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尸堆成山(1 / 1)

超级坏仙 飞哥带路 1088 字 9个月前

法会现场那千余修真者,无不脸色大变,以一种千年以来从未有过的神色,看向天罡宗大旗。

这一杆书写者“天罡宗”三个大字的气质,千年之前,在紫晓宗夺走天罡宗统管大权之前,便是让千里方圆之内的修真者如此仰视。若是上溯到更早,到那蛮神大战仙界仙人的时代,这一杆书写天罡宗三个字的大旗,让整个修真界都只能仰视。

正因为天罡宗那九曜凝虚诀,将天下间锤炼灵根的天材地宝耗费了十之**,才使得现在修真界天材地宝如此短缺,从这一来,这天下修真者对天罡宗那种鄙视,并非是毫无因由。

若在甄坏个人看来,他对天罡宗那些前辈高人还是十分之佩服,因为能够把偌大一个修真界,给弄出一个天材地宝危机事件,就像河蟹社会的石油危机与恐怖危机一样,如果不是傻大木、笨拉登那种天纵之才,怕是弄不成这种效果。

唳……

再一声鸟叫,那寒号之鸟遇到真空大剑式,居然毫无风度,半都对不起它展翅二十丈的外表,居然掉头就跑,好在它刚刚飞出寒授剑,那尾巴还留在寒授剑之内。而器灵与灵气之间的联系,让它在转瞬之间就回到寒授剑之内,好像刚刚这只鸟从未出现过一样。

“这甄坏,修为只怕是在元婴期之上!”

孟冲真人看了看淳洁,嘴角不知不觉就勾起笑容,轻轻摸着下颚修长的胡须。

那剑光凝而不发,速度却不是很快,缓缓的朝风无庭逼近。

淳洁就站在他师父孟冲身边,这会儿听到师父感慨甄坏修为在元婴期之上,顿时满脸不信,愕然道:“师父你别骗我,坏道友五十年前修为还比不上我呢,现在我还只有灵耀中期修为,想要修炼到那元婴期,如果福缘深厚,至少也还需五十年。要是机缘不好,可能一辈子都停留在灵耀期,无法结成元婴,三百年之后就垂老病死。坏道友即使天资再好,这五十年能到了灵耀期峰,我还肯信,师父你他修为在元婴期以上,弟子是万万不信的。”

“为师可曾骗过你?前年你去偷我那丹药,被为师发现,为师不罚你就不罚你,可有食言?”

淳洁道:“这个我们师徒之间,这事师父就不必放在心上了。再窃丹不能算偷,师徒之间的事,能算偷么?”

鼻尖重重的哼了一声,孟冲也不与淳洁计较,继而道:“那甄坏天资如此之高,以后这修真界之内,少不得要留下他一个大大的名声。以后你若行走修真界,有这么一个朋友,为师倒也放心许多。”

在看那法会场中,片刻之间,甄坏手中剑光指着风无庭,道:“道友若还有其他妙法,尽管全部施展出来,也让咱见识一番,神霄道宗这种超级门派,那修炼功法是何等的神奇!”

“你若找死,怪不得我!”

风无庭眼神一冷,那寒授剑迎着真空大剑式,忽的一声爆炸开来,扬起漫天冰雪,好似无穷无尽,遮天蔽日,把甄坏手里头真空大剑式剑光,以及法会道场中几十米的空间,全部给遮掩了。围在周围观察的修真者,只能够看到一团团的白雪,以及浓浓的雾气,再也看不清里头到底发生什么变故。

两仪通天剑罡,是为两仪,要修炼极阴极阳之气,风无庭仅元婴期的修为,不能两仪兼顾。暂且只选了其中极阴之气修炼,才使得这两仪通天剑罡,比起原先的实力,仅仅存留了二三层而已。不过配上他手里头那寒授剑,威力倒也不可看,寻常的元婴后期高手,都未必敢和风无庭手中剑罡硬拼。

众人也不敢用神识探测,刚刚那神剑宗的弟子就是前车之鉴,若是一不心被剑光伤了神识,那就后悔莫及。

猛然间,众人看到那森森白雪当中,有一道剑光迸射出来,直接穿透那层层雾气,最终射入莫沧海身后那一幢大殿当中。才止住了声势,没有从那大殿后再度穿透出来。

团团白雪嘣嚓一声,纷舞炸裂。

众人道此时才看出,风无庭飞剑中这一次飞出的,并非是一只寒号之鸟,而是有两只雪白的大鸟,在道场当中。只是这两只寒号之鸟,齐齐被洞穿胸膛,奄奄一息的躺在道场当中,一重重寒气,从寒号之鸟身上扬起,然后缓缓沉入寒授剑剑锋。

寒号之鸟竟有一双,在这寒授剑内!

那此剑的由来就可想而知了,肯定是神霄道宗的高手,在极北严寒之地,活生生将正在产子的一雄一雌两只寒号之鸟分开,使得这两只鸟相互之间以为配偶死了,然后才放弃筑巢,失了求生的欲--望,最终才双双成为灵兽。

想那极北之地有亿万寒号之鸟生存,而其中能修成灵兽的,遥遥无极。

这神霄道宗想要得到雄雌一对寒号之鸟,不知道要拆散多少只正在哺育幼子的生灵。那飞鸟成为灵兽,万中存一,而雌雄同为灵兽,又是万中存一,为了这一口寒授剑,因此而死的寒号之鸟,足足有上亿之数,尸堆成山。

而场中寒号之鸟的身躯,随着寒气全部进入寒授剑,最终消失不见。成为器灵之气,身体早已消泯,这两只灵兽,本质上也就是魂魄而已,因为有灵气照拂,才不怕旭日阳气冲击。

甄坏站在原地,手里头剑光早已消失不见。只是脚下出现一道狭长深幽的豁口,一直延伸到莫沧海身后的大殿门口,若不是被大殿当中神霄道宗高手挡住,可能紫晓宗这最后一处建筑,就会在甄坏这一剑之下,毁于一旦。

一剑之下,败退风无庭。

白雪散尽,空中旭日洒下之时,又带有阵阵温暖。风无庭站在道场中,身上有一层明黄的光泽,好似是阳光普照给镀上了一层金辉,不知为何,他脸上肌肤一阵阵抖动,好似在忍受无穷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