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为了不跟我的父亲接触,我选择了去米国留学,并且留在了米国生活。
不过我的父亲并没有打算放过我,在我四十岁左右的时候,以太会的人找上了门来,说我的父亲想见见我。”
“你也知道,在资本主义国家里面,钱能够做很多事情,像以太会这样有钱有势的组织更加是为所欲为,哪怕当时我已经成为了耶鲁的一名教授,在社会上也有了一定的名望,他们也能够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之下,将我带回了以太会。”
“父亲见到我的时候,表现的十分高兴,他跟我说他已经破解了文物的奥秘,并且从中得到了成为神灵的秘密。
作为他唯一的亲人,他希望我能够分享他的喜悦。”
“如果刚开始的时候,我父亲还能够保持一定的人性的话,现在我就已经能够肯定,我的父亲已经疯了。
他割破了自己的手腕,强行将自己的血液灌入了我的口中,之后……我也有了这些超能力,而且我还发现,我的身体已经停止衰老。”
听到这里,萧然总算是搞清楚了:“这么说来,你和你的手下的超能力,都是来源你父亲的血?”
Z先生笑着道:“没错,不过我父亲的血液有很强的侵略性,一般的人服用之后,只会立即死亡,而且死的凄惨无比。”
“那……”Z先生打断了萧然的话道:“之后出产的超能力者,其实都是刚才那位费拉尔博士的功劳,他用我的血液进行了稀释才制造出了那些残次品。”
萧然有些不明白,Z先生所说的东西都是以太会的机密,甚至一般的以太会成员都接触不到的机密,为什么会对一个初次见面的人和盘托出?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对你说这些东西?”
Z先生看着萧然,仿佛能够洞察萧然的思想。
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整个地下室内的仪器发出了蜂鸣,无数的红色灯光开始闪烁起来。
Z先生却表现的习以为常,淡定的说道:“看,我的父亲又开始发疯了。”
“你的……父亲?”
萧然惊诧的看着地下室中间那个类似囚笼的房子道:“你将你父亲囚禁在这里?”
“啊!泽维尔,你又来看我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仿佛在萧然的脑海里面响了起来。
萧然朝着中央的那个囚笼看去,发现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人站在囚笼的窗户前,看着自己和Z先生。
“这位有趣的先生是你的朋友么?”
Z先生的父亲继续说道:“看起来真是一个不错的年轻人呢!”
萧然敢肯定,这个房间或者说囚笼是密封的,而且上面的玻璃也全部是单面玻璃,并不能看到或者听到外面的任何情况。
但奇怪的是,萧然敢肯定,这个中年男人的确是“看”到自己了。
Z先生看着窗户旁边的中年男人说道:“父亲,你又开始了。
我的这位朋友心智十分坚定,就连洗脑都能够抗过去,你的蛊惑不会成功的。”
“是吗?
嘿嘿嘿……哈哈哈……”中年人发出了十分古怪的笑声,仿佛在极力压制某些东西:“我以为……我以为你会给我带来一个……”说着一股无形的能量从牢笼当中散发了出来,周围的空气都开始有些扭曲了。
而这时,地下室内的仪器启动了。
数道颜色不同的光束射入了牢笼的四面玻璃,击中了那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仿佛是收到了重创一般,直接摔到在地,疯狂的挣扎了起来,嘴里还不停的发出恶毒的诅咒:“你这个该死的……等我出去,我要挖下你的内脏,将你的头皮撕扯下来……”这些光束击中了中年男人之后,周围那股无形的力量似乎被溶解了,再次恢复了正常。
Z先生叹了一口气,有些遗憾的说道:“看来今天的故事只能先到这里了,我需要让我父亲镇定下来。”
说着Z先生就直接带着萧然,离开这间诡异的地下室。
萧然虽然心中就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般,但是他知道现在并不是探知这件事的最好时机。
因为从那间牢笼当中所散发出来的恶意,让萧然这种身经百战的人都有些毛骨悚然了。
等两人从地下室内出来之后,那位叫做费拉尔的老头冲了过来,抓着Z先生的手臂道:“怎么样,采集到了吗?”
Z先生有些不耐烦的推开费拉尔,淡淡的说道:“他现在已经开始发疯了,或许你可以自己去尝试一下采集他的血液?”
听到Z先生这么说,费拉尔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眼中闪过一丝畏惧的神色,干笑着道:“那……那还是算了吧!”
Z先生没有理会费拉尔博士,而是对着萧然说道:“好了萧然先生,现在整间实验室都对你进行开放,你可以随意走走,暂时你只需要配合费拉尔博士进行一些研究工作就好了。”
“研究?”
萧然看着费拉尔那贪婪的目光,顿时有些恶寒。
Z先生笑着说道:“放心,只是一些对于你血液的研究,不会对你进行切片的,也不会再次麻醉你了。”
“那可不行……”费拉尔博士看着萧然道:“毛发、皮肤组织、牙齿、指甲等东西都需要采集,最好能够得到他的内脏……”听到费拉尔絮絮叨叨的话,萧然顿时有一种想要砸碎他脑袋的想法,而且想要立即付诸行动。
Z先生捂着脑袋,有些头疼的说道:“费拉尔,现在萧然先生已经是我的合作者了,你最好不要激怒的,否则被他锤爆脑袋我可不管。
要知道萧然先生比这个实验室内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要强悍。”
有了Z先生的调解,费拉尔最终放弃了对萧然的解刨研究,而萧然也放弃了砸碎这个老家伙脑袋的想法。
在采集了一管萧然的血液之后,费拉尔就直接离开了。
萧然也没有待在会议室当中,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