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92米 李先生伤我的人,劫我的儿子做的就地道了?(1 / 1)

千万别跟他说什么舍不得,孩子没成型之前不过是一颗胚胎,跟一颗细胞讲感情的都是在演言情剧。

女人垂着脑袋,嗓音里是压抑的抽泣,“因为当时的情况很不好,如果我拿掉孩子,以后可能就再也做不了母亲了。”

因为当时她的身体条件,所以后来早产,听离的身体也不如别的孩子。

听了这话的薄暮沉很安静,也再没有再跟她说一句话,却只是将她抱的更紧了些。

他想,这可能就是她冷淡的原因了,因为心里始终有阴影。

君山万代别墅区外,黑色幻影在一处隐蔽的位置停了下来。

坐在车里的男人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周围的部署情况。

外面的人不多,二十个左右,但是里面的看不清楚,情况不明。

大约半分钟后,男人低沉冷冽的嗓音淡淡的吩咐,“告诉梁断,先把外面的人解决了。”

“好的,薄总。”

慕晚茶紧紧捏着手里的手机,掌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沁出湿冷的汗,一双杏眸更是眨也不敢眨的盯着别墅的位置。

身侧的男人忽然掀起眼眸看了她一眼,然后面无表情的将她攥的紧紧的手指一根一根拨开,低沉的嗓音是素来的清冽,夹杂着没来的及褪去的凌厉,“放心,我会把人带回去。”

慕晚茶看着别墅的视线放在他英俊的没有任何瑕疵的脸上,心头涌起各种纷杂的情绪,说不出的复杂。

薄暮沉重新看向车窗外,梁断已经带人摸了过去,在那个小弟准备开口叫人的时候干脆利落踹向了他的下巴。

小弟脸上净是巨大的惊恐,嘴里的声音也全都咽了下去。

很快,二十多个人被集中在一起,梁断手下的几个人分别指着他们的脑袋。

薄暮沉抬手拉开车门,长腿伸出踩在了地上,慕晚茶怔了一下,随即也跟着下了车。

半下午的时间,日头高高的悬在天边,金色的阳光投射在男人的身上,给他挺拔的身影镀上一层淡色的光圈,他站在她的面前,像是一尊从天而降的神祗,让人仰慕的想要俯首称臣。

远远的,梁断带着剩下的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慕晚茶眯着眼睛看过去,梁断身后的一些人竟然都是熟面孔,他们穿着万年不变的黑色军装。

一人上前一步朝慕晚茶微微颔首,“慕小姐,我是沈越,抱歉,是我们保护不力,等回国之后,我和沈珩会带着他们接受惩罚。”

女人摆了摆手,俏脸上一片冷静,“不是你们的错,你不必自责,至于这次的事,我会跟沈大哥说。”

身旁的男人在她叫出沈大哥的时候无声无息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偏首朝落后一步的梁断道,“叫门。”

梁断将手里的枪放回腰间,然后大步走到欧式雕花大门前面,右脚抬起照着中间栓门的位置,重重的踹了上去。

一脚落下,另一脚又跟着踹了上去。

后面跟着的手下看着自己老大干脆利落的动作,皆是有些心痒痒,于是很快的,黑色雕花大门前面站了一排,一脚上去一脚落下,咣咣铛铛的声音不绝于耳。

黑色雕花大门也在这此起彼伏的声音中变的坑坑洼洼残破不堪。

里面很快有人出来,看上去像是保镖手下一类的,手里举着枪站在门前朝外面的人吼着,“退回去。”

梁断收了脚步,面无表情的将别在腰间的枪抽了出来,准确的指着说话那人,“让李修弘出来。”

大概五分钟之后,别墅里面走出来一个中年男人,他的长相很普通,像是一个儒雅的长者,但是眉目之间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煞气还是将他的本质暴露出来。

他让手下的人将破的不成样子的大门打开,隔着不算远的距离看着门外年轻英俊的男人,成熟的脸上染着笑,“薄总真是稀客,”

他的视线在千疮百孔的大门上扫过,脸上的笑容染上了淡淡的阴沉,“只不过上来就踹门,薄总做的是不是不大地道?”

门外的男人从西裤口袋里摸了一支烟出来,南风眼疾手快的摁开打火机递了过去,将香烟点燃。

薄暮沉微微偏首,侧着俊脸抽了一口,长长的吐了个烟圈之后,才低低沉沉的道,“李先生伤我的人,劫我的儿子做的就地道了?”

他这话一出,不止李修弘,连身边的慕晚茶以及身后的一众人都震惊的看着面前容颜清俊的男人。

素来面瘫的梁断亦是一时间没控制好自己的表情。

李修弘诧异的看着对面看上去漫不经心的男人,笑道,“薄总不要说笑了,可没听说薄总有儿子。”

薄暮沉表情没有任何的波动,或者说他没有任何的情绪泄露出来,“妻子的儿子,就不是儿子了?”

李修弘忍不住笑了,像是纯粹觉得好笑一般,“可是我怎么听说薄总已经离婚恢复单身了?所以哪里来的妻子儿子?”

空气蓦然安静下来。

慕晚茶看着李修弘脸上得意的表情,从来没有如今天这般后悔过跟薄暮沉离婚,是她太任性,说什么迈不过那道坎,只不过是想求得自己的心安,是她做错了,是她将有利的条件弄成今天这个样子。

她甚至在想,如果不是李修弘听说她离婚了,是不是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抢走听离?

后悔,懊恼,自责,所有的情绪堆积在一起,几乎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就连一旁的沈越都忍不住替薄暮沉捏了一把汗。

薄暮沉仍旧是一脸淡漠的模样,嗓音始终压在一个节奏里,没有任何的起伏,“哦?不知李先生从哪里听说我跟我太太离婚的?”

他漫不经心的点了点烟蒂,将堆积在上面的烟灰弹掉,不紧不慢的吐词,“这谣造的,我是不是应该追究造谣者的法律责任了?不然还都以为我是死的呢,想怎么编排我太太就怎么编排我太太?”

李修弘看着薄暮沉的模样,明显觉得他底气不足,分明就是在强撑着,他笑着道,“薄总,大家都是明白人,这离婚不离婚想知道不是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