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虎痴明白一个道理!
自己被风纪监察的盯上就算了,如果叔叔杨爱国被风纪监察的盯上,事情可就大发了。
叔叔不是没有政敌的!
如果给了那些强大的政敌可乘之机,自己就是家族的罪人。
所以杨虎痴决定格杀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只有这样,才能将危险扼杀在源头。
在动手之前,自己还要完成清场。
杀人这种事情,当然不能让太多的人看到的好。
在手下人的安排之下,酒吧很快就被清空,就连郁金香酒吧的老板都提前跑路了。
看着手下人将整个酒吧反锁死,杨虎痴冲宋子瑜说道:“小子,这是你自寻死路,今日你死在这里,完全是咎由自取。”
宋子瑜没有理会杨虎痴,反而开始数数。
一二三……九。
房间里一共只有九个白虎战队的人。
宋子瑜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只有九个人,真是可惜,算了,九个就九个吧。”
“动手!”
杨虎痴大吼一声,直接掀了桌子。
宋子瑜坐在桌子前,一把摁住了桌子,与此同时感觉到身后传来一股凌厉而狠辣的风。
一个白虎战队的战兵掀起桌子直接朝着宋子瑜的后背砸来。
宋子瑜坐在酒桌岿然不动,面对袭来的桌子根本就不躲避,硬生生吃了这一桌子。
砰!
酒桌砸在宋子瑜的背上,然后碎成了渣。
宋子瑜仿佛没有感觉一般,只是淡淡的盯着杨虎痴。
杨虎痴面色一变,大声咆哮道:“大家一起上!”
当即,数名白虎队的队员直接暴起,化为一道道灰影,直接扑向了宋子瑜。
当先一人面色狞笑,手上利爪紧锁,赫然是鹰爪之形。
毫无疑问,这人还是个练家子,他率先出手,这是打算先声夺人呢!
但宋子瑜哪里会给他扬名的机会!
抓起桌上的金砖,宋子瑜悍然回头,全然不顾这家伙的攻势,一金砖往脑袋上招呼。
但听哐当一声!
金砖和头颅撞击在一起,头骨生脆的碎裂声传响四周,令人不寒而栗。
当场,这个率先想要拔得头筹的家伙脑袋就被宋子瑜用金砖给拍扁了。
宋子瑜看也不看被打死的这个人,手中金砖反手又是一板儿砖,狠狠砸在第二个人脖子上。
这人比较狠,在自己被砸中的同时还了给了宋子瑜一脚。
但这一脚的力量简直是差劲,宋子瑜完全感知不到任何伤害,不过宋子瑜手中金砖就够硬了,直接砸断了这人的颈椎骨。
不等那人倒地,宋子瑜又是一脚横扫,一脚踹中另外一个人的脾脏,将那人的脾脏踢爆。
眨眼的功夫宋子瑜连杀杀人,杨虎痴眼皮直跳!
这可不是杀三只鸡那么简单!
自己的兵可都是不折不扣的强者,是无数轮选拔才能招募进来的兵王,是整个十五军优中选优的精锐。
可是这样的精锐在围攻敌人的同时居然被瞬间击毙三人!
这家伙不像人!
倒像是个魔鬼。
“啊!”杨虎痴想到这里,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
杨虎痴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惹了不该惹的人。
……
杨爱国是在第二天中午听到斗殴事件的风声的。
根据风纪检查委员会的反馈,自己那个一直都还算中规中矩的侄儿,竟然在和人斗殴的情况下被打成了重伤。
不仅如此!
杨虎痴手下的那些兵全部都被打死了!
风纪检查委员会的人调查过,发现动手的家伙下手非常硬,是冲着杀人去的。
“您应该去看一看您的侄儿,如果去得晚了,怕就见不到人了。”
主管风纪监察的少将对杨爱国毕恭毕敬说道。
“是什么人动的手?”
杨爱国问。
“不知道,还在查。”
少将说道。
“什么时候风纪监察的人办事都这么不靠谱了?”杨爱国怒斥道:“难道动手的地方没有监控?”
少将答道:“动手的地方是士官们常去的酒吧,监控本来是有的……但都被您侄儿手下的人给破坏了。”
“混蛋,他们脑子有问题吗?”杨爱国有些搞不懂了。
少将继续语重心长说道:“根据一系列目击者的口供,原本是您的侄儿打算揍人,直接清场的同时还命人关闭了酒吧内外的监控,只是可惜,您侄儿实力不济,被人打成了重伤。”
听到这话,杨爱国直接沉默了。
主管风纪监察的少将汇报完工作之后施施然离开,杨爱国坐在办公室内想了半天,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自己侄儿的武力值自己是清楚的!
虎痴带着一群手下聚会,竟然会被人打死打伤……这件事情怎么看都不正常。
杨爱国越想越觉得这是一起针对自己的事件!
出手的会是谁?
副军长老于?
还是参谋长老甘?
或者是别的山头故意挑事?
杨爱国内心很重有数个潜在对手,但是一番对比都找不出来是谁人手笔。
不行!
自己一定要亲自问问杨虎痴。
杨爱国越想越觉得不对头,决定去医院走一趟。
军长出行必然是前呼后拥,有专人先行负责安保。
一切都确定安全之后,杨爱国进入了杨虎痴所在的陆军医院,并且顺利进入了特护病房。
病房内,杨虎痴躺在床上口不能人言,只有一双眼珠子能够转悠,说明人还算清醒。
“病人被打断了颈椎骨形成了高位截瘫,下半辈子也只能躺在床上度过了。”主治医师小声给杨爱国介绍病情。
“那他为什么不能说话?”杨爱国问。
“因为他的喉骨被打折了。”医生解释道:“声带受损,无法正常发声……下手的人手法非常高明。”
“何以见得?”
杨爱国问。
医生道:“相比较于这种伤势,病人被打死的可能其实要更大一点。这样的伤势怎么看都像……”
“都像什么?”
杨爱国问。
“都像是下手的人故意为之,他故意不想让这人如此轻松的死去,他只是单纯的想折磨这个人。”
医生的话似乎有些魔力,听起来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这么说来,他就没了价值?”杨爱国问。
医生道:“怎么说呢?病人两个颗肾还是比较值钱的,心脏也能卖个好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