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初交战的双方,各有损伤,却无人陨落。白老者那边的援军到了,而玄衣中年人那边的死士毕竟是见不得光的,
见状也没有硬刚下去,收到消息之后便撤退了。
而白老者即使来了援军,双方的实力差距也不太大,双方也都没有把握能够全歼灭对方,
因此消息是肯定会被各自传回去了,也没有必要硬刚,徒增伤亡,于是便关闭了通道,都全部撤走。毕竟他们也得急着回去禀报消息,好让主子早作安排。
他们都需要保留实力,好为日后下界寻找叶飞做准备。
不过,双方的主子得知激活守护珠的不是失踪的那位少主,而是另有其人,都是一副震惊的样子。
玄衣中年人得知那少年与当初的失踪少主眉目有五六分相似的时候,就知道叶飞是谁了。
当初,派人劫杀失踪少主的人,就是他。在那人失踪之后,他的人马带回来的消息,便是那人怀中抱着一个孩子。
不过当初那下属说,后来,那少主将孩子交给护卫带走,而自己拼命的阻拦住了追兵。因为护卫的实力不如少主,是挡不住那么多人的。
为了孩子能顺利逃走,那少主也是拼了命一般。
只是那护卫抱着孩子离开的时候,下属说他曾砍了那孩子一刀,而他的刀上,沾有他给的剧毒。所以那孩子肯定是活不成了,
少主最后没死,不过却莫名的失踪了。所以这么些年来,他一直以为孩子死了,他也一直寻找失踪少主的下落,却从未想过要去寻找那个在他看来已经死了的孩子。
但眼下看来,那孩子并没有死啊,非但没死,居然也激活了守护珠。可恶。
玄衣中年人心中怒气不可遏制,双手猛然用力,将掌中的两颗圆球给捏成了粉末。
当年那个下属居然敢说谎,哼。
他哪里知道,那下属并没有说谎,只是砍向孩子的那一刀,被那个护卫用身体给挡住了。
而那下属砍完一刀之后就被少主逼退了,只是余光看到有血迹,就以为是砍中了那个孩子。
不过这些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孩子还活着,
眼下当务之急,是他一定要抢在那边之前,找到那个孩子。
如今知道了他在哪个界面,找一个人而已,那就简单了。这次,一定不能让他跑了。
当下,玄衣中年人招来了心腹下属,秘密布置了起来。
而白衣老者那边也是同样的,他招来了当时下界的十个人,将事情的经过询问的仔仔细细的,生怕漏下一点。
当得知叶飞的样貌,与失踪的少主极为相似的时候,两人又询问了一下叶飞的大概年龄,问完之后,白衣老者与灰衣老者,忍不住的仰天长笑起来。
“他竟然,是有了孩子。”
“那孩子,竟然也激活了守护珠。”
“就算是他失踪了,乃至陨落了,也总算是后继有人啊。”
“天不亡家族啊。”
笑了半晌,居然还有老泪纵横的趋势,不过在下属的面前,总算是忍住了,因为那少主失踪而一直忧虑的心情,都顿时排解了不少。
白衣老者问道“那孩子呢?”
十人,包括当时留在通道另外一边的所有修士都跪在地上,那十人说道“属下无能,没能带回小少主。当时……”
听到自己布置的人被引走一部分,居然被敌人钻了空子,下去了十三个人,两老顿时震怒。
当听到叶飞差点被那人一掌打死,两老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好在,叶飞没死。
那守住通道的人,自然是被处罚了,不过那十人,没有被处罚,能在十三人之中,拼死保住小少主的性命,有功,
不过没有带回小少主,总是任务失败,无功无过吧。
至于他们说的救了叶飞的那名女子,两老决定,只要她能在这期间保护好叶飞,就保她飞升又如何。
当下,两老也开始紧急布置起来,也是要求务必在那边之前,抢先找到叶飞。
“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孩子,不惜任何代价,无论死多少人,都要将他安全的带回来。”
再说叶飞,当时被月无缺一把搂住,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叶飞都顿时觉得自己撞进了一个柔软的身体上。
甚至还能闻到身边之人身上传来的一阵阵淡淡的清香,异常的好闻。
但随后,叶飞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通透,虚化,空灵起来。紧接着,叶飞似乎觉得自己像是融入了什么里面一般,
周围似清凉,又似温暖,让他觉得异常的舒适。甚至舒适的想忍不住呻吟出来,又有一种想一直融入这其中,永远都不想出来的感觉。
在这种感觉之中,叶飞甚至都忘了周围的危险,忘了还有人在劫杀自己。但不管忘与不忘,都没有人来打扰他。
在这里面,叶飞感觉无与伦比的安全与安心,什么都不用考虑,什么都不用去想。这种感觉,叶飞从来都没有感受过。
叶飞呻吟出声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所处的那一片温暖似乎是震动了一下,接着,自己便似乎要脱离出那片温暖一般。
叶飞本能的伸出手,想拥抱住这温暖,不想出来。
月无缺恨恨的看着叶飞,他们现在可是在逃命,而且她还身受重伤,这小混蛋居然趁机占她便宜。
刚才就忍不住差点退出这样的状态,现在叶飞居然还伸手保住了自己。月无缺回头看看,似乎已经是够远了,
自己伤重之躯,也坚持不下去了,当下就寻找了一处隐蔽之地,落了下去,并退出了那种状态。
退出了那种状态,月无缺也到了极限,直接躺倒在地。而她与叶飞两个人的身形,便渐渐的显露了出来。
直到这时,月无缺才又羞又怒的发现,叶飞还趴在自己身上,并紧紧的抱着自己。幸好两人身上都穿有衣服。
之前说过,月无缺虽然喜爱抓美人,只是因为她性格强势的原因,但却从没有什么入幕之宾,自然,这还是第一次有男子这样趴伏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