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奈有楚霁风横插一脚救了圣驾,先帝反而让乳臭未干的楚霁风成了督主,惹了南王大大的不快,从此与楚霁风势不两立。
这次的事,就是苏剑锦与南王合谋的。
这事儿本来是让别人来做,可南世子知道后,便死活要来尝尝苏尹月的滋味。
等明日完事后,扔一个醉汉进房,苏尹月也不会知道究竟是谁办了这事儿,苏剑锦既卖了人情给南王,还能收拾了苏尹月,何乐不为?
“南世子,那就是苏尹月的房间。”暗卫指了指前头的屋子,“我已经确认过,苏尹月吃了斋菜,再配上特制的线香,她现下肯定中招了,南世子今晚尽了兴,可不要忘记答应过我家主子的。”
至于跟着去观音殿的桑璧,她没有亲手上香,不会有太深的药效,用不着理会。
“放心。”南世子笑了笑,“楚霁风骑在父王头上多年,今日你苏家让我们父子出口恶气,怎会忘记了呢。”
“是,多谢南世子。”
南世子侧头,再问:“本世子听说楚霁风病了多年,根本没力气圆房,那苏尹月应该是未经人事吧?”
“这……这不好说。”暗卫哪里知道,他总不能去拉扯开苏尹月的袖子看守宫砂吧?
南世子嗤笑一声:“本世子今晚试过了便告诉你。”
说完,就迫不及待的往前头的院子走去。
随行的侍卫恐防两个丫鬟听到声响会起身,便往房间里吹了迷魂散。
南世子大摇大摆的进了屋,闻到屋内有淡淡的香气,他立即像喝了鹿鞭一样,浑身充满了劲儿。
他顾不上关门,扑了过去,摸到床榻上的女子浑身发烫,嘴里还时不时发出羞人的声响。
这药果然厉害!
女子迷迷糊糊,浑身像是被火烧一样,忽然有一股男子气息靠近,她这会儿哪里还有理智,便一边伸手开始扒拉自己的衣服,一边勾住南世子的脖子。
“嘿嘿,楚霁风那个病秧子不能满足你吧,今晚爷来好好满足你!”南世子也是疯了,见她太慢,直接动手撕碎布料。
也不知道怎么的,他今日竟然特别威猛。
而后,他感受到了身下女子的绷紧,她是第一次!
楚霁风果然是个没用的,大婚已经有三个月,妻子竟然还未经人事!
南世子吸入越来越多的熏香,整个人都是迷糊的,只顾着怎么痛快。
如此情况下,苏烟凝怎么吃得消,叫喊是接着一声又一声。
外面的侍卫听得都脸红了,赶紧把门关上。
饶是这样,声音还是不小。
东侧房间里。
苏尹月听得津津有味,还吃起了糕点。
她的药,比苏剑锦的要厉害多了。
因为叫声大,所以不怕外边的侍卫听见,桑玉娇羞不已,低声道:“王妃,这太羞人了。”
桑璧也跟着点头:“如此折腾,也不知道苏烟凝明日还能不能走路。”
苏尹月再啃口糕点,慢慢悠悠的说道:“我倒是好奇来的男子是谁,毕竟苏烟凝以后是要嫁给他的。”
“跟苏剑锦勾结做这种事情,肯定不是好人。”桑玉呸了一声。
“看来苏剑锦的如意算盘是敲不响了,他当初不让苏烟凝嫁给王爷,应该是想让她嫁给其中一位殿下,用来押宝。”桑璧说道。
苏尹月觉得这两个丫头甚合她心意,到底是习武之人,说话痛快,也有头脑。
“没错。”苏尹月说道,“但他现在折损了一个嫡女,还有另一个,虽然才十三岁,但可以先议亲,等及笄之后就能出嫁了。”
就算如此,苏剑锦以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想到这儿,她便更加高兴,多吃了几块饼。
当晚,暗卫听得差不多了,回去禀报了苏剑锦。
苏剑锦是大喊痛快,这事儿算是有惊无险的办好了。
杨氏也是捂着胸口喘了几口气,欣喜说道:“老爷,真是老天开眼了!那贱胚子以后可就得意不起来了!”
“还差最后一步。”苏剑锦吩咐暗卫,“你现在就回京城,请楚霁风过来。”
等楚霁风看见了苏尹月的丑态,才算是真正成功了。
暗卫领命,身影没入了夜色。
这一晚,苏烟语和苏落芙也睡得不好。
因为旁边院子时不时传来女子的叫声。
但苏烟凝早已吩咐过,无论今晚旁边院子发出什么样的声响,都不能去看。
丫鬟们自然听从自家小姐的话,安安分分的呆着。
苏落芙大约猜到是怎么回事,心里只说了一句:“害人终害己!大姐姐,你若不是下了命令不让人去看,恐怕你今晚不会受这样的羞辱!”
她以前的心还是向着苏家的,因为她是苏家的女儿。
但从今晚开始,她的心动摇了。
父亲能这样算计她二姐姐,就代表了以后也会这样对她!压根没有什么亲情可言!
而苏烟语同样高兴,若不是怕打扰了旁边院子办事,她都想过去看看。
不过她不用着急,等到明日,她还是能看上一场好戏的。
这一晚没有几个人睡得着。
苏尹月倒是睡着了,天还未亮,她感觉有人在捏她的脸蛋,故意要弄醒她。
她闭着眼睛,??胡乱拍了拍:“别弄我……”
那人低声笑了笑,低头靠近她的脸,说道:“昨晚那么吵,你竟也能睡得着?”
这声音熟悉。
苏尹月猛地睁开眼睛,隐约辨认到楚霁风的轮廓,她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怎么来了?
他又捏了捏苏尹月脸上的肉肉,让她清醒一点。
苏尹月确定了不是在做梦,坐起身,桑玉两人已然不在房中。
“几点了?”她刚睡醒,脑子迷糊,见楚霁风露出疑惑之色,又改了口,“什么时辰了?”
“卯时了。”楚霁风说道,“我昨晚半夜来的,正是最激烈的时候,本想与你携手听一听,哪曾想你竟睡得死死的,怎么捏也捏不醒。”
苏尹月嘴角抽了抽:“你还有这兴趣爱好啊?”
“是啊,不然我怎会半夜赶来,看看好戏。先帝还在位时,就有位王爷与宫中娘娘私通,我去抓人时,就看过同样的好戏,也不知道两场戏相比较,是哪一场戏比较好看。”楚霁风摸了摸下巴,一副思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