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修真者知道甄坏修炼仅仅几十年,难道真的像是传闻中所,甄坏是拜师极乐真人,用了诸多邪恶的手段,才仅仅几十年的修炼时间,成就了这般造化?
许多原本想要和天罡宗争夺千里统管大权的门派,在这一刻,开始思量起与天罡宗争斗的后果。先且抛开甄坏的实力不,就这一个实力高深的神秘老头,明摆着是要帮村甄坏,有此人帮忙,这紫晓宗遗落的大权不给天罡宗,还能给谁去?
“以后欺压别人时,一定要先摸清楚底细,不然你呼吸之间就被人灭杀!”完全是一副教的语气,逍遥子如此强势的态度,站在古昌面前。而古昌更是如奉圣旨,不敢有一丝不恭敬的举动,因为这老头实力,实在太高深莫测。
“敢问前辈名号,今日前辈大恩,晚辈铭记在心,不敢忘却!”
想起甄坏那一副镇定自若,胸有成竹的神态,古昌哪里还会不知道逍遥子话语的真假,死人脸也变得更加灰白起来,连忙追问逍遥子的名号。
“老头我叫逍遥子!”
挥挥手示意要古昌速速离去,逍遥子道:“你回去传话给你们现任掌门,就老头我心地善良,这一次好好的教育了你神霄道宗门下弟子,也不必当面来谢我,本老头做那好人好事,一般从不留名。”
他这会儿满脸笑容,仿佛不曾甩过古昌那一巴掌,俨然一个修真界的活雷锋。
“我怎地如此大意,知道此人是道藏门高手,居然忘了逍遥子这么一个怪人。实在太不心,以他和寒武子当年的交情,这天罡宗是万万动不得。”顾闯心念狂转,抓起那站在一旁痛苦不堪正在嗯嗯唧唧呻吟的风无庭,朝大殿之内的朱泪招呼一声,立刻架起紫雀剑飞走。
“回头告诉你们那掌门,叫他把那些个血统不纯的金翅大鹏鸟,给养的肥肥胖胖的,老头我三千多年没吃过,倒是有些怀念那肉味了。”
空中朱泪与古昌已经飞出了好几里,此时听到逍遥子传音,脚下飞剑抖了一抖,差从空中摔下来。
修真界见闻广博的人都知道,神霄道宗的护山神兽,就是一群金翅大鹏鸟。此时逍遥子竟然连人家超级门派的护山神兽都要吃,把他那得道高人的高深莫测形象,立刻给破坏的一干二净。
这千余修真者,到没有一丝想要话的心思。
法会场地静寂无比,无人敢话,修为最高的莫沧海,在古昌出现之时开始,就已经远远的站开了。他紫晓宗被灭之后,实力一落千丈,不论统管大权花落谁家,都与他紫晓宗再不相干,而神霄道宗的高手惹不得,他也不会为了莫瑶硬要去嫁的甄坏,而妄图以地仙期实力去抗衡古昌这天仙中期高手。
逍遥子一招败了古昌,此人更加惹不得。
“这敲鼓姑娘,长得倒也不赖!”
逍遥子飞到鼓台上面,手一扬,已经抢到了莫瑶手中鼓槌,口中一声赞叹,然后狠狠的在鼓上一锤,声音如雷,轰然在众位修真者耳中炸响。
环视众修真者,逍遥子道:“我看这天罡宗实力深厚,理当收回千年之前的统管大权,你们可有人反对?”
此时要是站出来反对,岂不是找死?
古昌这神霄道宗高手被甩一个耳光,还要露着笑脸谢谢,这些各门派的修真者,当然噤若寒蝉,不敢作声。
“你们可有人赞成?”逍遥子再问道。
可是众人已被吓到透了,一味的默不作声,生怕错一句话,就面临灭之灾。
熟息之后,太乙门大旗下面,才出现一个清脆的声音,道:“我们太乙门严重赞成前辈的英明决定,坚决拥护到底。”
“哦?你可认识甄坏?”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支持,逍遥子稍稍错愕,便问道。
那声音不带一丝犹豫,扬声道:“那当然,甄坏是我最好的朋友。”
“好!很好!”
逍遥子屈指一弹,一道青光从他手中飞出,已经飞到淳洁那张尚未闭紧的嘴巴里面,然后丹药顺着舌头一滑,已然进入肚子里头。
“你子长得倒是丑,真可惜你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逍遥子眉开眼笑,赞叹道:“我本以为那正一子,已经是修真界古往今来的第一丑人,今日见了你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正一子只能算是前无古人,而后却有来者。你叫什么名字,看你是太乙门弟子,门派虽,但是炼丹之术在修真界还是卓有声望。我就送你一道真火,助你日后炼丹之用。”
淳洁道:“我叫淳洁。”
“很好,果然很纯洁。”逍遥子将鼓槌一丢,衣袖又无限放大,对甄坏道:“我那孙女不知道你生死,单凭我一张嘴,恐怕不能让她完全相信,不论如何,你明年年初我会带琦儿来你天罡宗,既然活着那就要见人,即使你死了,也要想办法把尸体留住琦儿验证一下死活。那无涯子早有过,你子夺了人家门派至宝,会让你浴火焚神,生不如死!”
唆的一声,衣袖卷起雪白的光泽,朝北方飞射消失。
丹药入口,满口生香。淳洁赶紧盘坐下来,运功化开丹药,身上一层层的火焰冒出,更有无穷正气。
“这子倒是好造化,那逍遥子给了他宝府丹,又在丹中留下了六阳真火的种子,以后这的太乙门,前途无量!”寒武子深处甄坏体内,自然是将这一切看在看重。
淳洁身上冒出层层带着正气的高温火焰,别人认不出来是何种手段,可寒武子心里却是清清楚楚。也只有逍遥子才会用这种遮遮掩掩的手段,把六阳真火的种子包裹在丹药里头,让人在不知不觉间得了莫大的好处。
鼓声,终于不再响起。
莫瑶早从鼓台上飞了下来,站在莫沧海身边。
莫沧海手中拿着一道令旗,神色间颇为落寞,到手千年的统管大权,今天终于要再还给天罡宗,此情此景,和一千年前,何其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