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感觉自己的脸部都有些发麻了。我
刚刚一边骂一边打,我感觉自己都从没有这么疯狂的时候。
雄哥还躺在地上呻吟,我大声喝问道:“老子的钱呢?”
雄哥支吾了一声,指了指更衣室。光
子淡淡道:“既然在更衣室,那就去把钱拿出来,认个错,这件事儿算是完了!”
我站起身,雄哥也摇摇晃晃从地上站了起来。他
有气无力地朝着更衣室走去,我都害怕他突然倒下再也站不起来,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我跟着雄哥一起到了更衣室,雄哥把之前抢我的钱全部还给我,还要多给一些赔罪,可我一分都没要,我只要了属于我自己的。一
切搞定之后,雄哥又哭丧着脸道歉:“兄弟……这件事儿真的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欺负到了兄弟的头上,我保证没有下次了,这次能不能放我一马?”看
到雄哥这狼狈认错的模样,我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我不是同情他,我是想到了我自己。难
道这就是现实的社会么?
现在这个社会,果然还是靠实力说话!我
体验到了复仇的快感,更有一种说不出的罪恶感,我知道雄哥这样的人总有一天会有公道来收拾他的,我这种以暴制暴的办法,绝对不是上策。可
我要是不狠狠揍他一顿,真的是难解我心头之恨啊。“
行了,滚吧,没事儿了!滚滚滚!”我
对着雄哥挥挥手,雄哥这才如获大赦一样离开了更衣室。
我感觉自己的拳头都有些发麻,还有些疼痛,刚刚我下手实在是太狠了。雄
哥刚刚离开,光子和阿松走了进来。一
进来,阿松就沉声道:“行了,小子,去大厅休息一下,等璐姐!”阿
松把手机递给我,我们三个人换上了浴袍,我又把钱锁在了自己的衣柜里面,这才跟着阿松光子走出了更衣室。一
路走到了大厅,大厅非常宽敞,到处都是那种床式沙发,每个沙发上还有一个小电视。
人不是很多,我们三个人找了个角落最安静的地方睡下。
服务员走过来查看我们的手牌,问我们需不需要什么,阿松和光子一人要了一杯茶,我则是让服务员拿了三包中华过来。
“松哥,光子哥,今天这事儿,谢谢你们了,你们想玩儿什么,喝什么,我买单!”我确实挺感激这个阿松的,虽然我知道自己今天有些利用的成分,可阿松没计较这些。要
知道,刚刚他可是真刀真枪的上去干啊,根本没怂。
阿松摆了摆手:“璐姐在这里,买单的事儿还需要你啊?不过小子,我可警告你,没有下一次了,我可不喜欢被人当枪使!”
阿松一句话让我有些尴尬,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尴尬地点点头。
服务员拿了几包烟过来,我赶紧拆开自己那包,给阿松光子一人派了一支。
“小子,刚刚那个人,看起来也不好惹啊,你怎么会和这些混子扯上关系了?”抽着烟,阿松便打开了话匣子,问道。
我只能苦笑着说了一句被抢了,多的我也没说,仙人跳这种事儿,说起来真的是羞耻啊。阿
松也没有继续多问,等服务员上茶之后,他和光子一边喝茶一边聊天,说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儿,我根本插不上嘴。过
了一阵,阿松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拿出手机接过,过了一会儿,面色忽然变得沉重起来,只是说了一句知道了,就直接挂了电话。
“光子,璐姐那边有点事儿,让你过去一趟!”
光子皱了皱眉:“在哪儿?”
阿松道:“好像在茶吧那边!”光
子也没多说,起身就走了过去。
光子离开后,我看阿松也没有离开的意思,便有些好奇地问道:“松哥,璐姐在哪儿啊?有什么事儿啊?”其
实我好奇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胡璐璐是和青青一起去女宾浴室的,胡璐璐有事儿,青青不会有事儿吧?
阿松语气平淡地说了一句:“也没什么,就是长乐坊的人好像也在这里,璐姐让光子过去看一下!”
“啥?长乐坊的人?”我
浑身一个激灵,长乐坊的人来到了贡州,那十有八九就是为了胡璐璐说的那个赌局了,可是长乐坊这一次派来的人是谁呢?是
长乐坊的暗灯?还是荆天都?我
心中忍不住好奇,搓了搓手,对阿松道:“松哥,这不太好啊,你看刚刚你们帮了我一个忙,这现在有事儿,我是不是也该过去看看啊?”阿
松愣了一下,想了想说:“也是,璐姐也没说不让咱们也过去,那咱们也过去瞧瞧!”
阿松说着起身,我也赶紧跟着阿松一起朝着茶吧走去。我
真的特别好奇,长乐坊这一次到底会派谁参加这样一个重要的赌局?如
果长乐坊也参加了这次赌局,那我心里就真的没底了。荆
天都在给我安排十万块这个任务之前,明确告诉我不要在长乐坊打主意,她就是明白我的实力根本不足以和长乐坊的灯抗衡。可
是……长乐坊真的会派他们的坐镇高手出山参加这次赌局么?往
茶吧走的途中,我也问阿松,光子是不是一个老千,不然为什么长乐坊的人来了,胡璐璐要让光子去看看呢?阿
松不置可否,嘴里含糊了几句,但从他的表情我可以猜到,光子十有八九就是一个老千!光
子这个人一看就不简单,说他是打手我信,司机我信,可是老千……说真的,我还真看不出光子是一个老千。如
果他是老千,那这一次是不是也要参加赌局?
走过了一条走廊,转弯之后我看到了茶吧的牌子,大老远,就看到透明玻璃里面,光子和几个人正坐在一张桌子上,笑呵呵地说着什么。可
是我却并没有看到胡璐璐和青青的影子,我看了一眼和光子同桌的其他几个人,没有看到荆天都或者暗灯的影子。
长乐坊的暗灯,梨子除外,肯定就是那天和我赌的那个胖子或者黑夹克那几个人。
只不过……光子对面坐着的一个人,我看起来非常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