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谈几句,云光带着跟随自己前来的人告别的送行的老者。
骑马漫步在车师城街道,朝着城外缓缓走去。
再次被云光一把拽住,坐在马背上的邹菱好奇的转头询问。
“你今天就是为了这事啊!”
“啊!怎么了?”
“我还以为,前日你成了这里的主人就发昏,硬要给追风盖一间大大的犬舍呢!”
“嗯?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一个任性蛮横之人吗?”
“嗯~~你就是,蛮力怪!”
说完这句话,邹菱将后脑勺漏个了云光。
不想让他看见现在自己因为害羞,已经变得很是通红的脸颊。
云光也没有在意,对于邹菱此刻对他俏皮的模样,心中也泛起了甜蜜。
微微低头,贴在邹菱的耳边,一脸神秘的对其低语。
“还记不记得你和先生刚来的那些日子?”
“记得啊!怎么了?”
“那你记不记得,当时你无聊,和我扮抓鬼,结果你藏在空掉的米缸中不小心睡着的事情!”
云光说起这事,让怀中的邹菱,就用自己的后脑勺,轻轻撞着云光的胸膛。
显然这件与云光在一起时光中的童年趣事,成了她的黑历史。
云光也用下巴固定住不安分的小脑袋,缓缓开口继续说着。
“当时怎么呼喊你都不应声,可险些把我急死!还是追风帮我,才能把你揪出来呢!”
云光说完这句,顺势微微侧头,对着跟随在马儿身边的追风吹了一下口哨!
“啊!!当时是追风找到我的啊!我还以为你让密卫也帮忙找了!”
邹菱有些惊奇,显然对于那件事的印象也很是深刻!
云光摸着下巴一脸的怀念,随后带着卖弄的口吻吊着邹菱的胃口。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找到你的?”
云光的话,勾起了邹菱的好奇心,当即转头急切的询问着。
“云哥哥,快说呗!当时为了不让你找到,我可是让密卫还有其他人都离开了,自认为藏得不错呢!”
“嘿嘿,不说!”
嘴角一咧,云光此刻端起了架子!
急的邹菱捏着小粉拳,在马上转动身子轻轻捶打了两下云光。
还没来得敲打几下,就被云光按在怀里彻底动弹不得。
随后一脸故作神秘的对着邹菱低声耳语。
“那次玩捉鬼,我就是靠它。才能把你从那个地方揪出来,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钻到那个地方去了!”
“它?”
邹菱顺着云光的目光,也注意到吐着舌头静静跟随在一旁的追风。
“就是它,我娘告诉我,它的鼻子可灵了,那时候着急的我,就是让追风闻一下你平日里带的贴身东西,果不其然没用多少时间就找到你了!”
“这样啊!”
邹菱低头看着追风,可是左瞧右瞧也还是一条普通的狗?
除了样貌威武一些,身形高大一些,也没啥异于其他狗的地方啊!
看着看着,邹菱脸色一遍,猛然抬头。
“云哥,那次在玩抓鬼,你让它闻的是什么!!”
“我想想!”
云光昂着头,轻轻侧歪,回忆着当时自己是让追风嗅了什么贴身物件。
当时自己被逼的急了,又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她平日里用的笔墨纸砚,也没法闯进少女的闺房,是用的什么来着?
只是云光思考之际,没有注意到邹菱的脸色有变黑的趋势。
回忆的云光双手一拍,瞳孔微睁,侧头对着邹菱开心喊道。
“我娘说不能随便进女儿家的闺房,我找不到其他东西,就让追风将搭在你屋檐后的有点薄的衣衫嗅了嗅,你还别说,我也闻了!”
陷入回忆的云光,带着惊喜的口吻兴奋的给邹菱显摆着
“现在想起来,我也有些好奇?那上面染了什么,还挺香的!”
邹菱望着摸着后脑勺,大大咧咧的咧嘴笑着的云哥哥。
这会儿那可是又急又气,不过更多的是无尽的娇羞。
虽说他们俩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可还未走到那一步,这还是让邹菱羞的想要找个地缝。
深吸一口气,邹菱轻轻将脖颈处的衣领往下拉了拉,只漏出一点点。
“是不是这种样式!”
“是啊!是啊!”
云光也顺着邹菱的目光随意的瞥了一眼,看到和记忆里一模一样的花纹和样式,满不在乎的应答着。
随后脸上的笑容从灿烂,渐渐凝固在了脸上。
“额...不是吧!”
从小被母亲教导的云光一脸不可置信的呢喃了一句。
疯狂的吞咽着一下口水,嘴里像冲破堤岸的洪水,噼里啪啦的冒出一大串。
“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那是包扎伤口的,我也不是那种登徒子,你可要信我啊!先松开腰间的小手啊!那个地方拧一下可是很疼的啊!”
“我才不信你,你这个好色之徒!”
云光头顶冒着虚汗,现在真是百口莫辩!
刚才自己还嘴欠的说了亲自闻了闻!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局势不妙,那就告辞!
可现在自己整个人被邹菱紧紧拉住,腰间的致命弱点也被掌握在他的手中。
那地方不知道为何,被怀中少女拧一把,生疼的感觉比弓箭射中臂膀都疼!
为了避免自己吃下这一记深入灵魂的疼痛,云光赶紧开口辩解!
“我怎么是好色之徒了啊!不知者不怪吗?况且...况且...”
“况且什么?”
邹菱渐渐眯起那双好看的双眸。
要是自己的这位云哥哥说错话,那可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云光此时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梗着脖子说着已经渐渐明了的事。
“况且你现在又是我没过门的媳妇,早看晚看没区别啊!”
“呸...不要脸!”
邹菱被云光在大庭广众下的话语,一下子说的没了脾气。
耳边刚才回荡的话语,让心中泛起了久久不能散去的甜蜜,可女儿家的娇羞,直接让她不敢在面对身后的人。
转过头当起了一个木头人,打算不再去理刚才让他羞愤的云光。
可娇小的身子却不自主的靠在了云光的胸膛,感受着自己心上人有力的心跳。
从没有像如今这般安稳。
眼神也不自然的往下看了看。
这要是正如云光所说,那个他嗅过的白色衣物,是她的贴身亵衣,那岂不是说,自己也被身后的人...
越想越羞,再次捂起了脸颊,心中暗自大喊!
“哎呀!羞死人了!”
云光此刻也跟个木头人一般,不敢有任何动作。
虽然自己是无意,可被徐端静培养成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少年,也明白此前的举动有多无礼。
虽然俩人差不多就差临门一脚了,可这个礼乐昌盛的时代,没走过最后一步,那都是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