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秋后算账(1 / 1)

林婳看着沙发上哼哼唧唧的人,一直在翻白眼。

真的是三岁,不能再多了,江故池是真的好幼稚啊,使的手段也很无聊。

“好点了没。”郑珊珊看着他有些无奈地问。

“还是有点疼,你再给我按一会儿。”

“你别得寸进尺!”郑珊珊白了他一眼,离他远远的。

“我真的还有点儿疼啊。”

“生病了找医生,我还没毕业呢,我不管了。”郑珊珊坐到了林婳的面前。

林婳正在喝水,挑挑眉小声地问,“你俩和好了?”

“怎么可能,就是觉得没必要闹得那么难看而已。”

“哦,那你们?”

“没可能。”郑珊珊的回答很决然。

林婳讪讪点点头,也就不再追问了。

从酒店出来,都已经快中午了,几人随便在附近找了家餐厅,这次没再由着林婳了,几人可算是吃上了正常点的饭菜。

郑珊珊又点了一份准备回去带给贺知予。

“过几天开学了,到时候我送你去学校,最近你就住在酒店。”

“知道知道,贺老师要是不上晚班你还要回去陪他,我都知道。”郑珊珊倒是爽快,也没真想拆散这两人。

“我没事啊,我可以陪着你。”江故池连忙凑过来说。

“滚。”

“好嘞。”

林婳摇摇头,她是真的习惯了这两人的相处模式的,都是奇葩。

“贺老师在休息我就不过去了,我去你新房给你打扫卫生?”

“我也去我也去,我刚好也没是,脏活累活只管交

给我。”江故池很积极地开口。

林婳狐疑地看着他,“真的?”

“别看不起人,我又不是没做过家务,打扫卫生有什么不会的。”

“那行,你俩先去吧,我回家先看看,然后就过去。”

“okk.”

林婳开了家里的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卧室的门半掩着,窗帘严严实实地拉上了,房间里光线昏暗。

林婳走到床边,趴在了床侧,贺知予微微蹙眉,没睁眼,声音沙哑,“回来了?”

“嗯,带了午饭,要起来吃吗?”

“困。”

贺知予伸手把人捞进了怀里。

“还要睡一会儿吗?”

“有点儿晕。”林婳在他下巴上亲了亲,昨晚上熬夜了下巴冒出了点胡渣,亲上去有点儿扎。

林婳下意识的离远了,结果又被贺知予给拽进了怀里,还故意用下巴去蹭她。

“痒……贺知予!别蹭我!”林婳被禁锢在怀里,也没力气挣脱,这人竟然还去挠她的腰,林婳笑个不停直打滚,求饶了好一会儿,贺知予才放开她。

跟着林婳这么一闹,贺知予倒是清醒了,哪还有什么困意呢。

“起来吃东西吗?”林婳问。

“嗯,再亲一会儿。”贺知予把脸埋在她的颈窝,懒洋洋的。

“还学会撒娇了,真可爱。”

贺知予坐在餐桌上,林婳就坐在他对面。

不过贺知予的批评虽迟但到。

“最近酒量见长啊。”

“咳,就是酒量没长,所以喝了一瓶就醉了。”真诚就是必杀

技,在贺知予面前玩不了任何心眼,只能实话实说。

“倒是聪明,喝醉了也不闹别人,即便我不在你面前,还给我打电话。”

“嘿嘿,那当然了,就算喝醉了也得找最喜欢的那个人啊,都说酒后吐真言,你看我喝醉了还记得找你呢,怎么样我是不是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花言巧语,不吃你这套,只要我一不在,和江故池一起就开始胡闹,我看你俩像是亲兄妹。”

“我和他更像是姐弟好不好?你都不知道他这个人有多幼稚,昨天疯狂在珊珊面前刷存在感,那招数我都看不下去。”林婳已经逐渐把注意力转到了江故池的身上。

“……”

“你快吃饭吧,一会儿凉了,吃了对胃不好,等你吃完了再跟我算账也不迟啊是不是,千万不能不顾及着自己的身体。”

“哼。”

林婳暗暗地送了松了口气,不过现在的贺知予确实很好哄的。

等着贺知予吃完,林婳准备让他继续睡觉的,自己去新房看看的。

贺知予睡了一上午,精神好多了,便准备跟着林婳一起过去看看的。

最近这边都交给林婳处理,他也有几天没过去了

与此同时的新房。

江故池上蹿下跳的。

“珊珊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儿,渴不渴,要不喝水,我给你点奶茶怎么样。”

“这个玻璃这么高你擦什么啊,到时候找个保洁过来保证打扫的干干净净的,你下来,太高了一会儿摔着可怎么

办?”

“拖地这种小事就交给我就好了,你去沙发上歇着。”

郑珊珊手上的拖把也随之被他给抢走了。

站在原地掐着腰看着他,“我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就是觉得你太辛苦了,想让你多休息,你去坐着吧,我来打扫。”

“我不累。”

“怎么不累啊,我看着你站着都挺累的呢,你去休息。”

郑珊珊靠着墙看着这人把自己的活全给做了。

摇了摇头,走到了沙发上准备喝口水。

就听到玄关处的动静,随后林婳和贺知予就走路进来。

“婳婳,贺老师。”

贺知予对着她轻轻点头,“辛苦了。”

“不辛苦应该的。”

江故池正站在楼梯上擦把手,探着脑袋看过来。

“你怎么不说我辛苦了呢?”

贺知予扫他一眼,都没理他,脱掉了自己的外套放在了沙发上准备一起打扫。

“嘿,就算是咱俩有点血缘关系,你也不能这么理所当然吧。”

“婳婳你请他过来帮忙的吗?”贺知予侧着头问道。

林婳果断摇头,“我可没说让他来帮忙的,他死皮赖脸非要过来的。”

“你们这是过河拆桥,就没见过你们这样子的,你们夫妻俩夫唱妇随的,就知道欺负我。”

江故池哼了几声,又站在了郑珊珊的身边,“你看着他们欺负我,就不能帮着我说几句话吗?”

郑珊珊转身离开,“你要是觉得委屈,可以直接走的呀。”

“凭什么你们赶我走我就要走啊,我

就不走,我就不走,你们能拿我怎么着?”

斗嘴开开玩笑适度也就差不多了,当然也没人当真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