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秦侯国,杅泥。
云光参加完凉州刺史王卓的婚礼,同对方联络了一番感情,也再次投入了西域的治理问题中。
领着七百兵卒,在杅泥这块地方驻扎了起来。
“都护,疏勒那边的信函!”
站在整备武具的军卒前的云光,伸手接过奔跑而来的密卫手中信函。
摊开上面的文书,仔细的阅读了起来。
寄过来的信函上,疏勒侯国已经投诚,等待着西域都护将他们重新纳入东炎管制之下。
“李咏,黄琦现在还在精绝吗?”
“是!”
“还有多少时日能将精绝整备重组完成!”
“还需半月光景!”
“嗯!派人传信,精绝事宜处理完毕,让尔等前往疏勒!!命伊利从旁协助!免得对方反水!!”
“喏!!”
领了云光命令的密卫,抱拳再次急匆匆的退了下去。
云光捏着手中的信函,轻轻在手上上下掂量,皱着眉头盘算着。
没过多久,冲着时常候在自己身旁的三个密卫招招手。
身后的其中一人立刻走了上来,抱拳行礼。
“都护!”
“且末侯国那边如何?”
负责情报联系的密卫,一五一十的将且末侯国的事情汇报了出来。
听闻之后的云光,心中顿时大为满意。
宗教痕迹太过繁盛的且末侯国,可是需要狠狠的打碎那些宗教的烙印。
要不然之后进驻宣传法制,恐怕都会寸步难行。
同那些信奉神神叨叨的宗教信徒们,讲遵纪守法他们都会当做耳旁风。
只有让他们自己率先抛弃信奉的东西,打碎他们一直以来的信仰。
才会让法的概念,被他们毫无阻拦的接受。
“让且末侯国的人小心行事,人手太少,驰援恐怕来不及!”
“喏!!”
处理且末侯国的事,云光不着急。
那些付骨顽疾存在已经百年已久,除非他们自己抛弃,云光还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么现在,就让那些神鬼们在斗上一斗,让其行事更加疯狂些许。
只不过活在里面的人,却让云光于心不忍。
可惜为了以后的安稳,现在的他可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
“叶帆处理敦煌郡有消息了吗?”
“禀主公,还没有!”
云光的眉头顿时皱在了一起,决定打算处理完这边的事情,亲自前去探寻一番。
“报!军卒已经整备完毕,随时可以出发!”
“出发!”
“喏!”
云光一声令下,这些被自己领着的七百全副武装的兵卒,顿时行动了起来。
跟随在云光身后,离开杅泥,朝着戈壁荒漠开始行军。
带领七百位能征善战的兵卒,云光是为了打掉时常出没在这里的一伙沙匪。
密卫跟踪了好些天总算确定了对方的老巢,并且已经有密卫安插了进去。
西域向来是沙匪,贼寇横行无际的地区。
打劫来往商队,甚至是对着人数稀少的村落进行抢劫,都是家常便饭。
都已经上山做匪做贼,一些残忍之事,他们做起来那叫得心应手。
现在被秦掌握的地方,除开边境对峙,没法离开的兵卒。
基本上都是在道路巡逻,清缴零星匪盗。
现在这股匪盗已经盘踞此地二十年有余,是时候清理一二。
有着密卫的线报,云光很快在趟过戈壁荒漠,从沟壑繁杂,怪石嶙峋的细小山谷中,看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山谷上空,时不时传来一两声鸟叫。
云光抬头观望之际,还有不少密卫服饰的人,徒手攀岩在一个个黝黑洞窟之下。
“都护,他们的暗桩已经处理完了!”
“嗯!”
一旁负责交流的密卫,为云光汇报着负责刺杀这处匪盗聚集地的情况。
地形尤其复杂的地区,少不了警戒瞭望的匪寇。
查明他们的明哨和暗哨,可是花费了密卫不少时日。
这处匪盗聚集处内,做着杂活的一些低级‘匪寇’,也听见了回荡在此地的鸟叫声。
随后眼中精光大放,按奈住激动的神色,再次低头忙活着自己的杂活。
只不过眼神却时不时的在各种兵器刀剑上晃荡。
小范围移动,也渐渐开始聚拢起来,朝着这处贼窝的正门不经意的聚拢起来。
云光领着七百骁勇悍战的兵卒,来到一座石墙垒筑的山碍前。
这让城墙上警戒的匪寇,才反应过来。
“组装器械吧!”
云光站在对方射程之外,开始对身后的七百兵卒下达军令。
这些跟随云光前来的兵卒,很是麻利的翻身下马。
将马背上驮着着木质器具一件件卸了下来。
随着这些被他们分散拿取的器具组装完成,小型的攻城器具就被人摆在了最前方。
除了个头小一些,没有轮子之外,和大型的攻城器械别无二致。
这些都是科研院的功劳。
“攻!!”
简单校准之后,这些原油弹丸,被抛射到这道还算高大的城墙。
还是很粗暴的攻城方式,但这种攻城方法,要是没有被事先知晓,准备好相应的灭火器具。
那就是最有效的攻伐手段。
随着供人行走城墙上的大火开始燃烧。
早早潜伏进去,也成为匪盗一伙的密卫,开始了自己的反水行动。
城墙周围,现在大火弥漫,还有不少点燃了附近的茅草屋。
这些匪寇虽然在此地横行二十年之久,可在怎么说还是匪。
能有多少的执行力和纪律性。
随着那扇城门被里面的密卫打开,云光一马当先,领着七百骑兵,直接冲入了这座匪寇的营寨。
云光手中挥舞的亮银槊,现在就是一个战场绞肉机。
马匹助力,可谓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抬手将射向自己的箭矢磕飞,目光看向了放冷箭的一位匪寇。
手中的亮银槊被云光当做了标枪,用尽全力直接投了出去。
远处放冷箭的匪寇还来不及反应,直接被钉在了墙上,口中鲜血直流,随后挣扎两下,没了动静。
“胆敢反抗者!杀!!”
云光凌冽的话语,让在场跟随自己前来的兵卒,挥舞手中的刀剑更加频繁。
一枚枚破甲的三菱箭矢,也从短弓中射出,收割着一条条或反抗,或逃窜的匪盗生命。
这家贼窝的大当家在自己的压寨夫人堆中刚爬起,穿好自己劫掠而来的甲胄。
还来不及去城墙迎敌,手底下的小喽喽就来报,军卒已经冲入了城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