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一个月的心结打开,拓跋猎小心翼翼地搂着怀里的小媳妇,只觉得处处都惹人怜爱,也处处都让他内疚、心疼得不行。
像小时候一样并排侧躺着抱着她在怀里,拓跋猎心疼地轻轻吹着她细嫩的小肩膀上他刚刚咬出来的血痕,也把自己心里的话说给她听:“我不该咬你的。以后再也不了。你也不要再说那样的话。那样我会发狂的。溪桑,我宁肯一辈子不碰你,也忍不了让别的男人碰你。”
百里芸撅着嘴抬头看他:“我是正常的女人吔!你以为你不碰我是对我好吗?我嫁给你,你却不陪我,之前说好的甜甜蜜蜜一辈子全都没有了,你有没有想过我有多失落?”
话说开了,拓跋猎也不再对她有任何隐瞒:“之前,我是怕伤你。洞房那天,我吓坏了!溪桑,你这辈子还是头一次受那么重的伤吧?可造成那伤痛的却是我,我心里实在是过不去,觉得这辈子都不能原谅我自己。你都不知道,有时候夜里恨自己,我都想把它切了。”
百里芸吓得倒吸一口冷气:“你没干什么傻事吧?”
拓跋猎把她搂到臂弯里,轻轻抱住,叹了一口气:“没。就是有些讨厌它。”
百里芸又感动又生气:“以后不许再这么想了!”
拓跋猎乖乖道:“嗯。”
百里芸却觉得心有余悸,不免有些担心:“精神因素是会影响功能的。你不会落下什么毛病吧?”
拓跋猎低头看了她一眼,脸上的神情复杂难辨:“也许,有点毛病,反而好一点?”
百里芸炸毛了:“那怎么可以!我现在只是暂时没有掌握技术要领。等以后好了,我还要跟你过一辈子的!拓跋猎,我警告你,你现在已经是本宫的驸马了,全身上下都是本宫的!你要敢随便伤害自己的身体,我就……我就干你刚刚不让我说的那个事儿!”
无论如何,怎么能伤害自己的身体呢?长得健壮又不是错!她的猎哥哥是健康的!她不能允许他为了让她好受点,就伤害自己的身体!
拓跋猎黑脸!都说了不让她说了!还说!
可在媳妇儿紧张地瞪着他的眼神中,拓跋猎还是不得不败下阵来:“溪桑,亲我一下。”
呃?百里芸没懂他的逻辑,但还是凑上去亲了他一下。
嫩嫩的唇瓣落在他唇上的时候,拓跋猎呼吸乱了一下,忍不住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本来就躺在婚床上,刚才的那阵撕打更是把身上的衣物早弄没了。此刻彼此的心结散开,简单的一个吻立刻就让空气粘稠了起来。
纠缠中,拓跋猎按住她的手,暗哑着嗓子问:“现在明白了么?有没有落下毛病?”
百里芸:……好吧,一点也没有!
拓跋猎交给郎风一个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底细的秘密任务,郎风接到任务后很想去死一死!
西北男人大多健硕,八百亲兵中特别健硕的尤多,体格能赶得上郡王的的确也有那么几个。但,这种事情,是不是太扯蛋了一点!
其实,接到任务的时候,郎风很想多嘴问一句:“王爷您是不是自个儿房事不顺哪?”但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忍着没敢那么问。
虽不问,但真相明摆着就是这么回事儿。
想想郡王那身高、那块头,那满膀子的腱子肉,再想想长公主那娇花儿一般的模样,郎风要是再不明白,他就是猪!
可这任务,它难搞啊!
虽说军中都是糙汉子,夜间休息下来,也都爱说些荤段子。可,要特意打探那特别细节的内容,那不得让人当他有怪癖啊?
而且,郡王说了,打听来的手段还得是不伤人的,凡是伤到娘们的都不行。这个可太难了!
郎风暗地里抓耳挠腮,愁得头发都要被他自己揪光了……
小夫妻俩从一个月来的避而不见恢复到以前的亲亲蜜蜜的同时,郡王府东西两边的校场里,各自的操练还在继续。
不过,因为百里老爹的强势参与,已经不是他们小夫妻俩之间要斗兵,而是预备在来年三月一起到龙武军中,与龙武军中选拔出来的两千人进行切磋。
而龙武军中已经通告了这个消息,三万龙武军也在热火朝天地进行选拔和特训。
拓跋猎本来注意力都转回到新婚的小媳妇儿身上来了,听说龙武军特意从三万人里选拔两千精兵准备跟他们对抗,顿时也不由得重视起来。
这可是西北军的将士们第一次跟大周其它的军队正儿八经地切磋,这脸可丢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