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力很是不错,一眼就看出来时彩并没有发挥出那瓶中之水真正的威力。按时彩先前的用法来看,他很容易就能破解那水滴,所以他并不担心。
时彩紧张的回头看看,又焦急的看看叶飞,叶飞也知道此刻情况紧急,正在加紧祭炼着法宝。
时彩打在飞行法宝上的手决效果渐渐消失,飞行法宝又恢复了原来的速度,后面的男修心中一喜,其实他的秘法效果也在渐渐消失。
但他有自信在秘法消失之前追上叶飞两人。只是到时候需要在他们再次逃跑之前尽快解决掉他们。
他很有信心,区区两个金丹修士,再逆天又能如何?手持重宝又能如何?他元婴中期了,境界的差距,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弥补起来的。
时彩焦急的发现,那男修已经追了上来,而叶飞还在祭炼之中,不能让他受到打扰,否则容易前功尽弃。
已经到了男修的攻击范围了,那男修毫不犹豫就开始攻击两人。时彩只好控制着飞行法宝左右闪避。
这样一来,速度上还要慢了一些。幸而就在这时,叶飞终于成功将法宝认主。时彩心中一喜,叶飞却是并不轻松。
即使手持重宝,境界的差距摆在那里,不求胜敌,但求能保命并逃脱便好了。
叶飞冷眼看向已经追来的男修,并没有用刚刚认主的法宝攻击,而是单臂指天,先引下一道天雷来攻击这男修。
这男修神识观察叶飞他们和那元婴修士的大战的时候就知道叶飞能引天雷,因此毫不惊讶,也发出一道攻击,回击了过去。
这男修发出的灵力是绿色的,看上去有些像是木属性,虽然雷属性犀利,几乎可以克制一切属性。
但境界差距大了之后,别的属性也可以反制雷属性。叶飞的天雷在叶飞达到了金丹大圆满之后不可谓不犀利,但在这道绿色灵力之下居然渐渐的消融。
叶飞毫不在意,不断的引天雷下来攻击这元婴男修,这男修根本无所畏惧,直接就迎着天雷而上。
同时不断的发出绿色的灵力,来消融那天雷,叶飞引下的数道天雷,居然没有一道能成功的打到男修。
男修冷哼一声,与叶飞他们的距离已经不过数米,只见他双手开始快速的掐诀,随后双臂环绕了起来,然后往外一伸展。
就见一道融融的水团飞速的向着叶飞袭击而来,准确的说,那水团并未攻击叶飞他们,而是超越了他们。
在飞行法宝前面形成了一道水幕,阻挡了两人前进的道路,逼的时彩不得不立即控制法宝转弯。只是那水幕却成一个圆形环绕了起来。
直接逼停了飞行法宝,将叶飞和时彩两人包围了起来。这一招在前面追上叶飞他们的时候,还没来得及用出来,
叶飞和时彩就反应迅速的快速逃走了。这次将他们包围了起来,这下可就无处可逃了。
这一招水幕围墙其实很鸡肋,因为这水幕围墙的防御其实并不算高。他以前的时候用于防止叶飞和时彩这种,境界不高,但速度型的敌人逃跑倒是经常使用。
和他同境界,实力又差不多修士是没有办法困住他们的,那些修士,随手一招就能击破他的这水幕围墙。
而且维持这水墙所消耗的灵力也是不小,与同界修士战斗,自己多消耗灵力并不划算。
但叶飞他们与他境界相差太大,他又在这里,岂能让叶飞从容破掉?恐怕不等叶飞破开这水墙,他就能解决掉他们了。
他自忖能很快解决叶飞他们,所以也不怕那水墙的消耗了。
叶飞和时彩见已经无法逃走,干脆从飞行法宝之上下来,收起了飞行法宝,两人并肩站在一起,冷眼看着男修。
时彩大声道“为什么一直追着我们?就因为你想抢夺我们的东西就要对我们杀人夺宝吗?这样做是很不道德的你知不知道?”
那男修冷笑道“道德?你都是修士了,还这么天真么?之前让你们交出储物戒指就可以走,你们也不珍惜,如今让我浪费力气追了这么久,你们还想轻易走脱?”
时彩哼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修哼道“死到临头,废话这么多?对于两个将死之人,不配知道我的姓名。”
男修说着,直接开始发动攻击,同时口中说道“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了,乖乖受死就对了。”
叶飞两人自然不肯束手待毙,这不是两人的性格,即使境界差距大,也要一搏。
时彩急忙将自己和叶飞防御了起来,而叶飞也双手掐诀,直接召唤出来八个黄泥巨人,组成了一个阵法,向着男修攻击而去。
那男修冷哼一声,又发出了八道绿色的灵力,向着那黄泥巨人打去。
这黄泥巨人,以往的时候,即使被打散了,化为黄泥,也能很快重新恢复成巨人,来继续攻击。
除非是克制它的属性,否则跟不死也没什么区别,以往的修士要解决他们也是万分费力的。
但这绿色的灵力打在了黄泥巨人的眉心部位,那黄泥巨人居然就开始慢慢的消融。
这倒不是说消融的丝毫不见,而是消融成了一团团的黄泥,散落在地,再也不能重新凝聚。
叶飞也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轻易的就破了自己的大地金刚诀,他以往也知道,大地金刚诀这本功法其实并不算高级,比不上自己的御雷诀。
大地金刚诀在金丹期的修士之间还能用用,等自己境界越高了之后,这本功法的作用就越来越低了。
但也没有想到,在元婴期修士的手下居然是如此的不堪一击。而那道绿色的灵力,连天雷都能消融。
直到此时,叶飞才发现,自己的攻击手段真的是太匮乏了。以往自己的天雷是无往而不利,如今被这元婴修士克制之后,自己居然就没有其他的攻击手段了。
不过既然没有什么好办法,也只能继续引天雷攻击。
男修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无谓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