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这次被十大门派所抓住的那个蜜儿。当时三个大能里面,有一个是徒弟被月无缺抓走了,生死不知,
一个女性大能不知为何又看月无缺很不顺眼,加上他们身为十大门派的傲性,蜜儿又混到了他们的地盘,并想从中抓人,
这几个大能正是气没处发呢,这才将他抓走。
对付不了月无缺,难道连她手底下的人都不敢动吗?这要是传出去,十大门派的脸面往哪搁?
就算因此对上月无缺又能如何?十大门派势力强大,根深蒂固,月无缺最多就是骚扰捣乱一下,动不了十大门派的根本。
但他们也没想到月无缺居然这么大胆,试炼刚结束,十大门派的数十位大能都在这里呢,她自己就敢单枪匹马的找上门来。
只是虽然月无缺厉害又难缠,但现在这么多人在这呢,十大门派也不可能会怂了啊。刚才那个女性大能说话不好听,月无缺懒得搭理她,
这次另外一个大能站出来说道“月神宫弟子混入我试炼之地,意图图谋不轨,我们……”
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月无缺打断了,月无缺轻哼了一声,说道“混入试炼之地?何为混入?
十大门派广发名额牌,邀请修士来此参与试炼,可没有指名道姓说月神宫不许参加。再说,试炼之地是你们十大门派的地盘,
又是个须弥纳介子的空间,若无你们允许,又怎么可能混的进去?
难不成,你们是想告诉我,我的宫人弟子,当着你们数十位大能的面儿,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混进去的?”
月无缺的话很明确,那就是蜜儿是用名额牌光明正大的进去的,否则以他的本事,真的能在你们这么多大能的眼皮子底下偷摸混入的话,
那你们十大门派也太无能了。既然是你们无能,你们还好意思说出来?
金银木哼道“既然已经是月神宫弟子,又岂能加入我十大门派?不是进来图谋不轨是什么?”
月无缺伸手往下方数万修士一指,说道“是我月神宫弟子又如何,又如何不能加入十大门派?底下的这些人,
又有哪个在他们的区域没有自己的家族?没有自己的门派?别的门派能加入,我月神宫自然也能加入。”
三长老睁开眼睛,看了看月无缺,平静的说道“月无缺。”
月无缺看向三长老,一直满不在乎的表情稍稍凝重了一下,看上去也是有些忌惮这老家伙,她没有做声,就看这三长老要说什么。
三长老说道“贵门弟子目前安然无恙,但太虚门的岳长老的弟子被你掳走已有多年。若想救回你的宫人,还请交出岳长老的弟子。”
月无缺哼道“你们没有办法去救回你们的人,于是就拿我的门下弟子动手。也罢,人,我是不会交的,
你们若有本事,自己去月神宫救人吧。至于那个蜜儿,哼,是死是活,你们说了算。只不过,你们杀我门下一人,
我便杀你们每门百人。所以,你们从今往后,可要好好看好你们的门下弟子,
叫他们没事可千万莫要出门了,否则,一不小心丢了小命,可怪不得本公子哟。”
月无缺就是这么邪性,数十位长老的面,居然口出这样的威胁之言。但偏偏谁都知道她说到做到。
她可从来不会考虑她杀人门下小辈弟子,是不是以大欺小。月无缺也从来不会在乎别人的眼光和看法。
这让十大门派的大能一阵恼怒,关于那个蜜儿,反倒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交出去,代表十大门派认怂了。不交出去,月无缺一定会杀满每门百人为止,十大门派加起来,可就是一千人。
十大门派的大能何时被人这么威胁过,当即面色就阴沉的能滴下水来,有数位大能直接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留下吧。”说着,就攻击了上去。
被人拿话逼到这份上,再不有所行动的话,那十大门派可就一点脸面都没有了。
十大门派屹立中央区域这么多年,也是无比看重自己的名声的。更何况,这里还有数万新入门的弟子。
要是被这些弟子觉得自己师门这么软弱,任人欺凌也不敢把对方怎么样的话,那这些弟子又怎么可能对师门产生归属感和荣誉感?
数十位大能,只有五位攻击了上去,月无缺在攻击之中频频躲避,并未还手,还显得很是游刃有余,又开口道
“恼羞成怒,决定以多欺少了是吗?”
那先前看月无缺不顺眼的女修大能闻言怒道“你杀我门下弟子,不照样是以大欺小吗?”
月无缺闻言却不恼,甚至抚掌大笑起来,边抚掌笑着边说道“不错,不错,你说的正是。所以我们是一类人,
你们所谓的十大门派,跟我这个人人口中的邪修,是一个德行的。”
原来在中央区域这些大世家大势力的眼中,月无缺就是个邪修。
那女修闻言一窒,想要反驳,但话是她说得,她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回来。
于是她干脆又说道“你的弟子,是我们抓的,你若真有本事,就找我们报仇,找我们门下弟子这些小辈报复,又算什么本事?”
月无缺哼道“你们的弟子,是我抓的,你们若真有本事,就找我报仇,找我月神宫门人报复,又算什么本事?”
这话原封不动,又被月无缺给还了回去。那女修张口结舌,却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还是那被月无缺抓走弟子的岳长老开口说道“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跟你这样的邪修,还讲究个什么道义?”
月无缺眼神一冷,哼道“那我就看看你们这些自诩为正义之士的所谓名门正派,有没有能耐留下我这个邪修。”
其实何谓正义之士?何谓邪修?十大门派背地里干的那些事,比月无缺还不知道恶毒了多少倍。
就看每一次试炼死了多少人吧。但其中的差别就在于月无缺随心随性,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