跑圈把目标给瞄丢了,两个人同时迎面朝上,用箭向着李飞琼的箭射去。
李飞琼那支箭,出去的时候,看着不快,李整、袁朗两个的箭一出来,那箭竟然立刻加速,猛的冲进了麻雀群里,一箭之上穿了七只麻雀,然后落在地上,丁立早催了猎狗把箭给拾了回来,而李整、袁郎二人的箭则是空无一物的落实了地上。
李整和袁朗对觑一眼,打死他们两个也不可能一箭七雀,这一场比试,他们已经输了,两个人心里恶念丛生,同时搭箭,向着李飞琼射去。
两只箭一取李飞琼的胸口,一取李飞琼的面门,李飞琼身子向着一侧沉去,整个人都只靠着一条腿屈立在右侧的马镫上,歪着身子把弓翻起,将最后两支箭都搭上,同时射了出去。
李飞琼射出去的两只箭正好和对面的两只箭撞上,她的箭硬,生生把那两只箭给劈了开来。
场外丁立破口大骂:“你们两个不要脸的,不去射雀却来射人!飞琼不要留情,给他们两个点颜色看看!”
李整、袁朗二人心道;“左右也是没有脸了,还顾忌什么!”于是把最后两支箭搭上,向着李飞琼就射,一人只带了三支箭,现在李飞琼已经没有箭了,两个人射出去的之后,同时暗道:“我看你还怎么躲过去。
两支箭还和前两只一样,李整的在前,直接向着李飞琼的心**去,而袁朗在后,一支箭向着李飞琼的眉心射到。
李飞琼还没有坐起来呢,这会就势还向下倒,两只箭一齐到了,李飞琼向后倒,射向胸口的那支箭就向着她的鼻子射过来了,李飞琼一伸手把那支箭抓在手里,此时袁朗射向她眉心的那支箭也到了,李飞琼就用手里的箭一格,把那只箭给打得飞了出去。
李飞重新坐稳战马,就把手里的那支箭搭在弓上,叫道:“袁将军,四哥,你们小心了!”
袁朗拨马就走,他在后面,倒是方便,李整却是慢了半步,再想走得时候,李飞琼手中的弓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箭已经出来了,李整一闭眼,心道:“我暗算人家小姑娘不成,却让人家射了我一箭,这天这脸却是不用要了。”
就在李整暗叫丢脸的工夫,那箭已经到了,就从他的头上飞了过去,把他的盔缨给射飞了,随后那箭不停,接着向前飞去,一下顶在了袁朗的灰上,把他的盔缨给顶出去,然后停在系着盔缨的盔孔子里。
全场一阵惊叹声响起,都为李飞琼叫好,而李整和袁朗两个都捂着脸,不敢见人的逃下去了。
丁立脚下的猎犬挨了丁立一脚,跳起来跑到了李飞琼的马前,把那只还穿着七只麻雀的箭叼了过来。
李飞琼伏身抓了箭,催马回来,向着丁立一礼道:“末将幸不辱命。”
丁立哈哈大笑,道:“孟德兄,世凯兄,他们三个射得好不热闹,我们只怕没有他们这样的能力,却是怎么个比法啊?”
袁世凯笑道:“我们不比箭法,这本事我们也没有,只是为天祭,各依能力好了,只是这猎物却重不得,二位以为如何?”
曹操道:“这却是真的,若是重了,就没有那份意思了。”说完从夏侯成的手里的接过了弓前,催座下爪黄飞电急驰而出,袁世凯的弓箭却是在身上背着,这会也取了下来,催坐下铁蹄银合马也冲了出去。
三人之中,丁立的马最差,他的小红马留在了并州,金飚兽给了扈三娘,他骑得不过是一匹普通的北地马,看到曹操和袁世凯都骑得是好马,不由得暗自恼火,猛的想起来那张宝马卡了,于是从怀里摸出来,暗中叫道:“立刻起用。”
丁立下达指令之后,那张卡上立刻出现一道旋转着的乌光,光华一过,立刻有一人从猎场外面骑着一匹过来,早有曹军兵士把人拦住,那人急得跳脚,大声叫道:“我是中山人张世平,特来向丁并州献马的!”
丁立急忙叫道:“让那人过来!”
曹军放开,张世平催马过来,向着丁立一礼,头上的锦帽落下,泼洒一头长长的秀发,配上那张娇娆的脸宠,却是一个美丽的中年○****,看得丁立不由得微微发呆。
系统的声音响起:“张世平,得到献马功劳,因此变身,武勇5分,统军4分,治国1分,智慧7.5分(专业分高),特殊能力,饲马;经她手饲养的马匹,都会士兵增加0.1分。”
丁立大喜过望,急忙下马,把张世平给扶了起来,道:“贤者献马,丁立岂敢无礼。”
张世平急急的道:“并州却不必这样多礼,先请上马,射猎之后小妇人再与并州说话就是了。”
丁立这个时候才向着张世平骑来的那匹马看去,这马高大雄壮,一身有如火炭一般的红亮,最好看是背上从头顶到尾尖那一把长长的白色卷毛,以及脸上那一条好像漆刷得一般白色长条,从脑门一下到嘴,在鼻梁子处散开,把一条鼻梁子都染成了白色。
此马名曰‘白鼻卷毛赤兔马’是‘水浒’里五大名马之一,在水浒原书里,是方腊部将‘大刀’钱振鹏的坐骑,关胜一刀劈了钱振鹏,坐马失蹄摔在地上,险些被南军高可立、张近仁给杀了,逃得性命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抢了这马来骑,以关胜的沉稳竟然会不顾一切的抢这马,可见这马的好处,而到了松江褚同庆老先生笔下的《水浒新传》里,这马又成了北地好汉‘没庶拦’穆弘从辽国盗出来的好马,被送给了梁山第一把金交椅的宋江乘坐。
丁立第一匹马就是小红马,所以对红马非常喜爱,此时看了高兴,扳鞍上马,回手向着刘慧娘叫道:“弩来!”
刘慧娘把霍顿侦察兵解下来交给了丁立,又取了几支箭给丁立,那箭直如小儿手臂一般的粗细,前面的箭簇不是三角头,而是锯齿狼牙钩,而箭身却要比普通的箭要小了几分。
这是刘慧娘新捉摸出来的一支箭,借着霍顿侦察兵的超强弹力,五十步之内,足以射碎一个人的身体。
丁立把一支普通的箭装到了霍顿侦察兵上,一带缰绳,白鼻卷毛赤兔马飞窜出去,一下冲进了猎场之中。
此时曹操和袁世凯都选中自己的猎物,催马追了过去。
曹操的爪黄飞电快过那袁世凯的铁蹄银合马,闪电一般的向前冲去,看看就要追上那只梅花鹿了,曹操弯弓搭箭,抬手射去,正中那鹿的小腹,那鹿吃痛,跳着就走,袁世凯催马到了,也是一箭,却射中了那鹿的背部,两箭同着,那鹿呦呦哀鸣,竟然还不死,向前跳着跑去,曹操和袁世凯的脸色都有微变,古人以鹿比喻天下‘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他们二人都射中了鹿,却没有能让鹿倒下,这其不是说到手的家业,还要飞出去吗。
曹操、袁世凯都是枭雄人物,哪里肯容自己看中的东西从手里溜出去,心里竟然同时忖道:“我有弓在手,天命又如何,一前不成,哪一个又能不让我第二箭的!”
两个人打好了主意,一起搭上第二箭,向着那鹿瞄去,就在这个时候,丁立催马入场,也向着这鹿过来。
还在驱赶野兽的匡九天看到了丁立,不由得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眼珠一转,突然催马冲过去,用手里的三股戳天戟向着一只孤狼的捅了过去,那戟尖就捅进了孤狼的屁股里,当时就把菊花给刺出血来了。
这孤狼危险,本来不该被赶进猎场,但是就在赶的时候,匡九天就生出这么一个念头,所以悄悄的把这狼给赶了进来,这会当真就用上了,那孤狼惨叫一声,飞身跃起,向前冲去,从斜刺里扑向了丁立。
此时丁立刚刚进了猎场,眼看一头鹿迎着他跑了过来,不由得大喜道:“孟德兄、世凯兄,你们太谦让了!”说着把弩抬起来,这么近也不用瞄,就取鹿的脖子,用力扣下了弩牙,那箭带着哨音飞了出去,穿过了鹿得脑袋。
丁立这箭法也就这样了,只是后面的曹操、袁世凯同时变色,这鹿从他们两个的手里跑了,落到了丁立的手中,这岂不是说他们到了最后,只能是白忙一场了吗,心生妒意,因此两个人竟然在看到孤狼扑上来的一刻,谁也没有说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