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余月所说的是真的，的确有空间的存在，好像能解释这所有的事情。

比如说，四月大半夜的突然不见了，肯定是进了她的空间，只有进入空间，她可以无声无息的。

又比如说，四月所说的种大棚蔬菜，她可以种到她的空间里，可以随身带着走，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她在哪里都能种菜？

可是，如果他真相信这个空间的存在，那是不是余月所说的灵魂转移，也是能相信的。

那么，余月要真是以前的四月，他该如何去做？

他还能什么都不管不顾，和现在的四月在一起吗？

当初，之所以会对现在的四月动心，是因为他知道以前的四月死了，再也不可能活过来，他不可能守着一个死去的人过一辈子。

可现在以前的四月没死，他有真能抛下现在的四月不管不顾，和以前的四月在一起吗？

好像怎么选择，都不合适。

一时之间，顾墨阳觉着自己跟做梦了一样，现实那么的不切实际。

看着顾墨阳，余月摇摇头，轻声道，“墨阳叔叔，我不逼你，真的，你现在不相信我没有关系，你可以先去把四月的事情搞清楚，其实四月的事情不只是你，不只她自己知道，孙青也知道，可能肖建庭也看了到了一些，只是他们不确定而已，不然你去问问肖建婷和孙青就知道了。”

听说肖建庭知道，顾墨阳的眼睛闪了闪，他点点头。

余月见状，很识相的没再和顾墨阳多说，自己开门走了。

顾墨阳在屋里坐了一会，立即起身，去了办公室。

正好，肖建庭在办公室。

顾墨阳便低声问肖建庭，“肖建庭，昨天你带人去抓孙青的时候，那时候四月也在场，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肖建庭仔细想了下，点点头，“不对的地方还真是有，本来我们是到孙青那里去收那些东西的，可是我们在外面的时候，明明看到孙青在往一个地方把东西，我们是想着等他把东西搬去一起，等会一并给逮住。”

“可奇怪的是，当我们进去的时候却什么也收不到，只有孙青手里有一个古玩，我们真的把他药店全部都翻过来了，都没搜到那些东西，那些东西就好似凭空消失了一样，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那些东西到底在哪里。”

肖建庭这么说，顾墨阳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

要真是如余月说的，四月有个空间，而孙青也知道，那孙青会不会逼着四月，让他把那些赃物给放去空间里呢。

那些赃物也只有存到空间里，才会突然凭空消失，肖建庭怎么都搜不到的。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真查出来，那东西就会被记在四月名下，到时四月是有罪的。

所以，顾墨阳没有立即和肖建庭说出来，而是试探着问道，“依你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肖建庭想了下，做了个自己也不相信的模样，接着道，“我说这话可能你不太相信，我就是觉着孙青好似有什么法力一样，把那些赃物消失的一干二净，怎么都找不到，如果我们能找到赃物，基本可以定孙青的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