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53米 我亲过纤纤,但没有吻过她(1 / 1)

原本慕晚茶并没有等他回答的意思,也纯粹出于调侃,谁知道他真的就回答了,以至于她有片刻没有反应过来。

“嗯?”

薄暮沉手指抚摸着她白嫩的脸蛋,那触觉让他爱不释手的很,低淡的嗓音哑的厉害,“你是第一个。”

在她反应跟理解这句话之前,她的心脏就跟着蜷缩了一下。

随即唇角缓缓翘起星星点点的弧度,但她还是把那弧度往下压了压,抬头问他,“那慕纤纤呢?也没有吗?”

她看见男人的眉头皱了皱,似乎是在犹豫。

慕晚茶了然,拖长了尾音,“哦——”

那应该是有了。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就好像是飘飘然的浮在云端,然后突然被人拽了下来。

唇角的弧度还在,只是细看的话会发现那弧度跟笑意凉了些许。

男人拧着眉头看着她的脸,直觉她误会了什么,低沉的嗓音里语气微微加重了些,淡漠的重复,“我说你是第一个。”

慕晚茶睁大眼睛看着他,眸底的诧异不言而喻。

男人涔薄的唇微动,“纤纤冷了我最多给她一件衣服。”

最多抱抱她。

当然,后半句话他识相的没有说出口。

“那我刚刚问到你是不是跟慕纤纤接吻给她取暖的时候你犹豫什么?”

她还以为他刚才犹豫是默认呢。

薄暮沉低着一双眼眸,眸光深沉,棱角分明的轮廓线条微微绷着,“你这句话里是两个问题。”

慕晚茶的思维有些迟缓,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两个问题是什么,但兴致明显没刚才高了。

只是懒洋洋的有些敷衍的道,“我有些困了,想睡。”

他跟慕纤纤交往五年,她还指望他们没接过吻吗?别天真了,他们就是上过床都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她的脸上没有明显的变化,但周身的气息却微妙的冷凉下来。

薄暮沉是多敏锐的人,自然能感觉到她的变化,眉头拧着的褶皱更深了。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上她精巧的下巴,固定着她的脸不让她逃避他的眼神。

低沉的嗓音有种宣誓般的郑重,“我亲过纤纤,但没有吻过她。”

慕晚茶抬着脸蛋,避无可避的撞进那双深沉如泼墨的眼眸,不知是他的气息太摄人,还是她的思维太混乱,以至于她根本想不到那两个概念有什么区别。

于是她仰着脸蛋呆呆的看着他,怔怔的问,“有什么区别吗?”

男人英俊的在暗色里显的格外深邃的脸庞愈来愈靠近她的呼吸。

薄唇在她的脸蛋上很轻的啄了下,嗓音低沉而微哑,“这叫亲。”

慕晚茶只觉得她的思考能力被剥夺了,整个人有种呆愣的不在状态,甚至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

刚想张口说话,却被男人压下来的薄唇堵在了嗓子里。

气息绵长甚至比之前更灼热的长吻。

薄暮沉似乎要将她拆骨入腹。

迷蒙间,慕晚茶听到他低哑的嗓音在耳侧模糊的响起,“这才叫……吻。”

如果说之前那个吻薄暮沉还算克制的话,那么这次的吻便完全遵循着他身体的本能。

强势的让她有种难以招架的架势。

他愈发喑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盘旋,一点一点挑战着她的极限,“知道什么叫……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吗?”

他的声音如同一颗雷,直接在慕晚茶耳边炸响,让她原本有些旖旎的情绪轰然消散,剩下的只是冷静。

她不再回应他的吻,而他顺势从她的唇里退了出来,往颈间蔓延。

女人一双眼睛里的灼热散去,剩下的便是冷淡,但嗓音仍旧是极端的暧昧和风情,低声笑着,“你不怕黎倾突然出来观战吗?”

男人伏在她肩头的动作没有任何的停顿,唯有眉头跟着皱了皱,低声道,“她不会出来的。”

说是这么说,但还是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朝别墅走去。

慕晚茶趴在他的肩头,轻轻的笑着,眼角眉梢皆是风情,唯独眼底格外的冷凉,嗓音轻俏而娇媚,“都说男人急色,我算是见识到薄先生这一面了。”

薄暮沉低头看她,一双深眸里仿佛揉了头顶的夜色一般,深不见底,眉梢微微挑了下,“你确定这就叫急色?”

女人对上他那双满含深意的眼眸,心头跳了跳,为什么他这个眼神告诉她他随时有可能扒了她就地来一发?

她果断低头,脑袋趴在他的胸膛,以求躲避他的眼神。

藏在他胸前的脸蛋上的笑意和娇媚如潮水般眨眼间全部褪去,脸上的弧度也落了下来。

男人低眸看着埋在胸前那颗脑袋,只能看到她的发顶,茶色的长发将她的脸蛋全都遮住了,所以看不见此刻她的脸上是怎样的冷凉。

薄暮沉直接把她抱回了主卧,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慕晚茶松开圈着他脖颈的手臂,精致的脸蛋在暴露出的那一个瞬间换上准备好的笑容。

抬手挡住他吻过来的薄唇,笑意衍衍,“薄先生似乎还没洗澡。”

被她的小手挡住,所以他的唇毫无防备的贴在了她的掌心上。

他一双深眸凝着她的脸蛋没有说话,那眼神格外的深沉。

慕晚茶被他古井无波的眼神看的心头一跳,脸蛋上浮着的笑容差点儿崩坏,唇角维持着笑意的弧度,“薄先生应该对的起贵公子的身份,起码一天一次澡是不能少的。”

薄暮沉看了她一会儿,才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薄唇勾起,“等着。”

挺拔的身体从床沿上站了起来,慕晚茶看着他走向洗手间的背影,眸底掠过细微的惆怅。

她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直到浴室里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她才从床上下来,没有穿鞋,把步子放的很轻,然后出门。

次卧。

慕晚茶蹲在床头,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安静的躺着一个白色的药瓶。

葱白的手指摸到药瓶,拧开,从里面倒出一片药片,低着的眼眸看着躺在掌心里的小小的药片,思维有些飘忽。

虽然他们之间仅仅有那么两三次,但她看的出来,他是喜欢的。

哪怕平常他眉目清淡一派禁欲系的模样。

如果她跟他多做几次这种事,以后他会不会帮她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