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苦地思量着,盯望着眼前因贪婪鳞茎——而莫名死去的女人。
她红色的吊带裙随意穿在身上,大腿根都露在外面了,乳ru沟半露在外面,嘴巴紧紧地抿着,脸朝天花板,异常的苍白,看起来比其他死去的人要安详!
我蹲下身去,小心翼翼地推了推女人,明明知道,她已经死了,我还是把手伸到女人的鼻孔,希望感受到一丝气息
女人没了气息——我真切感觉到了,没有了丝毫的气息!
我的手触及到她的脸庞时,感受到的是冰冷和僵硬。
我挣扎着站起来,努力让自己不要就此晕倒过去。
我的两条像灌了铅一样地沉重,不能挪动。我费尽力气站直,但两腿发麻,就像不治的病毒在向我周身扩散,似有一阵阵入骨的寒气一点一点地侵入我的全身,堵塞血管,窒息我不能正常呼吸,整个人像变成石头那样坚硬。
身体上的变化,完全来自于又一个人神秘地死去了,还有我所遇见的所有死人身上留下的相同血窟窿。
我心如绞痛……面对眼前不声不响被人杀害的女人,我就像用火点燃的一堆荆棘野草,不见火光,而是堆砌在一起漫漫地被火耗尽。
这是我人生中最沮丧绝望的时刻。
我不知道我何时也会像他们这样死去,跟他们一样喉部留下与他们相同的血窟窿,摆出一副瘆人的死相,人这样死去,真是人生莫大的悲剧。
想到这里,我连闭上眼睛试图睡去的能力都干枯了,唯一可做是就是回忆我一直追寻的千古恋人古装男子。只有不断想念他,我才能战胜恐惧,有信念活下去……
韩露把女人关进小屋后,回到别墅大厅,像先前一样,坐到沙发上抽烟,每吸一口,她都会感到不可言状的无奈和担忧,她的思想一直在围着鳞茎转。
韩露被烟雾笼着着,严肃的表情在缭绕的烟雾中若隐若现!
韩露苦思着八月先生让她寻找这么一个可能不存在的鳞茎,究竟是什么意思呢?那些贪要鳞茎的人究竟是被谁杀掉的呢?她承认,这个神秘人是一个狠角色,每次杀人都能直接捅破被害人的致命地方——喉部。
神秘人是怎么做到了呢?应该是开枪杀人(她看了死者喉部的血窟窿,应该是被枪子打穿的)。而且每次神秘人都能无误地打破人的喉咙,那真是世间少有的神枪手。
豹头的那个姘妇也是贪婪鳞茎之人,她会被神秘人杀掉吗?
她思虑着,等待着,还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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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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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露欲要把小猎豹牵到卧室去时,影姑正从厨房里出来,“小猎豹我还没给它喂食呢!”
韩露说:“等会再喂。我带上去跟它说说话。”
影姑目送韩露消失在楼梯后,自言自语道:“她真是越来越莫名其妙了,猎豹会说话吗?我想不会吧!肯定是她脑子出毛病了!”摇了摇头,拿起角落的吸尘器准备打扫客厅。
韩露把小猎豹放在卧室的一个大的圈形椅上,然后对小猎豹说:“有你在我身边,我才有胆量给魔头打电话。”
小猎豹在椅子上摆弄着身子,尽量找到一个睡起来格外舒服的姿势。
韩露从桌上拿起手机,先是抚摸了一下豹子的脑袋,然后鼓了鼓勇气拨通了对方的电话。
对方接通了电话!
韩露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八月先生,请原谅我冒昧地给你打电话,我想和你见见面,关于鳞茎的事,你能给我一个解释么?”
一个声音嘶哑的男人答道:“我很想你了,想见我,就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