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38米 我在家的时候,你不要上来,我很不喜欢,懂?(1 / 1)

他的脑袋搁在她瘦削但弧度漂亮的肩头,牙齿在她的锁骨细细咬了一口,即便这样,慕晚茶还是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

慕晚茶精致的脸蛋皱了起来,不满的抱怨,“你咬我做什么?”

他的嗓音沙哑的仿佛沙滩上堆积的细沙,说不出的性感,但那语气又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我简直想咬死你。”

女人偏着脸蛋看着他埋在她肩头的黑色短发,大脑像是失去控制一般支配着她的手抬了起来,落在他的短发上。

很轻的动作,轻到只是碰了上去便像触电一般猛地收了回来。

她的脸色如同傍晚时分渲染在天际的云霞,绯艳娇娆。

男人短发的触感尤停留在指尖。

慕晚茶垂在身侧的手指捻了捻,试图将那种滚烫的触感驱走。

她低着头,视线落在自己的脚尖,“你出去吧,我待会儿收拾好自己过去。”

男人搁在她肩头的脑袋动了动,偏向她的方向,眸光又深又沉。

慕晚茶只觉得他的目光太有穿透力,看着她的模样仿佛她没有穿衣服一样。

让人有种赤裸裸的羞耻感。

她的脸蛋烫的仿佛随时能冒出热气,偏着脸蛋看向窗外,似是试图躲避他的目光,嗓音清清静静,“我看你还没洗澡,不去洗澡吗?”

男人闻言唇边荡漾出清浅的弧度,那弧度逐渐扩大,从她的肩侧抬起头,深眸凝在她皮肤白腻的脸上。

心头一动,修长的手指爬上她的脸蛋捏了捏,嗓音连同轻笑一同自喉间溢出,“迫不及待让我去洗澡,你是对我有什么企图?”

慕晚茶乍然抬头,杏眸落在他清俊的脸庞上,淡色的唇瓣清晰的吐出三个字,“不要脸。”

……

等薄暮沉出去,慕晚茶才找到吹风,插电简单的吹了下头发。

然后又找了件睡衣换上,才抬脚出去。

随手关上次卧的房门,转身便看见走廊的楼梯口,站着年轻温顺的女人。

头黑色长发柔顺的垂在身后,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个杯子。

黎倾站在那里,脚步有些踟蹰,看见慕晚茶出来的时候脸上闪现出惊喜。

她的声音温顺又怯懦,“慕小姐。”

慕晚茶一只手仍旧搭在门把上,偏首看着她,眉目清淡的应了一声,“嗯。”

黎倾觉得有些尴尬,似乎她跟慕晚茶的对话从来都是结束在她那一个没有内容没有感情的“嗯”里。

捏着托盘的手指紧了紧,脸上的表情仍旧是和善而温柔的,连声音都是那种小家碧玉的柔顺,“这是给慕小姐温的牛奶,帮助睡眠的。还有给薄大哥的冲的蜂蜜水,”

她脸上的笑容有些腼腆,“我看薄大哥一直在揉太阳穴,猜想他可能是头疼,所以擅自给他冲了杯解酒的蜂蜜水,只是我不太方便送。慕小姐,您不要说是我送过来的,好吗?”

说到最后的时候,她的声音小了些,带上些小心翼翼的期待。

慕晚茶没有说话,松开了握着门把的手,下巴微微抬了下,音色温静听不出情绪,“拿过来吧。”

“哎。”黎倾欢喜的应了一声,然后脚步欢快的疾走过来,手上的托盘却稳的很。

慕晚茶身子往后随意的倚在了墙上,视线漫不经心的落在走过来的黎倾身上。

黎倾举着双手,将手里端着的托盘递过去,“慕小姐,麻烦您了。”

慕晚茶伸出左手,单手接过,美丽的脸庞上神色平淡,看不出任何不高兴的痕迹,似是没什么东西能搅动她的情绪一样。

她精致的下巴微抬,姿态睥睨如女王,嗓音随意的很,“下去吧。”

黎倾脸上的笑容有短暂的凝结,但又很快的凝聚,“好的,有什么吩咐您叫我。”

慕晚茶淡淡的嗯了一声。

黎倾转身走出几步之后,突然听到女人声线温凉的叫她的名字,“黎倾。”

她回过头,脸上笑容温顺,“慕小姐,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女人单手托着托盘,懒散的倚着背后的墙壁,长发凌乱的散在身后,精致的五官是没有任何妆容的白净,举手投足带着另一种风情。

她的声线是和她的五官截然不同的温静,“平时薄暮沉在的时候你怎样我不管,但是我在家的时候,你不要上来,我很不喜欢,懂?”

她的手指拨弄着耳侧散下来的带着湿气的长发,模样漫不经心的很,偏偏她的唇瓣里吐出的言辞一句比一句咄咄逼人。

黎倾看着慕晚茶,脸上浮起一层难堪的神色,她咬了咬舌尖,“是,慕小姐,我知道了,以后您在的时候我不会上来了。”

说完,她没再看慕晚茶的脸色,转身快步朝楼下跑去,像是生怕她再说出什么让她难堪尴尬的言辞。

等楼梯那边没了声音,慕晚茶转身,准备去找薄暮沉。

哪知她一抬眼,便看见主卧的门口站着的高大的身影,吓的她手里的托盘差点儿扔出去。

慕晚茶低头瞥了眼洒在托盘上的淡黄色液体,仰着脸蛋看他,“你把人家给你弄的爱心蜂蜜水弄洒了。”

男人闻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连个水都端不好还有理了?”

慕晚茶走到他面前,将手里的托盘塞了过去,毫不留情的表达自己的嘲讽,“薄先生可真是魅力无边,连自己家的小保姆都不放过,多嘴问一下,她成年了吗?不怕犯法吗?”

薄暮沉手里端着被慕晚茶塞过来的托盘,视线紧紧盯着她那张不断翕动的小嘴,从她的话里捕捉到了什么,眉间的褶皱没有舒缓的迹象,音色沉沉的问,“不是你弄的?”

慕晚茶看了眼那杯蜂蜜水,“你想的美。”

她掠过他站的位置,甚至不轻不重的撞了他一下,嗓音凉凉如同窗外稀薄的月色,“不是有你们家小保姆呢么。”

薄暮沉跟在她身后,唇边蔓延着点点轻弧,“所以,这就是你欺负她的原因?”

女人的脚步蓦然停了下来,她稍稍偏首,看向身后错开一步的男人,眼角眉梢勾着的都是属于公主的傲慢,“欺负她还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