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52米 简单粗暴(1 / 1)

抬起眼眸,看了眼男人背对着她的身影,心头涌起巨大的失落,但还是继续着把下面的话说了出来,“薄先生是我年少的神,所以……我就跟她表白了,与薄先生无关。”

慕晚茶的手指捻着耳垂,漫不经心的笑,“既然与他无关,那就不要告诉他。”

她的声线安静而微凉,低低静静的蔓延在这同样色调的深夜里,“你喜不喜欢他,有多喜欢他,都与我们无关,安安静静做一个暗恋者不好吗?你撅着屁股撬墙角的模样真难看。”

“你……”

黎倾被堵的什么都说不出来,或者说任何言辞都形容不了她此时的羞辱。

没有什么比被他名正言顺的薄太太羞辱更难堪了。

慕晚茶没有再跟她耗下去的意思,上前一步,挽住始终背对着她们的男人的臂弯,侧眸微笑,“薄先生,我们走吧。”

她的嗓音娇俏而柔软,与刚才和黎倾说话的时候是截然不同的两个色调,“薄先生”三个字好像在她的舌尖上打了个转,说不出的婉转娇柔。

薄暮沉微微偏首,半低着眼眸,深邃的眼睛里倒映着她的脸庞,喉咙里滚出一个字符,“嗯。”

身后的黎倾听着他们旁若无人的对话,再平常不过的言辞,却让她心头生出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她以为慕晚茶会叫他老公,虽然她平常很少叫老公,或者说她从来没听到过她叫老公。

毕竟此时的情景没什么词语比“老公”两个字更让她难堪了。

可是慕晚茶没有,甚至最大程度的表现出了对她的无视,似乎她根本不值得慕晚茶视为对手。

看着他们已经迈开的步子,黎倾不知是不甘心或者是别的心思,叫他,“薄先生。”

男人没有理她,更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只是紧紧锁着身侧女人精致的侧脸,似是想从她的脸上揣测出她此时的情绪。

花园里分布着均匀的灯光,暖色的光线在她身上打下一层光圈。

薄暮沉准确的捕捉到她手臂上浮起的栗子,微微皱眉,“为什么要把衣服给她?”

兀自出神的女人瞬间回神,诧异的转眸,不解,“不然你还想看她光着?”

薄暮沉,“……”

他一点都不想。

无语的看了她一会儿,才别过脸,将视线放在前方,然后抽出了被她挽着的手臂。

慕晚茶脸蛋上铺着的笑意在那一个瞬间有种垮掉的趋势。

可是下一秒,属于男人的遒劲有力的手臂穿过她的后背,握住了她外侧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揽在怀里。

他的手掌握着她纤细的手臂,掌心炙热的温度贴着她手臂上的皮肤源源不断的传来,像是要直接蹿进她心底。

慕晚茶低头看着握住自己手臂的大手,没有说话,心跳却不可抑制的乱了节拍。

暗暗调整了呼吸的节奏,如深墨一般的夜色里有女人的声音娇俏的响起,“你外套呢?”

早上出去的时候她看见他带了一件的。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男人贴着她肌肤的手指有一瞬间的僵凝,很快的,响起男人没什么情绪的嗓音,淡漠的吐出两个字,“扔了。”

晚茶不解,“为什么?”

男人俊美无俦的五官上没有明显的表情,连嗓音维持的节奏都没有平仄的压在一条线上,“脏了。”

慕晚茶无语的看着他,“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外套最便宜也要好几万?”

“嗯。”

女人对他这种行为很不耻,有些嗔怨的道,“不能洗一洗吗?这么败家。”

薄暮沉有些好笑的低眸,看着她那张小巧精致的脸蛋,似乎被她的话取悦到了,眼底敛着的笑意几乎要从眼眸里溢出来,好脾气的笑,“嗯,是我败家,等下我就把工资卡上交,等着薄太太每月发我零花钱。”

慕晚茶被他一本正经的模样逗笑了,唇角弯弯,眼眸像头顶的月牙,笑的不行,“薄先生,你怎么这么讨厌?”

男人垂着的眼眸里敛着暖色的笑意,让他整个人都跟着温暖起来。

他看着女人白净漂亮的小脸,她脸上的笑意似乎要将他坚硬的心脏给融化。

心弦微动,黑色短发下的头颅往下压,噙住女人唇形漂亮的唇瓣。

舌尖细细的描摹着她的红唇,动作轻的像是在摩挲着稀世珍宝。

慕晚茶睁着眼眸,看着距离自己格外近的放大版的脸庞,他微微垂着头,半闭着眼睛,睫毛似乎比女人还长,像是沉醉在这个温柔缱绻的吻里。

是的,沉醉。

当这个词撞进脑海的时候,仿佛猝不及防的触动她心头某根弦。

止不住的发软。

垂在身侧的手指扶上他宽厚的肩头,手指攥住他胸膛前的衬衫。

似是不满足这样温柔的浅尝辄止,辗转在她唇上的唇舌开始强势的撬开她的红唇,侵占她口腔里的每一寸领土。

揽在她腰身的手指力道也跟着呼吸的节奏逐渐的加重,似是想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一般。

鼻尖全都是属于男人身上的清冽的气息,带着清浅的红酒的味道。

开始的时候她完全没注意,而此时,他口中的红酒的气息渡过来,让她也跟着沉醉。

她的思维仿佛淹没在男人荷尔蒙膨胀的气息里。

呼吸不断的被剥夺,每当她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的时候,男人的气息便会跟着渡进来。

男人微微低头,女人被迫仰着下巴,淡白的月色将他们的身影拉长,说不出的和谐和缱绻。

漫长而汹涌的法式长吻。

连静谧的空气里仿佛都蔓延着火花,每一个因子都变的燥热起来。

大约五分钟之后,慕晚茶才被他放开,身体发软的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他的黑色衬衫被她攥的遍布褶皱。

薄唇吻了吻她的发顶,低沉的嗓音带着哑意,以及压抑的情一慾的味道,“现在还冷吗?”

慕晚茶趴在他的胸膛上,略显急促的呼吸有些紊乱,闻言有些吃吃的笑,“薄先生,你帮女人取暖的方法都这么简单粗暴吗?”

怎么还会冷?她觉得像是被人扔到了热水里煮了一遍,浑身都在发烫。

她的呼吸她的温度全都贴在男人的胸膛,让他心猿意马的厉害,但还是认真的思考了下她的话,然后淡淡回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