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二百二十九章 竞争开始了(1 / 1)

剑墟 二月青城 1198 字 9个月前

轰。

澎湃的力量爆炸开来,“15”号掌刑使直接就被撞飞,腾云驾雾一样飞过众人头顶,将后边大殿的院墙轰隆隆震塌,身影消失在了一片硝烟与碎石之外。

“淘汰。”

程一落身体落地,不屑地拍了拍手,极为高傲自负,一点也不给人留面子,打败了掌刑使后直接用主考者的语气宣布着战斗结果。

然后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看向站在那边的沈放,手指过去:“沈放,我承认你是一个对手,从现在开始,咱俩的竞争开始了!”

“什么,掌刑使又败了?”

大殿广场上一静,那些观战弟子们面面相觑着,紧接着一片哗然,热议声沸腾地传了出去。

谁也没有想到,沈放刚上演了一场逆袭打败掌刑使的战斗,程一落马上就跟着也玩了这么一手。

在程一落动手之前谁也没敢往这方面想啊。

“我靠,这也行?

掌刑使在程一落手下走不过三招。”

“这是怎么了,这还是弟子考核吗?”

“这根本就不是考核,而是人家在炫技,你们没注意到吗,人家程一落根本就没把掌刑使放在眼里,从一开始他就是奔着沈放去的。

在人家眼里,对手就只有沈放一个。”

“这两人一个打伤了7号掌刑使,一个三招打败了15号掌刑使。

绝代双骄,这是绝代双骄。”

哗然的声浪中,一百多人都又是振奋又是激动,有些人的战意燃着,激动的难以自恃。

程一落的传说在这些新弟子中早就流传了开来。

只不过以前人们一直将那种天位妖孽的传说当成故事来听,也知道那些传说中必定会带上好多夸张不实的部分。

不过今天程一落一出手他们才知道,那些传说并没有不实,人家确实就是逆天。

也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知道程一落是在干什么。

从始至终,人家就没有将那个掌刑使看在眼里,也没有将这场所谓的考核放在眼里,人家紧随着沈放身后出场,是为了同沈放争锋斗势。

沈放也霍然转头看过去,与程一落对视着,两人眼神对撞在一处,仿佛有激烈的火星冲溅。

不服他打败汤振业那一战,公开挑战他,和他竞争?

周围人的热议声渐渐地低落着,都火热地看着这两个人。

沈放耸了耸肩,微微一笑。

他接这个人的挑战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位程少主到现在才真正将他当成对手吗?

淡淡地道:“怕你不成。”

……李长老一脸的惊喜,又走了出来大声道:“好了,这一场程一落胜,恭喜你也通过了考核,程一落,站到我这边来吧。”

全场又一阵热烈的掌声。

那些女弟子激动中将巴掌都拍红了。

程一落吹了吹额前的头发,对这场胜利毫不在意,施施然地走了过去,站到了沈放身侧。

到现在为止,已经有两个弟子通过了这场测试。

在李长老的主持下,后边的测试继续进行了下去,那些报过名的弟子士气大振,又有一个弟子跳出来接受测试,轮到“28”号掌刑使出来主考,轰隆隆声中,两人战在一处,现场又一轮爆炸的气浪掀飞着。

只不过到了后面,再也没有沈放和程一落方才那般的热血沸腾。

那些弟子毕竟都是精英级别的,离核心级还是差了很大的距离,要接下掌刑使的三招很困难,更别说像那两人一样反杀主考了。

沈放一直留意着赛场,微微点头。

后边的弟子打的中规中矩,没有看到什么让人眼睛一亮的,到是那边年长老和李长老他们正在低声议论着什么让他更为留意。

那几位长老一边讨论着,一边向他们这边看上两眼,显然是在讨论着他和程一落的事。

“我们两人将掌刑使都反杀了,已经取得了绝对让人信服的威望,那些长老应该讨论着我们有没有进行下一步考核的必要呢吧。”

“其实无论下一步是否还会考核,就凭我现在的实力,成为核心弟子都应该是板上钉钉之事。”

“现在对于我来说,是时候研究下一步了。”

“薛伯母说过,万宗盟的资源也是有限的,在一个周期内只能支持一位核心弟子开宗立派。

到底支持谁,要看提出申请的那些核心弟子中,哪个威望、人脉、号召力更强,更能撑起一个宗门的体量。”

“佣兵组织正在攻击着我们的界山,建立宗门这件事对于我来说是刻不容缓的,我是必争的。”

“其他的核心弟子哪个想争建立宗门的名额我不知道,也还不清楚对手都有谁,不过这位程少主却一定是我的对手了。”

沈放眼角余光又瞥了程一落一下。

薛伯和他说过,程一落这么逆天的妖孽,肯加入万宗盟就是看中人家能支持他建立宗门这一点。

在之前,他还没有那么明确地感应到来自程一落这面的压力,而在他核心弟子身份初定,又看了程一落方才的战斗后,他才感觉到,来自程少主的竞争是有多沉重。

程一落仿佛是妖精一样,竟然注意到了沈放眼神中的情绪。

微侧着头看着沈放,吹了一下头发,戏谑地低声问道:“怎么,和我竞争有压力了?

害怕了?”

沈放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沉默了一会突然问道:“我想问你一件事。”

“你说。”

“在刚认识我的时候,你为什么那么怕我?

和我接触的时候始终那么心虚,还故意用针锋相对的态度来掩饰,这里边难道是有什么内情吗?”

“我怕你?”

程一落“气急败坏”地差一点跳起来,他万万没有想到,沈放的感应如此敏锐惊人,竟然能将他心底最深层次的情绪都那么清楚地捕捉出来。

不过这些他怎么能承认。

圣主怎么了,天生注定了他是辅佐之人怎么了,现在沈放不是不知道吗。

在他不知道自己是“圣主”身份之前,谁又比谁低气了,谁又比谁差了。

他不停地吹着额前的头发,愤愤地道:“你以为我会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