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0章 火器之威(1 / 1)

刚才这个可以炸穿了山头的东西。

是他抱来的。

亲手。

抱来。

的。

而差一些他就要被这东西,给炸的连骨头也是不剩,这何止是尸骨无存,根本就是措骨扬灰啊。

扑通的一声,文渊帝的双腿再是一软,再是向着地面跪去,烙衡虑伸出手,强行将他给拉了起来,也是免的在此直接就出了丑,龙脸不保。

文渊帝扶着烙衡虑的胳膊,半天才是将自己身上的力气找了回来。

“刚才……刚才……”

那个,他没有看错,也是没有做梦吧?

真的,将山给轰出了一个坑。

烙衡虑回头,不由的一抚额……

“沈清辞。”

“恩。”

沈清辞眨了一下眼睛,连名带姓叫她的名子,这情况不对啊。

“胡闹。”

烙衡虑现在不止是拉脸,就连脸色也都是沉出了冷霜。

好吧,沈清辞知道,她连忙站在一边也当木头人,结果这一只脚没有踩好,也是踩到了人家的手背上,生生的将那个才是被吓昏过去的小丝,给踩疼的坐了起来,可是一见自己对着的那个铁疙瘩,两眼一翻,又是昏了过去。

“好,好……”

文渊帝抹了一下自己的脸,他现在的激动的什么话也都是说不出来,只有这一个好字,还有便是满心的惊讶与震惊。

这就是火器,好东西,真是好东西,这才是真正的神兵利器,他们的八牛弩已是令各国无比忌惮,这火器,还不令他们闻风丧胆了。

皇堂兄,你说,这一次朕要怎么感激于你们?

文渊帝用袖子擦了一下自己头上的汗水。

这一次他们不担是得了苍涛的融铁术,便是连火器也都是造了出来,要知道苍涛之所以如此的强大,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他们的融铁术天下第一,他们所锻造出来的兵器,也是天下第下,所以与他们的军队交战的话,光是这一些,就是欠了人家不少,所以苍涛在百余年间,一直都是凌驾于各国之首。

更是不用提那些名不见经转的小国,也不知道了被他们灭了多少?

其实文渊帝一直都是担心着,那就是苍涛会不会有一日对大周出兵,若真是如此,他们的凡铁是否可以低档得了人家的那些精铁兵器。

而现在,他只要一想起,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便是将融铁术学了过来,再是慢慢用这些精铁,将他们所有军士的盔甲与兵器,都是换掉的好,那么他们大周的兵力,又何止是兵强马壮,势不可挡。

当然还有这种旁人都是不敢想象的火器也是在手中。

不说别的,便是苍涛也都是可以无所畏惧。

烙衡虑将一只手负于自己身后,“圣上,这本就是臣等应做之事,为了大周就是为了自己,所以此事,不说感激。”

“若真的非说的话……”他低下头,就看到了沈清辞握着自己的手,这何止在握,都已经是在掐了。

“圣上若真提有此意的话,”烙衡虑转过身,声色也是如此的认真,却也是无奈。

“让我们见过萧哥儿他们。”

沈清辞不断的点头,她不要什么奖赏,也不要感激,她只想见自己的儿子们,她已有一一年多没有过他们了,谁又知道,这一年间,到底是什么支撑着他,一个人走了那么一路,没有被逼死,也是没有被逼疯。

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在因为她的那几个孩子。

“这……”

文渊帝有些为难,这是祖训,进去的孩子,未到十五,断都是不能相见的,就是连她,也都是见不得自己的小皇子。

“朕去想想办法。”

文渊帝并没有拒绝,融铁术是沈清辞带回来的,火器也是烙衡虑造出来的,这两样对于大周而言,足以让大周在数百年之间,一飞而跃。

所以他想要试下,是否可以说动那些老古板们,这十几年间每年只想见一面,确实是有些过分,总归的,他应该还是可以做到的。

而现在就是……

他上前也是站在火器前,可是却是不敢伸手去摸。

“里面没有火球,你可以认为它是死的。”

沈清辞抬了抬脸,已是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上面,所谓的杀伤力,是在那颗黑球之上,若是没有黑球的话,那么说来,也不过就是一个铁疙瘩而已。

所以铁疙瘩这个名子,叫的到也是不差的。

文渊这才是将的自己手放在了火器之上。

这个,定也要多做上几台才行。

他不是嗜杀的帝王,当然也是没有太皇那般的野心,心里只想着侵略,可若哪个不长眼的打到他的眼皮子底下,那么他定然也是不怕的。

而如他所愿的火器一共造了十几台之多,而造完了火器,便是兵器,盔甲,也都是要好生的做上一批。

再说文渊帝回到宫中之后,便是找了四休学院的院士,这也是他们大周有名的大儒,当然也是一个相当的古板之人。

对于祖训,这位大儒何止是坚持,几乎都是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最后文渊帝费尽了口舌,才是用令这位大儒松了口。

若非是一般,他可能还真的松不了口,可是烙衡虑与沈清辞不同,他们对于大周的好何止是大,便是这位大儒的都是连连稀奇,也都是赞不绝口,本身还有几月才是放出之日,就此也是提前了。

这一日,烙衡虑与沈清辞抱着果儿到了四休书院之内,也是被带进了会客之地,四休书院本就是皇家重地,不属于他们,便是连帝王到了,也都是要遵守此地的规矩,四休书院不允外人进入,不允外人的喧哗,也不允随意相见,也只有因此,才能教出最为优秀皇室学子。

当是被内侍带着三个孩子过来之时,沈清辞不由的感觉自己的鼻子微酸,可是最后却是没有掉泪。

她很清楚,有时的分别,也只是为了日后更好。

这也才是之于他们的而言,最适合的一条路,能为他们做的并不多,就是在为他们赚够各万再创人的银子,做为他们的成人之礼。

几个孩子走了过来,比起一年之前,要长高了很多,到不像是三岁的稚儿,反而如同五六岁那般,到也是比之前又加了几分的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