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啊!”
萧然手中铁椅那都有些生锈的铁脚,狠狠地被萧然给扎进了胡凯的肉里。
鲜血飙溅!胡
凯更是痛苦地放声惨叫!
萧然一放手,接着一转身,整个人直接就坐在了那铁椅上。
“噗!”
铁椅的铁脚被萧然直接深深坐进了胡凯的肉里,顷刻间,血肉模糊,白骨可见,是惨不忍睹。而
后,萧然弯腰一抄,就从胡凯的膝盖内弯处把那把匕首拔了出来,接着,突然从铁椅上一躬身,一个前滚翻,就到了那刚刚被铁椅扫中的两人身边。手
中匕首一挥!
寒光闪过之处,两道血箭飙射,那两人也捂着脖子抽搐倒地,眼见不活了。
做完这一切,萧然回头冲一看看傻了的秦雪咧嘴一笑,“秦雪,等我一会,待会我来救你。”说
完,他重新走上前,冷冷地看着被他用铁椅钉在地上的胡凯。“
李青、杨星……”这时,胡凯痛苦地对着外面疯喊着,他是在喊着他还有几个在外面守护的手下。可
是,无论他怎么喊,外面都没有了任何动静,别说人,就连只耗子都没有被他喊进来。胡
凯痛苦绝望地抬起了头,看着已经在他面前蹲了下来的萧然,喘着粗气,狠笑道:
“萧然,你厉害,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的多,我栽了,我的虎鲨也全完了!这就是你想要的?”
萧然冷冷地看着他,摇了摇头,“不,你的虎鲨只是一个附属品,我一直要找的是你,现在我就能面对面地问你话了。”“
找我?问我话?”
胡凯愣住了,萧然的回答是他万万想不到的。“
对,我问你,为什么要让武佛海去杀萧亚生夫妇。”萧然的眼中骤然射出冰冷的寒光,怒视胡凯。“
萧亚生夫妇?”胡凯瞪大了眼睛,突然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们是你父母?”“
对!”
萧然狠狠地点头。
“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胡凯突然放声狂笑,几近疯狂,“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做梦!来啊,有种你现在就杀了我啊,我胡凯皱一下眉头,都不姓胡!”
他的话刚说完,萧然便是冷笑道:“我说过,论折磨,你还差得远呢。我现在会慢慢地折磨你,直到你说话。”
“折磨?我胡凯才不……啊……”
胡凯还想说狠话,但是话还没说完,就化作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原
来萧然这时已经捏住了他的右手小拇指,“咔吧”,直接给掰断了。“
你记得吗?我之前说了,我可能会把你的手脚先剁掉,再弄死你!不过再这么做之前,我会先把你所有的手指头和脚趾头全都掰断。”
萧然一脸冷漠地说着,说话间,他又把胡凯的右手无名指给掰断了。在
胡凯接着的惨叫声中,萧然继续冷冷说着:“然后……我还会把你的手脚上的肉一点点的剔掉,再把你的骨头切成一段段的,让你看到你自己的肉和骨头一点点地分离。”萧
然全无感情的冰冷话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个钢锯,一点点地割裂着胡凯的神经,让他情不自禁地全身颤抖了起来。
胡凯完全听的出来,萧然绝不是在跟他开玩笑,而是说到做到!“
咔!咔!咔!”萧
然说着话,又连着将胡凯右手剩下的三个手指全都掰断了。“
啊……”
胡凯再次地惨叫起来,声嘶力竭地喊道:“你杀了我吧,杀了我……”
萧然根本理都不理,而是拿起了匕首,捏着胡凯的右手,平着一刀下去,犹如解牛的庖丁,直接将胡凯手上的一片肉给削了下来,露出了森森白骨,痛的胡凯喊声直接断掉,再次变成惨叫。
“胡凯,现在到早上还有很长的时间,我可以保证,让你一直保持清醒地到明天早晨,好好地享受我为你准备的这道大菜。”萧
然一字一句地淡漠地说着这话,再次片下了胡凯手上的一小片肉。胡
凯痛的浑身抽搐,神经和意志彻底被萧然打垮了,疯了样的喊了起来,“我说,我都说,但是你要给我一个痛快!”
“可以。但不准思考,一口气说完,停顿一次,我片一块肉。”萧然停了手,点头冷冷说着。
“是我以前在海城的一个把兄弟让我去做的,他叫江程,我曾经欠他一条命,所以答应了他。但是做完这事后,他就跑了,听说跑去了安南国,后来就再也没有音讯了。”胡凯喘着粗气,一口气说完这些。“
也就是说这是你个人的行为,跟你们省城的势力没关系?”萧然再次逼问。
“没有,我的老大根本不知道这事,只是我个人的事。”胡凯拼命地摇头,接着大声喊道:“我该说的都说完了,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萧然冷冷地看着胡凯,看到对方此刻的样子,明白对方没有说谎,便眼泛一道寒光,抬手将匕首划过了胡凯的咽喉,瞬间将其割喉。鲜
血顿时汩汩地从胡凯咽喉里冒出来,但是他的眼底却闪出了一丝解脱,抽搐着,气绝身亡。
萧然看着死去的胡凯,仇恨渐渐消失,随后泛起的又是一丝迷茫。
他没有想到,这胡凯竟然也不是害死自己父母的主谋,而主谋还另有其人,并且还不在国内了。这
让他的线索一下子全都断了!“
唉……”
萧然轻轻地叹了口气,站了起来。他
知道,他现在还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一转身,他先到旁边一个被他杀死的男人身上扒下一件衣服,然后走向了在一边的秦雪。此
刻的秦雪已经瘫软在地,整张俏脸一片煞白,眼神中满含恐惧地看着萧然。她显然已经被刚才萧然那骇人的举动给吓坏了。“
面对他们这种恶徒,我没法手下留情,吓到你了,抱歉。”萧
然看的出来秦雪的状态,一瘸一拐地走到了秦雪面前,柔声说着。秦
雪还是有些茫然,可她随即看清了萧然腿上那个血肉模糊的伤口,突然眼底泛起一丝心痛,慢慢地脸色渐渐放缓,最终点头道:“我知道了,不怪你。”
萧然一笑,随即弯下腰,将手上的衣服给秦雪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