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62米 薄太太翻个醋缸,扔了我几十万(1 / 1)

主卧依然没人。

薄暮沉推开主卧门的那一个瞬间,想到是他是不是应该把次卧给她拆了?

简单冲了个澡,然后没怎么犹豫的抬脚去了次卧。

彼时慕晚茶坐在阳台上的躺椅上吹风。

听到男人推门的动静也没有回头,身子软软的往后躺在竹篾编制的躺椅里,仰着的脸蛋注视着天空分布着的星星,娇艳的嗓音都跟着懒洋洋的,“薄先生,收收你的魅力值,别一天到晚让我跟在你后面扑臭虫。

男人闻言忍不住勾起了唇角,饶有兴致的咀嚼着那两个字,“臭虫?”

晚茶仰着的脸蛋稍稍偏了偏,刚好将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影收在眼底,“那些个狂蜂浪蝶,不臭?

薄暮沉这次是真的笑了。

他微微俯下身子,双手撑在摇椅的扶手上,高大的身形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阴影之下,薄唇染笑的模样说不出的蛊惑,薄唇微微张合,诱一惑着她,“薄太太,你这是……在吃醋?”

虽是疑问的句式,但被他用陈述的语气说出来,莫名让人听出了那话里的笃定。

慕晚茶看着呈现在自己斜上方的俊脸,心跳在那一个瞬间乱了一个节拍。

但很快的,她的脸蛋上神色恢复了往常的冷静,嗓音亦是少有的轻俏,娇笑着反问,“不行吗?”

男人深沉的瞳孔微微缩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她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哪怕她脸上的笑意有种虚假的弧度,也依然挡不住他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心头涌出的愉悦。

连嗓音都比往常清冽几分,“自然是行的。”

他低着眼眸凝着女人那张娇艳的小脸儿,唇角微微勾起,“薄太太还不起来,是等我抱你回房?”

女人仰着的脸蛋划过诧异,当然,这诧异更像是刻意摆出来让他看的。

她道,“薄先生先来了一拨实力宠前女友的戏码,接着让我看了一出英雄救美的后续,现在还指望着我跟你回房,心怎么这么大?”

这次男人是真的笑了出来,那笑意比之前任何一次来的都真实和愉悦。

已经不只是眼角眉梢的弧度了,连嗓间都跟着溢出低低徐徐的笑声。

他低沉的嗓音里铺着一层薄笑,“薄太太这醋缸翻的,可真是让我……”

似是一时间没找到合适的词来形容,或者是真的觉得好笑,他再次笑了出来。

慕晚茶被他笑的莫名其妙,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扶额笑着的模样。

“薄太太翻个醋缸,扔了我几十万,嗯,好魄力。”

他那件西装没记错的话是意大利有名的设计师纯手工打造的高级定制,起价三十万。

慕晚茶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沉吟了一下,“不然,我现在去给薄先生扒出来?”

薄暮沉偏开脸蛋,又笑了。

他今天一天的笑容加起来似乎比她在国外待的五年都多。

等他终于止住笑声,他深寂的眼眸静静盯着被圈在躺椅里的女人,薄唇轻启,“既然薄太太不想回房,那我也只好在这里陪薄太太了。”

慕晚茶还没来的及开口拒绝,便被俯着身子的男人伸出的长臂握住了腰身,然后一个用力,便将她从躺椅里拎了起来。

突然的动作让慕晚茶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叫,漆黑的瞳孔微微睁大,里面净是受惊的心有余悸。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子已经被男人调转了位置,他躺在了躺椅上,而慕晚茶压在了他的胸膛上。

竹制的椅子被两人突然压下去的力道弄的发出吱吱的响声。

慕晚茶皱着一张脸蛋,嗓音娇软的抱怨,“你干什么呀?吓死人了。”

薄暮沉轻轻的笑了下,一张俊美的脸庞上铺着暖色的笑意,双臂揽在女人的腰身,将她整个人往上提了提,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慕晚茶忍不住轻呼一声,白皙的脸蛋一阵一阵发烫,隐隐有烧起来的趋势。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质地轻薄的睡裙,而他也只裹了一件黑色浴袍,就这么被放在他的腿上,让她有一种很不安的暴一露感。

就在她暗暗想着是不是要抽个空隙去吃颗药的时候,男人腾出一只手臂,按着她的肩头,将她压在他的胸膛上,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知道我第一次看见你买的这个躺椅的时候是什么想法吗?”

慕晚茶想往一侧偏开些,来躲避他扫在耳侧的呼吸,但却并没有如愿。

他的薄唇贴的更近了,一字一句,“我在想,这是个适合做爱做的事的好东西。”

“轰”的一声,慕晚茶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轰然炸开了。

全身的血液在那一个瞬间全都往脑袋上冲。

烧的她脸蛋仿佛被扔在煮锅里煮熟的红苹果,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

男人的眼眸越来越暗,眸底仿佛蓄着深不见底的暗火。

他颇有些头疼的吻住了女人的红唇。

带着攻击性的强吻,让慕晚茶有种难以招架的蓄势待发。

大约一分钟后,女人的身体逐渐的发软,挣扎的力度也跟着减弱了许多。

男人噙着她的薄唇才放开了她。

薄暮沉修长的手指抚着她的脸蛋,无奈的低声道,“我只是说说,你何必那么紧张。”

慕晚茶洗掉妆容的脸蛋呈现出最干净的状态,而此时却铺上一层嫣红的颜色,说不出的水媚动人。

她抿着红唇没有说话,明显不怎么相信他的模样。

尤其是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浑身张扬着荷尔蒙的张力。

她想起来,只是刚有动作便被男人重新按了回去。

长指在她脸蛋上捏了捏,嗓音沙哑透了,“别动,让我缓缓。”

他现在起来,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有多难看了。

慕晚茶好看的眼眸微微垂着,并没有看他,嗓音亦是微微透着些许哑意,“我去洗把脸。”

这次薄暮沉没有再拦她。

洗手间,女人微微弯腰,趴在墨色盥洗池的上方,双手捧着清水不停的往脸上泼,仿佛这样能让她冷静下来。

当时他在吻她之前她在想什么?

哦对,她没有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