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天门四个一代弟子并没有深究藏宝秘洞的阴气之秘。他们以为破洞而出的是女人的阴气,与他们修炼中与女人合体采阴补阳一样。其实,破壁而出的阴气乃死尸之气,如果他们能够吸收入体内,效果一定比采阴补阳好得多。
他们的师傅巫远川闭关修炼多年,也似乎一直没有破解这个迷团。当然,山洞里面的地气比较浓郁,地力比较强盛,对“长天诀”的修炼也算有利。但是,限于“长天诀”的束缚,要想成仙得道难度就比较大了。包括巫远川在内,长天门门人的修炼前景是不太光明的。
虚栩子就是这样。取到财物的当晚,他领着三位师弟到了又一家妓院,出重金寻找处女,以供自己采阴补阳,修炼“长天诀”。这些日子,京城的青楼都被他们逛遍了。
虚栩子整晚几乎不眠不休,整得刚被破瓜的小姑娘疼痛异常,娇哼不止。一直到了寅时,虚栩子才意犹未尽地从小姑娘身上下来,递给人家一张五十两的银票,自顾自打坐修炼。
他觉得体内的气机似乎强劲了许多,心中暗暗高兴。其实,一晚上的折腾,他几乎攫取了人家小姑娘的元神。那妓女这一辈子身体都会病病秧秧的,能活上三十岁就不错了。
辰时,虚栩子心满意足地起身下床。看着疲惫不堪地睡熟的小妓女,心里突然有些不忍,又掏出五十两银票,塞到小姑娘的肚兜里。否则让鸨母看到,小家伙一两银子都落不下。
回到长天门分舵,虚栩子让芜宪送来早餐,美美地吃了个饱。
虚栩子见芜宪诚实憨厚,不由得起了好感,问。“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什么地方。”
芜宪见是大师祖动问,只得如实回答。“回大师祖,小的叫住芜宪,家就住在城外头。”
虚栩子。“你师傅是三代弟子吗?他叫什么名字?都教了你一些什么功夫?”
芜宪诚惶诚恐。“禀大师祖,小的师傅是田师伯的弟子孔方,他教我们呼吸吐纳的入门功夫。”
虚栩子点头微笑。他整个夜晚在一个小姑娘体内采阴,对小男孩总算有了点好感。“好,果然乖巧灵利。你回去告诉师傅,你们师徒二人也跟我和二师祖去陕西。”
芜宪。“二师祖不是说去山西么?怎么又改成陕西了?这回到是越跑离北京越远。”
虚栩子。“你嘟嘟啷啷的说什么,快去叫你师傅准备,很快就要出发了。”
芜宪慌忙躬身行礼,之后才一溜烟跑了出去。差点与走进来的虚松子撞了个满怀。
虚栩子。“师弟,准备好了吗?我们应该动身了。”
虚松子。“再等会儿,师兄。小师弟带人去搬运火药,带到陕西去必有用途。此外,他还要把换回的三万两银票交给师兄,我们在陕西办事才方便一些”
虚栩子。“银票放在你那儿就行,那东西怎么要我来管?我的时间要好好办点正事!”
虚松子。“谨遵师兄口谕!师兄,我们出去吧!小师弟他们进院子了。”
二人出门,来到了院子里。李莲英果然从马车中下来,把一沓银票递给虚松子。“两位师兄,火药就在车上,不用搬下来了,直接赶这辆车走,安全一些。车上有通行关防,无人敢拦!”
虚栩子。“小师弟,京城、直隶的事就交给你了。记住,以信鸽传递信息,保持通讯联络。”
李莲英。“两位师兄放心,有莲英在,北京分舵、直隶分舵的门人弟子至少五万之众,绝不食言!”
虚栩子。“好!有气魄!师傅他老人家出关,直接把总舵迁到北京。那时振臂一呼,天下响应!”
虚松子见第二辆马车进院,大喝了一声。“弟兄们,走!到西安吃羊肉泡馍去!”
十多匹马,两辆马车冲出了分舵大院,向西直门驰去。
虚栩子、虚松子同坐一辆马车,让拉火药的马车拉上行李物品。路途遥远,物资少了不行!
虚松子。“师兄,你认为我们能够成功吗?打天下的事,人手少了无济于事!”
虚栩子。“师傅信心十足,以为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好机会。为了他老人家,我不惜肝脑涂地!”
虚松子。“是呀!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老人家雄心尚在,我们当然要追随前后,死而后已!”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虚松子掀开车帘,见马队已经到了城门口,田弯弯正在与守卒交涉。
那几个守卒开始时似乎不卖人情,田弯弯掏出一锭十两银子,递了过去,守卒们才笑着放行。
虚栩子。“几个贪财的家伙,真的该死!早晚落在我的手里,必然严惩不怠!”
虚松子。“算了,天下乌鸦一般黑,找不到讲理的地方。等师傅登上皇位,再好好的教训他们!”
马车出了北京,驶上了往西的官道。秋风已经带来了寒意,越往西去,寒气越浓。
车夫甩了个响亮的长鞭,唱起了陕西的小调。长天门门人知道,离家越来越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