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这落到他手中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有再是送出去的道理,他沈定山这辈子,最大的爱好,一是存一屋子的古玩字画,让那些读书人酸上一辈子,再者就是收集好的兵器,他现在还真的就差了这么一把匕首的,这个到是十分否和他的心意。
这贪财的样子,也是让其它几人忍俊不禁的。
将军这年岁越大,就越是显小,当然也就越是喜欢让人哄。
看看,这拿起外孙的东西来,还真的就是脸不红,气不喘的。
“既是送于外祖,便不会要回的。”烙宇悉也是笑的一脸卖乖,不过就是一把匕首,就算是十把,只要外祖喜欢,他那些都是给外祖留着,娄家那块玄铁石做了不少的兵器,他存了几十把长短不一的匕首,这把只是随意取出来的,他还娘有些笨重,等到回去,再是挑上一个轻的去。
对了,他这才是想到了什么?
“外祖的长刀破了刃了?”
“没事。”
沈定山大度的摆了一下手,“破了就破了,赶明个,再是让人打上一把就行。”这么好的一把匕首,都是能将他的长刀,给破砍了,就知道,是何种的神兵的。
而用一把的凡兵,换来一把神兵。
这生意,怎么算也都是不亏。
宇文喻真的想哭。
外祖他老人家,好偏心的说,当初他不过就是不小心,将他的长刀给撞到了地上,他就脱下了一只鞋,将他揍的满军营跑,也是将他的打的跟狗一样。
他当时好害怕的啊。
这是追人还是杀猪啊。
“我给外祖带了一些东西。”
烙宇悉对着沈定山笑道,这过来,自是要给外祖带上东西才行,不但有他自己孝敬外祖的,也有他娘亲,以及姨母,还有几位表兄的,就连妹妹也都是送了东西过来,让他给外祖稍了过来。
就是……
他的那位舅母,实在也是……
“有礼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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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定山再是搓了一下手,“有啥东西?”
“外祖,我们先是进去说。”
小十抱住了沈定山的胳膊,可是乖了,“我们带了好多东西呢,也不是一时可以说完的。”
“对,对。”
沈定山拍了一下外孙的发顶,还是你细心一些,这地方实在也不是说话之地。
不久之后,沈定山已经与两个外孙到了自己的营帐之内,至于那个死皮赖脸非是要跟来的,他连多给一眼也都是没有给过。
烙宇悉打开了一个箱子,然后从里面拿出一样又一样的东西。
这是姨母给外祖做的靴子,都是有好几十双了,够外祖穿上许久的时间,这些靴子,都是沈清容一针一线做出来的,用的是为上等的布料与绣线。
虽然轻薄,却是十分的结实耐用,寻常人穿着,都是可以穿几月左右,沈定山是武将,天天也都是武刀弄剑的,所以他穿靴子自我也是费上一些。
不过再是费,一双穿上一两个月,那也都是可以。
这么几十双,都是够他穿上几年的。
烙宇悉再是拿出了好几样东西,有几个外孙送的一些稀奇之物,有烙宇逸专程给沈定山酿出的那些药洒,还有沈清辞次上次从娄家那里寻来的兵书,也有烙小郡主给外祖带来的银票,那是一个十分直接的孩子,反正这边,说来是边关,也不真的就是与世隔绝,也有采办的地方,那些兵将在休营之时,也会结伴相行的,去镇上吃上一顿,再是给自己买杯水酒之类。
又不是花不了银子,所以她感觉送给外祖银子最好,外祖想买什么都是可以,如查不够,她再是让人给外祖送来。
“我家果儿就是乖。”沈定山将那些银票胡乱塞在自己的衣服里面,这些银票可是对他太重要了,他可要省着点花才行。
他再是拿来了一坛子酒,将上面的封泥打开,一股子香浓的酒香传来,还有一种淡淡的桃花香气。
这可不是普通的酒,而是药酒。
这行军打仗,怎可不受伤?他以前的那些暗伤,都是因为东陵秘药,而一点点一养好了起来,可是这新受的伤,却是没有办法养好的,这些新伤,可就是要乖着这些酒的。
这些酒可是好东西,只要喝过的人才能知道,当然沈定山更是知道,上次烙宇逸送来的洒,刚好的,也是所剩余的不太多了,这个正巧可以补上,他那些空空的酒坛子。
他大概也是数了一下,这一次烙宇悉到是给他带了不少,都是二十余坛了,这些酒浓度极高,是需要兑些水的,虽然兑些水没有最初的那些酒劲大,却能喝的痛快。
这地方想要送些东西来,真是太不容易了,所以沈定山就喜欢喝兑着水的酒,这样他能够多是喝上一些时日,也不至于喝的多而误事。
轻抚着自己的胡子,他已经将自己的嘴给笑的咧了起来。
“外祖,这是我父亲送与您的。”
烙宇悉从一个箱子中,拿出了一个被黄布所包着的东西。
而后他将外面包着那些布打开,里面,竟然是一把墨黑色的长刀,看起来古朴大气,却又是有着一种沉重的正气。
沈定山放下手中的酒坛子,连忙拿过了过来,他用一只手将长刀拿了起来,有种他喜欢的重量,他的力气大,一般的兵器,太过小气,他嫌弃拿着不是太得劲,所以就偏好于大一些,重一些的武器,这些武器就算是不用来杀人,砸起来人,也都会要人命。
而这么墨黑的长刀,完全就他喜欢的那一种。
“好,好刀啊!”
他握紧了长刀,也是出去挥了起来,哐的一声,刀砍在了一块石头之上,而后就听到了咔嚓的一声,那块石头竟中然从中间裂开,而后的也是四分五裂了起来。
沈定山将墨黑长刀拿了起来,一点伤也是没有。
他连忙将烙宇悉给他的那一把小匕首拿了出来,这两者一对比,竟是发现不管是顺手度还是材质方面,竟然都是相同的。
是不是同种材质做出来的,他自是说不上来,可是他却可以感觉的出来,这一挥,一劈,一砍,从破空而来的风声,就可以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