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听到这,金钟权神色一正,知道最重要的部分来了。
“然后等我好不容易把oppa的脏衣服脱下来,并把oppa搬上了床之后,我就去洗澡了啊,对了,因为没有可以换的衣服,我就翻了一下衣柜,我穿的应该是泰妍欧尼的睡衣吧,没有得到允许就借来穿了,对不起。”孝敏像是受惊的小鹿,一直怯怯的说道。
“呃,没事,这不重要,之后呢?”虽然泰妍的贴身睡觉穿在别的女人身上,让他有种乖乖的感觉,但现在明显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
“之后我就把脏衣服扔到了洗衣机里给洗干净了,oppa的我也帮忙洗干净了。”
“谢谢,其实扔在卫生间就好了。”让别的女人给他洗衣服仍然让他觉得怪怪的,恩地那次不算,他是故意给恩地找点事做,好不伤害她那份强烈的自尊心,呃,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不用谢,能帮到oppa的话就太好了。”孝敏眼中不明意味的神色一闪而过。
“呃。。。接下来呢?你们的经纪人忘了来接你吗?”听到这,金钟权已经放下了大半的担心,目前来看,事情的展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兴许就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不是,是我打电话让他不用来了。”
“哈?”孝敏的回答让金钟权一愣。
“因为oppa出了很多的汗,表情很难受,还总是要水喝,所以我就自作主张留了下来照顾oppa。。。”孝敏很是不好意思的说道,但眼睛却很亮,直视着他。
不知为什么,面对孝敏这如此明亮的目光,金钟权只是坚持了几秒钟就败下了阵来,把头转向了别处。
“我现在才知道照顾醉酒的人有多么难,oppa昨天晚上吐了两回,还总是口渴,大喊着水,我没办法,就在oppa床边守了一夜,最后可能是太疲倦了,就这么睡着了。”孝敏现在心里很复杂,她不清楚自己对于金钟权到底是一种什么情感。
因为当初金钟权救了她,还差点死去的感激?
还是被妈妈禁足之后,从此成为陌生人的愧疚?
亦或是这些年一直苦苦追寻他下落,所不知不觉中在她心里留下深深烙印的执着跟幻想?
还是当找到他之后,迷茫,惊喜,不安等情绪交织在了一起?
通过这么长时间跟金钟权的接触,孝敏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一种什么情绪跟想法了,最初可能是报恩,但相处时间久了之后,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在经常面对如此优秀的男人,还总是接受他的帮助。
这种情况之下,会暗生情愫也是正常的。更何况在主观意识上,金钟权可是他追寻了很多年的恩人,多方原因之下,她对于金钟权已经不是单纯的想报恩这么简单了。
爱这个字眼,太沉重了,应该是喜欢吧,这样的好男人,还救过自己,怎么会不喜欢呢。
只不过这种情感一直都被孝敏死死的压在了心里,不愿承认,或者说是并非不愿,而是不能。
因为他已经有了女朋友,拥有了另一半,而这个人还不是目前的她可以击败的,面对韩国第一女团的队长,孝敏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些什么。
所以她虽然从不承认自己对金钟权有好感,自己是喜欢他的,但她每次在面对金钟权的时候都会表现的格外积极,这点恩静她们早就现了,唯一还没察觉的就只有她自己了吧。
说是报恩也好,还是依赖也罢,她现在想的只是可以尽可能多的呆在他身边,不然哪个女人会为了一个醉酒的男人忙碌一夜呢?
不得不承认,听完了孝敏的回答,金钟权的心仿佛漏掉了一拍,他虽然在感情上一直很迟钝,迟钝到连泰妍的心意都不知道,还得泰妍主动向他表白。
但是自从跟泰妍交往了之后,看了很多关于恋爱方面书籍,整个人也仿佛开窍了,情商已经较之当初高了很多。
孝敏的异样表现真的是让他不得不多想,不然的话她为什么会这么放心的在一个男人家里洗澡,睡觉?
虽然他们之间并没有真的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但是在睡觉的过程中,身体接触一定是不可避免的,搞不好他就这么抱着孝敏睡了一晚上也说不定!
而且处于喝醉状态的他,要是无意识的摸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
金钟权想到了这些之后,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这些很有可能生的事情,偏偏他还没有了记忆,想强硬都强硬不起来。
“果然还是应该当做什么都没生过嘛。”金钟权决定了,昨天晚上的事就当做没生过好了,不管这一晚上他们两人到底谁吃亏了,至少在醒来的时候两人是分开的,是清清白白的!
“那个。。。oppa你能先出去一下嘛,我想先去上卫生间。”孝敏的声音如蚊子般不好意思,毯子下的双腿正不安分的夹紧着,扭来扭去。
金钟权一下子想起了孝敏起床时那副诱人的样子,老脸一红,逃是的去了另一个浴室。
巧合的是这个浴室正是昨天晚上孝敏用的那间,一进门,他就看到了晾衣绳上挂着的洗好的衣物,还有那薄薄的黑色小布片以及蕾丝边的Bra。。。
一个男人的火气本就在起床之后是最壮的,然后还被孝敏不经意间的走光和媚态给诱惑了,他不知道是用了多大的定力才压制住了小腹处的那团火气。
现在眼前的冲击有点大,金钟权在狠狠冲了一个长时间的凉水澡之后,才把那股冲动给压了下去,泰妍总是不在身边的弊端已经开始显现了,金钟权的抵抗力在渐渐变弱,而火气跟欲望却越来越大。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情侣在偷尝禁果之后,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在羞羞的事情上面总是欲求不满。
“难道要去华国走一趟吗?”金钟权低头看了一眼终于不再站岗的士兵,郁闷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