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6章 逃难(1 / 1)

团子再是点头。

“那不拿来,你吃什么?”

沈清辞忍不住的,再是捏了一把他肉呼呼的小脸,他这不会是想吃烙白的梨吧?

“团团要上树树摘。”

团子伸出自己的小手,也是指向了外面,他知道那是结着梨的树,他刚从那里走过来的,看到好多梨梨的。

那里有好多的梨梨,再吃也都是吃不完的,所以他要自己去摘,也要自己去吃。

沈清辞想着,那树上确实是留下一些的是她给几个孩子留下来的。

现在给这个小家伙吃了,还有余下一些,所以也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她伸出手,将团子给抱了起来,就是以前还是小不点儿的一个,可是现在却怎么的长的如此重了,再是长下去,她也就要抱不动了。

院中的门打开,沈清辞也是走了进去,院中被打扫的十分干净,而且地面之上,还都是细心的洒了一些井水,而中间的那一株形状奇特的梨树,也是长于了其间。

树杆现在也是越发的大了,树叶也都是十分繁密,所以从上方落下来的光线,也似都是少了一些。

此时这株树上,有着可以用眼睛看到的梨子,也是挑的最大,最是好看的,留在了上面。

“梨梨,好多的梨梨。”

团子高兴的拍起了小手,也就跑了过去。

他用自己的小手抱住了树,然后将自己的小脸也是放在了树杆上,就是人太小了,也是抱不住多少的树。

“团团要上去吃梨梨。”

小团子伸出手,也是指着树上方的那些梨子。

他要吃梨,吃自己的摘下来的梨梨。

“苏苏。”

沈清辞不会爬树,就只能找阿苏啊,而阿苏已是从外面走了进来。

沈清辞指了指那个抱着树的小团子,“你有没有办法,带着他去面摘个梨?”

阿苏点了一下头,用一只手就抱抱起了小团子,然后自己跳上了树,正巧的,在她身边就有一只梨子。

团子高兴的用自己的两只小手抱住了梨子,再是将梨子放在了自己脸上,可是爱着这梨子的,就是这梨太大了,他要怎么下嘴去咬?

结果他们也都是太低估了这小的对于梨的喜欢,他千喜欢万喜欢的梨子,等到丫环帮他洗过了之后,他照样将梨子放在了自己的嘴边,闻着梨子香香甜甜的味道,坐在那里,也是晃着自己的两条小胖腿就已经咬了起来。

他高兴的吃着梨子,这在家中都是吃了一个,现在可能还在他的小肚子里面没有消化呢,结果现在又要吃上一个。

他这个小肚子容量,八成的也是跟烙白的一样。

而烙白还是在眼巴巴蹲在那里,然后它跑到沈清辞怀中,也是叽叽的叫着,好似沈清辞克扣了它的口粮,也是饿着它一般。

团子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很大方的将自己咬了好几口的梨子,放在烙白面前,烙白用自己的两只爪子抱了起来,而这一抱,就不放手了。

“咦?”

沈清容这到是庭意外的,他平日不都是护着食吗,谁要都是不给,这一次是怎么了,如此大方的?

而团子对了对自己的小手指,也是睁着一双大眼睛,不时的盯着沈清辞那里。

“苏苏……”沈清容就只能再是让阿苏进来。。

阿苏走了进来,也是站在里面,到是从隐卫成了明卫,不用再是爬树与上房了。

“你带他再是摘上一个。”

小团子一听这话,转身就往阿苏那里跑。

阿苏单手就将他给捞了起来,再是抱了出去。

沈清容指了指外面。

“不会吧?”

沈清辞轻点了一下头

“他这是在用小的换大的,怎么样划算,他知道。”

而沈清容都是有些哭笑不得,这简直就是要笑出眼泪来了,这孩子到底是跟谁说学的啊,如此会算,莫不成今后真要做生意人不成?

“大姐,过来坐。”

沈清辞指了一边的椅子,也是让沈清容坐。

沈清容坐了下来,也是端起了桌上的那杯茶,至于团子,她到也不担心,这里是朔王府,又有乳娘跟着,他自己玩够了,吃了,就会乖乖睡觉去。

“你这次给林云娘那里送去了多少?”

“一篮。”

沈清辞也没有瞒着大姐。

“宫中那位要多了一些,香觉寺也是多送了一些,因为要做为供品,所以我余下的也不是太多,都是按着府中的人算出来的,”哪怕是大姐姐那里,她也只是送了五篮,大姐府中一人一个都是不够,而这些,最后大姐姐还要再是给府中的三位郡主姐姐送一些,所以她自己留下的也不太多。

送了林云娘的那一篮,也就只是因为卫国公府,只有林云娘一人罢了,怎么的,她就一个人,莫不成,还要拿着别人梨子去落了人情不成?

慷他人之慨,这样事情,可是做不得。

“一篮也别送最好。”

沈清容还感觉送的多了,哪怕是送了,她都是感觉林云娘会不会因着沈清辞送的那些梨子太少,所以直接就将梨子给踩了。

沈清辞其实也不想送,可是总得顾着大哥的面子,也要顾得两位侄儿的面子。

总不能让所有人都是以为,她与卫国公府不和吧,到是让晖哥儿与景哥儿两人,可要如何的自处?

沈清容现在最不想提的,就是林云娘的名子,而凡是只要同林云娘扯上了关系,就不会有什么好事。

“逸哥儿他们要出去几日?”

沈清容问着妹妹,就是感觉妹妹对于孩子们过于严厉了一些。

若是合着一般人家,他们还都是孩子,还顶着父族母族的庇佑,不知道活的有多么的轻松随意,金银珠宝,奇珍宝物,还不都是唾手可得

可是他们呢,小小的年经,就要东奔西跑的。

沈清辞也很无奈,“这一次到是他们自己去的,也不知为何要如此的匆忙,还未休息上几日,便再是准备运送一批粮食回来,至于要休息几日,他们并未曾说,不过少说也要一月左右了。”

就是这突然的,就连沈清辞这个做娘的,也都是摸不清楚,他们在想什么,她怎么都是有种,他们好像有种在逃难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