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神秘医师(1 / 1)

邪眼道 老婆的零花钱 1168 字 9个月前

“陶奇……陶奇……”听着陶母口中不断的喃喃呼唤,刘洋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一声声“陶奇”仿佛千斤巨锤敲打着他年少的心,他不断责问自己,如果事情重来一次,自己还会不会冲上去援救金盈,会不会把自己最好的兄弟推向如此的凶险、推向生死难料的深渊?十几年了,两人认识十几年了!当真的亲如手足,他如何能不心痛。看着叶紫和金盈在那边不断的安慰着陶母,陶母却充耳不闻仿佛木雕一般,刘洋一次次的问自己,他是不是做错了?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手术室门口静得仿佛连一根针落地都能听清楚。刘洋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从他的身体里飞出来,俯视着走廊里的一切,看着别人的嘴一张一合,却没有一丝的声音传入脑海,这种感觉奇怪而又矛盾,不停地折磨着刘洋的精神,让他的意志饱受折磨。

手术室门上的灯终于熄灭了,金远恩从里面走出来,金盈马上扑上去,急切地问道:“怎么样了?爸爸,他有没有生命危险?”

金远恩的脸色很难看,只不知是缘于疲惫还是对女儿的责备,只听他皱眉说道:“暂时是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

听到陶奇脱离了生命危险,扶着陶母的刘洋纠结的心刚刚放下,一听还有“不过”,马上又揪了起来,急忙问道:“不过怎么样?”不由得他不紧张,躺在里面的不仅仅是朋友,更是同胞骨肉一般的兄弟啊!

已经近乎虚脱的陶母听到“不过”二字更是心里一颤,目光直直的盯着金院长,等待着他的下文。

“不过,他的双侧肾脏都遭到了毁灭性的刺伤。必须在24小时以内,再进行一次手术,为他移植一颗肾脏。他才有真正保命的可能……”金远恩神色黯淡的说道。

“……”陶母没等听完这段话已经昏倒在刘洋的怀里,听到亲生儿子遭到这样的致命伤害。陶母绷紧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了了。

“丁阿姨,丁阿姨……”刘洋赶快扶她坐好,一边掐人中一边喊着。过了好一会,陶母才缓缓的苏醒,声音虚弱的向金远恩道:“大夫,求您救救我的给我儿子,救救他,我……”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div css="tads l"><a href=" target="_bnk">总裁每天都在装逼</a>。请不要着急,现在你儿子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只要有合适的****,我们便可以立即给他手术,到时候他应该可以康复的。现在我们还有点时间,如果你想捐赠那就最好不过了,亲子之间的排异反应要小得多。”金远恩附在陶母耳边缓缓的说道。

“真的吗?我捐,我捐,只要能救奇奇一命,要我做什么都行!求求您大夫。您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将来就算要我给您做牛做马,我也绝不犹豫。一定报答您的救命之恩。”陶母听到金远恩的话,仿佛吊在悬崖边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异常的激动。

她说着就要给金远恩下跪,旁边的叶紫、金盈连忙搀住她,金盈道:“陶伯母,您就放心吧!只要有一线可能,我爸爸一定会救陶奇的,他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老天爷也会保佑他吉人天相的。”

叶紫也道:“是啊。陶奇一定会好人有好报,健健康康的走出来的。姨父一定能救回他,我们也会为他祈祷。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不过在这之前,你还需要进行必要的化验、检查、比对和配型,看你的肾脏是否适合给你儿子捐赠。”金源恩继续道。

此时陶母已经把金远恩当做救世主,无论他说什么,她都言听计从。等她心情渐渐的平复,金远恩示意刘洋陪着她去做身体检查。

等刘洋搀着陶母走后,金盈小声的问金源恩道:“爸爸,他会不会……死?”父亲的面色金盈看得清楚,知道事情似乎并没有他说得那么容易,当着陶母的面她自然不敢问出口,现在刘洋和陶母都走了,她问出了这个她最担心的问题。

金远恩眯起眼睛看了一眼金盈,又看了看叶紫,旋即摇了摇头眼睛向窗外的远处看去,似乎欲言又止的叹了口气,然后脚步沉重的向走廊尽头走去。

金盈和叶紫的心沉了下去……

在顶楼重症手术室内的医生会议室。

“院长,我们……”一个戴着厚厚近视眼镜、脸上遍布红疮的中年男医师向金远恩开口,似欲争辩什么。

金远恩狠狠地瞪了中年医师一眼。中年医师见此,仿佛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急忙闭嘴,然后低下了头,可是在金远恩无法看到的那厚厚的眼镜片后面,他一双眯着的老鼠眼却闪闪发亮,嘴角亦不易察觉的微微翘起。

“一切按我刚才说的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金远恩双目一寒,盯着中年医师语气冰冷的说道。

“明白了……”低着头的中年医师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金远恩似乎意识到了方才语气有些重,安抚地拍了拍中年医师的肩膀,点了点头:“明白了就好,你也知道在这间医院里,只有你我二人是在同一条船上的,我们只能继续向前,无法回头!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回头是岸,有些人回头,哼哼……则是黄泉!”

见中年医师低着头不言语,金远恩叹了口气,继续道:“你我还是老规矩,俩人操作,手脚利索点,两个小时搞定这件事情,晚上老地方见!”说完,他脚步匆匆的走出这间会议室,只留下中年医师独自一人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中年医师慢慢的抬起了头,眼镜片后的脸上竟然带着张狂无比的恐怖笑容。镜片折射过来的光线映照在他的脸上,光影婆娑,使他的笑容显得有些令人毛骨悚然。只听他阴恻恻的说道:“同一条船上?真是可笑!你以为你知道老子在哪一条船上吗?只有你这蠢材自己在那条濒临沉没的船上啊!嘿嘿,阿哈哈哈哈……”

傍晚医院重症手术室的走廊里,灯光昏暗冰冷,恐怖而又阴森的笑声在走廊反复回荡,让听到的人不禁汗毛倒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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