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88米 不要想着偷懒,那不是你这种智商能干的活儿(1 / 1)

男人心,可真是海底针。

薄暮沉的心思,她真是一点都猜不透。

好忧愁。

次卧的房门被再次推开的时候,慕晚茶下意识的朝门口看去,只是她只是看到一个人影从门口大步疾驰的走到床边。

高大的身躯俯下,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蛋抬高,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薄唇便压了下来。

吻在她略微有些干涩的唇上,辗转呢喃。

女人的眼睛睁到了最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尽在咫尺的男人那张英俊的脸庞。

忘了呼吸。

他的呼吸微沉,有种动人心魄的旖旎。

缠绵柔软的法式长吻。

男人的额头贴着她的,呼吸交缠,缱绻的不像话。

女人的声音染着水媚的哑意,她有些傻傻的问,“你在干什么?”

薄暮沉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才咬牙切齿的道,“刚才就想这么做了。”

她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他压低自己的底线,并且甘之如饴。

慕晚茶撞入他那双深寂的无边无际的眼眸里,有种溺毙的窒息感。

她无意识的舔了舔自己被他吻的湿润的唇瓣,想说什么却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言辞。

男人的眸色雨大的深邃暗沉,仿佛卡不到底的黑洞,卷着汹涌的漩涡,几乎要将她吸进去。

他的嗓音哑的厉害,“额头的伤怎么来的?”

昨晚他就想问了,但因为不想打扰她睡觉所以才没有将她拎起来,刚才又被她不断的打岔,也没机会问。

慕晚茶的额上仍旧贴着纱布,闻言不怎么在意的道,“哦,天太黑,磕楼梯上了。”

男人无言的看着她,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女人被他看的有些莫名的心虚,挺直了腰杆解释道,“你别不信,昨晚天黑,脚下打了个滑,真的是磕在楼梯角了。”

她睁着一双眼眸看着他的时候,总会让他以为她的眼眸里藏着迷离的爱意,总能勾出他心底隐秘的神经。

没有犹豫的再度攥住她的唇,辗转厮磨。

似是不满足这样的浅尝辄止,他掐着她下巴的指尖更加的用力,仿佛要将她揉进骨子里。

慕晚茶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双手抵在他的胸膛推了推他,他才松开她的唇瓣。

他的嗓音低哑至极,“还睡吗?”

女人酡红着一张脸蛋不敢看他,垂着眼睑摇了摇头,“不睡了。”

薄暮沉的嗓音仿佛揉了沙滩上的细沙,沙哑而磁性,“既然不想睡,起床跑步。”

慕晚茶这才抬起眼眸,有些呆呆的看着他,“为什么要跑步?”

男人英俊的五官上有种暗色的性感,薄唇一张一翕,“因为你精力旺盛勾一引我,需要泻一火。”

慕晚茶,“……”

她忍不住直接爆了粗,“老子信你个鬼!”

他只是眼神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那淡漠的神色里有种不怒自威的威慑。

慕晚茶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我不要去。”

男人大手拎着她的后衣领子直接将她从床上提了起来,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觉悟。

慕晚茶想接着上一句再爆一句,“你这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男人接着她的话音不紧不慢道,“我看你不止想去跑步,还想让我在后面放狗追。”

慕晚茶,“……”

所以她到底为什么要嫁给这种钢铁直男?

慕晚茶被迫换上方便舒适的运动服,被薄暮沉拎到了别墅外面,“不要想着偷懒,那不是你这种智商能干的活儿。”

慕晚茶,“……”

她想捶他。

但是最后,她还是在他极具淫威的眼神下慢吞吞的跑了起来。

薄暮沉跟在她的身后,视线紧紧锁着前面那道纤细的身影。

她穿着偏紧身的衣服,窈窕的身体线条尽数被勾勒出来,茶色的长发在脑后绑成了一个马尾,随着她跑步的动作在后面有节奏的晃动着。

他不是第一次想让她锻炼身体了,就她这种体质,才二十三岁就进入养生的范畴了,再不加强锻炼估计就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了,命比纸薄,或者,红颜薄命。

想想如果她比他先一步辞世,他可能会很难过。

那一个瞬间,他脑海里忽然涌出一个词,青丝暮雪,携手白头。

让人忍不住心动和心悸。

他想,其实这样也不错,虽然对于他给纤纤的承诺挺打脸的,但无法否认,只要想到这件事,就忍不住的怦然心动。

几分钟后,女人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白净的脸蛋上铺着一层薄薄的汗,呼吸急促的乱了节奏。

慕晚茶觉得自己的嗓音像是要冒烟,她皱着一张脸蛋痛苦的道,“我不行了。”

说着直接就在路边的石墩上坐了下来。

薄暮沉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英挺的眉头皱的很紧,“七分钟,慕晚茶,你逊成这样真是出乎我的预料。”

慕晚茶弯着腰,双臂搭在膝盖上呼哧呼哧穿着粗气,真真觉得薄暮沉这人太丧心病狂了。

“我不管,我不要跑了,好累。”

男人站在她身旁,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在阴影之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嗓音淡漠的问,“再问你一遍,跑不跑?”

女人不断的摆着小手,果断的拒绝,“不跑不跑。”

薄暮沉看了她一眼,然后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了号码出去,音色是淡漠的冷色,“梁断,过来。”

慕晚茶有些惊讶的问他,“你让他过来做什么?”

男人将手机收回去,清俊的五官有种慢条斯理的慵懒,“来了你就知道了。”

慕晚茶撇了撇嘴,明明是一起跑过来的,为什么他看上去依然衣冠楚楚端的的是俊美无双,而她就吭哧吭哧累的像撒了欢的土狗?

很快,慕晚茶动了动耳朵,抬着脸蛋问薄暮沉,“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薄暮沉不紧不慢的瞥了她一眼,嗓音清隽淡漠,没什么波澜,“耳朵倒是挺灵的。”

梁断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男人朝着梁断的方向说了一句,“梁断,放云团。”

因为距离有些远,所以梁断听的不算清楚,但从薄暮沉的唇形也能辨别出他在说什么,加上来之前他就知道牵着云团过来要干什么,所以毫无心理压力的松开了手中牵着的狗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